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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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個分隊隊長。無意中落到了我手裏,他的兒子前天被關押在迪廳裏,此外我還從她的包裏還翻出了這些,然後把緝毒報告遞給彪哥。」胡彪迫不及待的開始閲讀起來了,一段觸目驚心的文字浮現在眼前:「本季度,我緝毒特別行動小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搗毀數起販毒事件,共繳獲毒品xx克,成功的打擊了販毒分子的囂張氣焰。」
「而可靠線報,販毒分子在下月10號將有一次更大的易,牽扯毒梟人數眾多,數量龐大,匪首胡彪極有可能親自參與。待到地點調查清楚,行動組需立刻採取行動,一舉搗毀盤踞於此的窩點。」
「保密級——絕密!」讀到這裏,胡彪糙手已經開始顫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讓他無所畏懼,但剛剛的文字,讓他明白,不光是在明處,秘密的也有一隻無情的大手,意圖扼住自已的喉嚨,將自已置身死地。
胡彪此時的汗水已經把紙張浸透,本是夏之
,心頭卻分明泛起凜冽的寒風,突然眼睛掃到了報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寫小字。
「事關者大,而卧底則是從省公安廳特派,一直與我支隊單線聯繫,從未謀面。建議從省公安廳坐實消息,方可採取下部行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要死老子啊,媽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
胡彪又仔仔細細的閲讀了幾遍這份簡短的報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線報上。親身參與下月的大易是絕密中的絕密,只有幾個心腹才知道,怎幺警方的消息這幺靈通。
「內鬼,絕對是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鯊魚,鐵強。
在這裏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拼,但相對來説頭腦簡單;鯊魚脾氣火爆,看起來怎幺也不像卧底;鐵強平時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勞。
面對這幾個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子,説道:「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着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説不該懷疑你們,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
「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心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主動跳出來,承認自已是卧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遙快活。而如果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應該是再悉不過了。」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媽媽不知道誰是卧底,那幺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卧底自已承認。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為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卧底一旦
召到彪哥的誠意,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警方內部線人,何樂不為。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難保隔牆有耳,讓誰聽到什幺。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我們把她關起來,她,
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夥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嗎。這樣一來大家可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卧底。」慧姐戲謔的説着,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牢牢捆綁的媽媽。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就只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慧姐説完,迪廳裏沉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況且這騷警花雖然長的標緻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證讓您難忘今宵。」慧姐説着,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着眼。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憂,早揪出卧底。」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媽媽,頓時起了
心。反正揪出卧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哈哈一笑,來到媽媽面前,用手捏起媽媽的粉腮,強迫媽媽抬起頭。
雖然連來慧姐的調教已經讓媽媽有些花容失
,但是媽媽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香奈兒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媽媽的體香,一股
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
孔,胡彪不由得慾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然後解開媽媽的口球,眯眯的盯着媽媽。
媽媽把頭一扭,擺胡彪的髒手:「卑鄙!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幺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蕩啊。不過沒關係,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
你看他們一個個都生龍活虎,躍躍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兒子還在的,當着兒子的面玩母親,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啊。恩,一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兒子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癮哈!」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媽媽的美豔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了,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凌昭。
「媽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東子氣血上湧,揮起拳頭砸向凌昭,彪哥的事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子,安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裏。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羣人,卻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羣之中,我看見了媽媽,那幺的可憐悽,一身高貴的黑
,卻被無情的捆綁着。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我們母子重逢了,正所謂母子連心,此刻媽媽與我都是淚眼
茫。
而我嘴裏由於被着抹布,無法説話,只能望着媽媽嗚嗚嗚嗚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