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四)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騷警花,便宜你了,先讓你睡個夠」。慧姐把被子踢開,輕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藥劑,從雪白的玉臂上注到媽媽體內。

「足夠你睡到中午了,到時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幺折磨你」,然後丟下可憐的媽媽。

洗漱完畢,穿上一身風騷的粉肩連衣裙,充滿野的黑網襪,腳踩一雙粉紅的紐巴倫運動鞋,揚了揚頭上的黃頭髮,瀟灑的點起一支煙。從媽媽粉紅的mk包包中翻出媽媽的駕照和家門鑰匙,然後滿意的出了一絲微笑。

「騷警花,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範」慧姐輕快的發動了自己的紅奔馳c300,按照駕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開家門後直奔媽媽閨房。拉開櫥櫃的一瞬間,慧姐驚歎住了。

媽媽的卧室朝南,光線充足,白的衣櫃顯得乾淨而典雅。而裏面更是瀰漫着媽媽體味的芳香,一件件風格迥異的衣服琳琅滿目。有的大氣,有的端莊,有的成典雅,有的高貴聖潔,還有幾件甚至嬌小可愛。同為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媽媽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此時,一種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風格的高檔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裏。接着又掃蕩了十幾雙絲襪,媽媽雖然喜歡穿絲襪,但是格傳統,只有黑絲,白絲,灰絲,絲四個主要顏

「早晚有一天給你穿上更蕩的絲襪」,慧姐喃喃的説道。又了些內衣,內褲。最後翻開媽媽的鞋櫃,如法炮製,心挑出十幾雙風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裝進去,滿滿的了一大箱。

正準備出門,發現衣架上還掛着媽媽昨天換下來的警服,警裙。更是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騷警花,這下你更慘了,好想看看你穿着心愛的衣服被折磨的樣子呢」,想到這裏,慧姐更加興奮了。

掃蕩完媽媽的衣物,慧姐並未急着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園,沿着小路開始跑步。此時正值夏之,和煦的微風吹起慧姐黃黃的頭髮,一身棕黃皮膚配上暴的黑絲網襪,更顯得風騷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斷引着男人的目光。最後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滿意的回家。

回到家裏,媽媽還在安神的藥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着。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手銬解開,繼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剝光媽媽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美豔的體再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面前。

「好一對蕩的軀體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亂摸起來。

蹂躪了一會,慧姐取出媽媽的警服,心裝扮起媽媽來。很快,媽媽頭戴女式警帽,上身穿天藍的半袖襯衫,肩上佩戴着警司的官銜,下面一條深藍的及膝警裙,玲瓏的玉腿上包裹了一雙絲襪,一對玉腳踩了雙黑皮鞋。

換做平時,媽媽這身裝束肯定是英姿颯,威嚴中着一絲美豔。只是今天,情況卻大相徑庭。透着藍的警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頭;沿着的絲襪,也能直接摸到。這種打扮讓媽媽同時散發出威嚴和蕩的氣息。

打扮完畢,慧姐抱起媽媽,再次固定在昨天的秋椅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用一塊紅的眼罩矇住雙眼,在櫻桃小口裏了一隻紅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潑在媽媽臉上。

「騷警花,醒醒吧,準備接受今天的調教吧」突如其來的刺讓媽媽渾身一個靈,一晚上的休息也讓體力也恢復不少,但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掙扎幾下才意識到自已的處境,雙眼被矇住,口裏了個口球,臉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難受。由於眼睛無法看見外面的情景,媽媽心裏更多了一絲恐懼。

慢慢的,媽媽恢復了意識,職業的直覺讓媽媽本能的能覺自已穿着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裝束讓媽媽對這件衣服有了無比的

「太過分了,居然這樣玩我」,媽媽嘴裏嗚嗚的叫着。

突然,柔順的部傳來一陣酥麻的覺,原來慧姐正隔着警服,用自已惡的手掌,無情的來回潔白的雙

「騷警花,有沒有想過有朝一穿着警服被人蹂躪啊」,慧姐輕蔑的問道。

「嗚嗚嗚嗚」,媽媽不能説話,只能痛苦的呻

「隔着警服摸,還是不夠過癮啊!」慧姐開始解開媽媽身上的鈕釦,一個,兩個,每解開一個,慧姐都會報數。慧姐解釦子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顆紐扣的解開都意味着防線的進一步崩潰。媽媽明知道最後難逃被剝光的厄運,但是這種煎熬依舊折磨着即將崩潰的心。

慧姐並未解開全部的紐扣,而是停滯在了部以下的那顆。然後抓起衣領,用力向兩面撕扯,很快,一對潔白的雙又調皮的跳了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已的雙,但此時此刻。媽媽身着代表莊嚴法律和正義的警服,被女惡魔牢牢捆綁在椅子上。不但自已受辱,更是對這身制服的侮辱。羞恥,恐懼,恥辱一齊湧上心頭,媽媽很想大聲的叫出來。

「嗚~~~~」,媽媽痛苦的皺着眉頭,閉上雙眼,五官扭曲。雙手握緊,內心已經絕望。

「不行,女魔就是想要自已痛苦,讓自已難看,用來達到擊潰自已心裏的目的。絕對不能屈服,不能對不起身上這身衣服,不讓魔看自已的笑話,軟弱」。

慧姐的魔手還在不停的蹂躪潔白粉的雙,不斷的擰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時而用指甲嵌進房,時而用指頭夾捏粉頭。

「玩爛你這雙賤子」,慧姐不斷的變換着雙的形狀,最後索雙手放開,頭部扎到懷中,先用頭髮摩擦,然後又是啃咬。媽媽的嬌房又疼又癢,但是隻能悲哀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大概折磨了十幾分鍾,慧姐停止了對雙的蹂躪,開始打量起媽媽的一雙絲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