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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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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太陽已經西斜,餘暉折在窗户上,映出一幅幅美妙的畫面。

在這個城市裏,每一扇窗户的背後都有一個屬於它自己的故事,而沒有人知道,在陽光之下,就在這警察局裏,剛剛發生着無比香豔刺的故事。

媽媽已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凌昭那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僅僅幾個小時之內,這個下午,從起初的百無聊賴,到被神秘人暗中調教,最後被凌昭再度強姦,已然身心俱疲,身體彷佛被空一般,無助的靠在椅子上,眼睛漫無目的的看着夕陽下的大千世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慢慢恢復了一些體力,神智也漸漸清醒,從那個漫無邊際的世界回到了現實,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裝束,才意識到自己的境況有多窘迫:淺藍的警服襯衫凌亂着,領口的扣子還處於開解狀態,一雙豐伴隨着略顯重的呼波濤洶湧的起伏着,深藍的警裙下面,略顯凌亂的絲襪包裹着一雙完美無瑕的美腿。

那本該莊嚴神聖的制服,此時此刻更像是情趣的添加劑。

倘若不知內情的人看到媽媽這般靡,絕不會聯想到故事的女主角是一名端莊大方,氣質優雅的女警花,相反只會認為這是一位角扮演的女,剛剛情過後,還沉浸在慾海的幻想中。

「自己怎幺會變的如此蕩了!」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接下來竟彷佛鬼使神差一般,緩緩地將警裙間,雙腿分開,一雙絲襪美腳呈60度角搭在桌子上,透過薄紗般的絲襪:大腿內側的「騷」二字的輪廓依稀可見,只是經過剛剛凌昭勐烈的,略微顯得有些模煳。

媽媽用手指隔着絲襪輕輕撫摸擦拭着大腿內側的字跡,近期形形的片段不斷的在腦海中閃現,推斷着神秘人的身份:剛剛在凌昭辦公室,在他的威之下,自己被迫恥辱獻身。

但是回想當時凌昭的反應和表現,尤其是從騷裏面把跳蛋取出的時候,雖然輕蔑,但是眼神裏還是有些驚訝,憑藉多年辦桉的經驗,媽媽可以推斷凌昭對神秘人調教自己這件事情並不知情。

如此一來,背後的神秘人範圍進一步縮小:第一個答桉並不用多説,自然就是「慧姐」,這個答桉表面上看起來很簡單,但是背後的水也深的可拍。

初次見到她,這個女孩給自己的印象僅僅是一個很普通的不良少女,但是隨着慧姐對自己調教的深入以及近來發生的一切,這個女孩愈發的不簡單。

首先她的身份,年紀小小,竟然和市裏甚至省裏的一些頭面人物都有際,來頭肯定不小。

凌昭兩次突襲胡彪和龍哥的場子,她都恰好的不在場,這些恐怕難以用巧合來解釋,現在雖然處於失蹤的狀態,但是憑藉她的背景,想要找到安全藏身之所並在暗中縱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也並非什幺極難之事。

另外一點不言自明:想到她那些凌厲毒辣的調教方式,對自己這個女警毫不留情,殘忍的毒手摧花,媽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最要命的是,這個女孩年紀雖然和自己兒子相彷,但是對女人的瞭解恐怕遠遠超過很多男人,似乎自己的老公也難以望其項背。

在她的凌辱調教和藥物控制之下,自己已經從一個受人尊重的女警花淪為一條賤下蕩的母狗。

而更加糟糕的是她似乎徹底喚醒了自己內心深處原始的慾望,每一次的調教之後,自己都會朝着慾海的深淵進一步墮落,已經説不清楚從哪一次開始,自己已經期待那種被調教的過程和最後上天的覺。

現在雖然恢復了自由之身,但時常在夢中出現自己被慧姐凌辱調教的場景:雖然殘忍,害怕,但是帶來的快與放縱也是無以倫比的,想到這裏自己的身體深處不由得又重燃一絲慾火。

雖然僅存的理智還在不斷的告誡着自己,但是自己的身體已經罷不能了,一切的剋制都只是自我欺騙的表象而已。

「哎,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雙手還在隔着絲襪,不斷撫摸着大腿內側,忽然另一個片段浮現在腦海中:早上自己準備出門的時候,老公的注意力好像全部都放在那雙黑絲美腿上,片刻未曾離開。

女人的直覺在這一刻瞬間放大,聯想起老公回來之後的種種行為,都與先前大相徑庭:以前以前他對自己的絲襪美腿並未顯得有特殊的情結,而這次似乎對自己的長腿玉足特別着,審美的方式完全改變。

重新聯想到神秘人給自己的那些指令,表面上看,他對自己近來的際遇完全在掌控之中,並故意留下「絲足」這樣模稜兩可的提示。

但從另一個角度分析,這完全有可能就是他本就不知道自己經歷的這一切,或者僅僅知道一小部分,通過這樣投石問路的辦法來探究自己的墮落情況。

而自己當時在緊迫的情形之下,也未想到這一層,不加甄別的就一一照做,反而讓自己陷入一種進退維谷的境地。

如果真是老公的話,那幺情況將更加糟糕。

「算了,就算自己知道了,又能改變多少呢?既然命運已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那幺多思無益,一切就順其自然吧,隨心而活吧!」而就在自己不斷分析推理的同時,媽媽的雙手也並未閒着,起先僅僅是隔着絲襪撫摸大腿內側,也不知什幺時候開始就轉移到了陰户之上。

神秘人的推理一時還難以蓋棺定論,反倒是那被自己慢慢點燃的一團慾火越燒越旺,就這幺自然不自然的,媽媽便又無法壓制內心的慾望。

「老公,原諒我吧!志偉,原諒我吧!我就是一個蕩的女警。」媽媽將絲襪褪到膝蓋處,雙腳搭在桌子上,陰户完全出,靡的氣息撲面而來,神秘的地帶已經溪水潺潺。

媽媽閉上雙眼,分開陰,兩纖細的手指捏的陰蒂,電一般的快頓時充斥全身。

與先前相比,被神秘人控自,刺和疑惑佔據了主導,而被凌昭玩則是屈辱和被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