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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種莫名的羞辱怒了。
這些子來,我對女人幾乎是無往不利的,彷彿拿着摩西的權杖,一切阻礙我玩那些女人的問題就都會面而解。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我最忠心的奴隸才讓我嚐了一肚子的挫敗。
但那是張怡!
你以為你是張怡???
我內心對着眼鏡女咆哮着。
我對張怡有着特別的情,這也是我到挫敗的原因。
説起來鬱悶,説硬件條件,她不如莊靜,母親,不如旃檀,雖然能被地中海的,一般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但張怡和上面的那些女人比就缺乏競爭力。
在被我玩過的女人中,她只是比姚老師和舊電廠宿舍小區的那個被家暴女好。
但如果問我,我的初戀是誰?
張怡。
過去,戀母或者暗戀韋燕燕,更多的是神意,是沒想過能實現的。
我和莊靜,我倒是想和她談戀愛,甚至平時也有約會行為,像情侶那般接吻、上牀,但彼此心知肚明,莊靜是被迫的,非自願的,不算戀也沒有愛,只能做愛。
這也是莊靜最引人的地方。
她一直沒徹底屈服,始終用態度告訴你:把我當奴可以,但我不是自願的。
只有張怡,我們相處得很輕鬆。同樣約會逛街,我和她有説有笑的,有互動,接吻起來也很自然,我尤其喜歡她旁若無人地和我抱在一起親,也不在乎別人看她像是我母親。
張怡心甘情願?
當然不可能。
但她沒莊靜這麼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現看來是徹底接受,從而覺像是自願。
我要,她就給。
有時候她還會主動給,會花心思讓我開心。
我蟲上腦時,對她的一些過分的玩,她也默默承受,從不怨言,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
而且我的第一次給的正是張怡。
所以——現在這個三八也要餵我一大勺子挫敗?
你媽的——!
我越想越氣,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鏡女離去的方向,還能看到她的背影,我略微猶豫,還是掏出了手機快速地撥打了個電話出去:「來平順路這邊接我,往勇順橋方向開,見到我就停。」我掛機後,遠遠跟在眼鏡女身後。
她不該在今晚這樣對我的。
我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給安妮撥了電話,意味着我臨時起意的想法,開始付諸行動,也因此,我心腔內的羞辱和憤怒也瞬間消失了大半。
反而因為開始尾隨眼鏡女,我到有些緊張和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