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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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敷衍主人?説具體點,給你個機會重説!」
「是,主人,騷穿了一件白
的睡裙。」
「內衣內褲呢?」
「回主人,還沒來得及穿。」
「果然是個騷啊,是不是想着隨時隨地都被主人
起裙子
啊!」
「是的,主人。」聊到這裏,我明顯的看得出,媽媽臉已經變得緋紅,顯然已經自己幻想着被
起裙子乾的場景。
「果然是個騷貨,告訴你,沒有主人的命令,以後不允許穿,明白嘛?」
「知道了,主人。」
「這還差不多,對了,剛剛你在自的時候,在想些什麼?」
「沒想什麼,就是近期事情太多了,壓力也大,洗着洗着,也不知道怎麼了,下面就癢了,然後就,就自了……」媽媽肯説這些,是我先前未曾想到的,在我看來,媽媽似乎也把這個神秘人當成一個自己可以訴説的對象,哪怕這個神秘人正在威脅自己。氣氛一時變得很微妙,或許媽媽在被各
人馬的調教過程當中,已經隱隱的被征服了?也許此時此刻的她正幻想着那個征服者正在趾高氣揚的調教自己,而媽媽的尊嚴,在他的面前一文不值。而視頻中可以清晰的看出,媽媽的呼
已經開始變得急促,纖纖玉手已經開始有意無意地向上
起裙襬。
「自,説的真好聽啊!」我必須讓媽媽從這種幻境中走出!
「明明你就是個賤貨,騷癢了,自己就開始
自己!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揹着主人,偷偷的自己
自己,主人絕對饒不了你,明白嗎?」
「是的,主人!」看的出媽媽真的被我的氣勢威懾到了,看着英姿颯的警花媽媽,被我一條條嚴厲的指令控制着,而她除了順從我之外別無選擇,我的心理有種強烈的征服
和滿足
。
「賤,我再問你,被多少人
過?」
「十幾個,二十幾個吧。」在收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發現媽媽明顯打了個靈,似乎不願提及,但迫於對面的
威,不敢不答。也許這個問題,重新解開了她的傷疤。
「對哪個乾的你人印象深刻呢?」説實話,這個問題我考慮了很久,我知道媽媽肯一五一十的配合我,僅僅是因為被威脅的緣故,如果她知道對面的是她的兒子,恐怕電腦已經被砸爛了吧。
而我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在媽媽心中的地位,就投石問路。
「慧姐,凌昭。」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媽媽過了良久,打出這兩個人名。
「為什麼?」在我眼裏,這兩個人都是十惡不赦的魔頭,我不明白,媽媽怎麼會對他們念念不忘,而對我卻隻字不提?
「求主人不要問,好嗎?我,我説不出口。」媽媽的語氣近乎哀求,顫顫巍巍的打下這一行字。
「敢和主人頂嘴?活膩了吧!」
「不是的,主人,你這麼一問,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們兩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主人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等我把這一切想明白了,自然會和主人説,好嗎?」媽媽的態度是那樣的誠懇,讓我有些不忍心拒絕,但是我沒有看到我的名字,心理總歸有些失落。但是也並非完全沒有收穫,至少這個問題已經觸及到了媽媽的底限,如果我一再追問到底,恐怕會適得其反,這次能得到這個答案,我差不多達到了自已的預期。
「好吧,暫且饒過你這次。」
「等下,主人。」
「哦?」
「還有……還有……」媽媽彷彿在下很大的決心一般,遲遲不肯打字。
「還有什麼?」我的態度有些不耐煩了。
「還有我的兒子……」打完了這句話,我發現媽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彷彿是心理的一塊巨石終於卸下,説出來得到了久違的輕鬆一般。
「嗯,主人知道了。」
「謝謝主人體諒,等我想清楚了以後,一定把這些緣由告訴主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