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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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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媽媽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自然大方成美豔的氣質,配上剛剛的香,混身都是那幺的人。

慧姐並不急着折磨媽媽,反而把媽媽領到梳妝枱,強迫媽媽坐好,居然打算開始心的打扮起媽媽來。慧姐心的給媽媽畫了眼影,眉線,腮紅,還特意給媽媽塗上了水膏,與媽媽腳趾上的粉相輝映。

慧姐的動作很輕,就像一個女孩擺自已心愛的芭比娃娃一樣。可憐的警花媽媽羞愧不已,剛剛在浴室已經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縮無力,手掌想握拳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藥已經開始慢慢發作,隱隱約約的已經從頭和下體傳來了興奮覺。雖然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還在做着頑強的抵抗。但是經驗告訴慧姐,這個警花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大概收拾了十幾分鍾,媽媽的氣質更上一層樓了。真可謂是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化完妝,慧姐也不得不讚嘆媽媽的美豔,嘴角又一個隱秘的微笑,轉過身走向自已的衣櫥。

「騷警花,看你這幺可憐,姐姐給你找點衣服穿上」,慧姐還在調戲着媽媽。

而媽媽此時心裏也很矛盾,現在赤身體,被這個女氓蹂躪的死去活來。雖然媽媽知道,穿上衣服無非會換來更大的屈辱,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自已哪還有選擇的權利,能遮下羞總歸是好的。

慧姐蓮步輕移,打開櫥櫃,裏面各種款式的衣服琳琅滿目。心挑選了一番,慧姐找出一雙透明黑絲,襪口是蕾絲花邊,穿在腿上,瀟灑的踢了兩下腳,顯然很滿意的樣子。然後穿上罩。

「騷警花,該給你找了呢」慧姐又心挑選了幾分鐘,找出一條白的柔美連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使得白顯得純潔優雅。羣子沒有袖,看起來更加落落大方。間是一條閃着光澤的白布質帶,正前方打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及膝的裙襬下是一圈一寸左右的紗邊,看起來是那幺的有女人味。慧姐把連衣裙搭在邊上椅子上,又找出顏氣質相近的一套白蕾絲內衣內褲,一雙從未穿過的白長筒絲襪,襪口同樣是一寸寬左右的蕾絲花邊。

抱着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櫃。找出兩雙款式一模一樣,但是顏一黑一白,足跟大約五釐米的高跟鞋。慧姐換上黑的高跟鞋,然後走近媽媽.

「江秀警花,姐姐親自幫你換衣服啊」媽媽絕望的閉上了眼,又要被這個變態折磨了。

「騷腳伸出來」,慧姐命令媽媽。

媽媽羞澀的移開了雙腳。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在媽媽潔白無瑕的腳上「騷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實實配合着點、」,然後拽着媽媽的玉足,強行把白絲襪套在媽媽腳上。

接着,慧姐又像照顧孩子一樣,耐心的給媽媽換上了內衣內褲,最後不顧警花媽媽的微弱抵抗,強行給媽媽套上了白連衣裙。

現在的媽媽,剛剛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膚,優雅的體香,加上一身高貴的如雪的白衣,筆直修長的雙腿踩了一雙雪白的絲襪。借用一句古詩,正可謂彷彿兮若輕盈之蔽月,飄飄兮若風之迴雪。

慧姐再次拉出媽媽一對美腳,把白的高跟鞋強行套在媽媽玉腳上。媽媽的足碼比慧姐要大上一號,所以穿着慧姐的小鞋,媽媽的腳更加難受。壓迫迫使足拱被迫着更加隆起,媽媽本就美麗的玉足線條更加完美了。

「騷警花,過來陪姐姐吃點東西」,慧姐牽着媽媽的手,來到了餐廳。

而由於穿小鞋的緣故,媽媽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警花,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媽媽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況且媽媽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來補充一下體力。

媽媽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媽媽的電話。

慧姐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着「老公」,而地點是加利福尼亞,慧姐頓時明白了,原來爸爸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騷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湧上心頭。

「騷警花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不過你要是敢亂説,我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身首異處」,慧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媽媽此時既動又猶豫,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繫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幺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爸爸遠在國外,即使打電話報警,慧姐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阿雄結果掉我,這夥亡命徒什幺都幹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鬥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媽媽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非多受點折磨,為了兒子,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打定主意,媽媽準備按下了接聽。

「騷警花,還在猶豫什幺,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慧姐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然後下一隻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媽媽的襠部,腳趾隔着絲襪和內褲開始有規則的按摩媽媽的陰蒂,慧姐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媽媽越是難堪屈辱,慧姐越是興奮。

「噢」,媽媽眼角含着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而此時,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慧姐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奇癢無比,彷彿有千百隻螞蟻在爬。

慧姐還不知足,此時拉起媽媽一隻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的高跟鞋鞋跟部分下,讓媽媽的腳尖繃直,勾着高跟鞋尖,開始隔着絲襪啃咬媽媽的腳踝。媽媽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媽媽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着不規則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