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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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媽媽的玉體上隨即被擺滿了各種顏的壽司,新鮮的生魚片,配着繽紛的花朵和清淨的綠葉,尤其那神秘私隱的騷
上擺着鮮豔的紅花更為誘人。
大功告成,兩名侍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一片雍容華貴的暗紅綢緞遮掩住這片誘人的
光,小心翼翼的推着餐車走出餐廳。
手足被牢牢捆縛,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絲綢裹在身上傳來光滑清冷的快,媽媽安詳的躺在餐車上,一種絕望
籠罩全身,不知身在何處,去向何方。
餐車在長廊裏緩緩前行,這裏不是別處,正是市區最最高檔的酒店,到處光溢彩富麗堂皇。而有資格在這裏私人訂製一份女體盛,有錢還遠遠不夠,更需要有着滔天的權勢,究竟凌昭葫蘆裏賣的什幺藥,媽媽陷入了沉思。
「噹噹」,侍女輕柔的敲門聲打斷了媽媽的思緒。
「先生,您點的餐已經就緒,如果還有什幺需要幫助,請及時通知我們」,説完將載有媽媽的餐車推進到一個豪華包間,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僅僅一頓飯就像讓我算了?你把我當什幺人了。」媽媽被紅綢遮住雙眼,然而聽到這句話內心有些驚駭,雖然她尚不清楚發言者的身份,但是敢對凌昭如此不客氣,想來身份必然不簡單,而自己的命運恐怕更加兇險。
「譚兄,小凌實乃無心之過,當時情況複雜,他也沒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
現在他也意識到自己錯了,這不是特意來給您賠罪嘛。」對於這個聲音,媽媽再悉不過,不是別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長趙炎。此人媽媽再
悉不過,靠關係上位,官場左右逢源樹大
深,吃喝嫖賭無所不作,經常藉着考察的機會中飽私囊,甚至還對媽媽動手動腳,心懷不軌,卻一次次碰了軟釘子。
而此刻,這樣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為凌昭説好話,能讓他低三下四,口中的譚兄只可能是一個人,副省長:譚雷。
常年從事這樣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對省裏的一些情況媽媽也有所涉獵:省裏政治鬥爭錯綜複雜,派系林立。省長即將到任,而最有實力的當屬副省長譚雷,媽媽雖與譚雷素不相識,卻深知此人背景複雜。卻不知凌昭為何得罪了這位大人物。
「僅僅是有些過嘛?打狗還要看主人吧,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阿龍(龍哥)的場子給端了,我和阿龍數十年的情,連省長都要給上幾分面子,這分明是不把我譚某人放在眼裏」
「譚兄息怒,小凌確實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還不趕快向譚省長解釋清楚」,除卻趙炎,還有一人也在為凌昭開。
「老曹,老趙,看在你們面子上,今天我就給這小子一次機會,如果解釋不清楚,也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聽到這句話,媽媽心裏又是咯噔一下,看來省公安廳的曹副廳長也在這裏,局勢愈發錯綜複雜,撲朔離。
「譚省長,此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一人之過。我不該立功心切,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來賠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哦?怎幺個一怒為紅顏法」,譚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對這個故事有些興趣。
「此時説來話長。」得到譚雷的默許,凌昭就把自己對媽媽單相思的故事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陰差陽錯,媽媽被綁架到省城龍哥酒吧後飽受折磨,自己為情所困,在沒有通盤考慮的,未經完全請示的情況下,擅自做主張救出媽媽,端掉龍哥的場子。
凌昭説的生情並茂,而如果沒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媽媽也會相信這篇説辭。好幾次媽媽都想戳穿凌昭的謊言,卻礙於形勢尚不明朗,未敢輕舉妄動。
「哼,倒是不知什幺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險」,譚雷冷笑一聲。
「譚省長風倜儻,閲女無數,尋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饒是如此,小弟今天仍要斗膽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帶來給您享用,不求得到諒解,只盼您老人家玩的開心。這女人就是我們警局一枝花:隊長江秀」,説完凌昭猛然掀起鋪在媽媽身上的紅
綢緞。
一時間空氣彷彿凝固了,這些見慣了風風雨雨的大人物顯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雕細琢的餐桌上擺着國
天香嬌豔
滴的美人,媽媽獨特的體香混合着
料的味道撲鼻而來,
口擺放着鮭魚和鰻魚壽司,平坦的小腹上擺放着生魚片,白
的大腿上方擺放着扇貝和鮑魚。隱秘的
區上擺放着一朵鮮豔的粉
玫瑰,刺
着他們的每一
神經。潔白如玉的嬌軀顯得那樣完美無瑕,雙手雙腳上捆縛的鮮豔繩索卻又顯得那樣悽
。
「你這是什幺意思?」譚雷冷酷的眼神裏有着一絲興奮的光芒閃過,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老辣的趙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這幺大的犧牲也實屬不易,這桌上的女警一直都是我們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賠罪應該再合適不過了」,大腹便便的趙炎還在打着圓場。
「是啊,譚兄。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我聽説那個阿龍手腳也不是那幺乾淨,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只是敗壞了譚兄您的名譽,似乎不是那幺妥當」,曹廳長説話軟中帶硬。
「呵呵。」譚雷乾笑一聲,並不答話,而是給自已的杯子倒滿了酒,然後豪氣沖天的一飲而盡。一旁的曹廳長和趙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為玉還是撕破臉皮,全在於譚雷的態度了。
「如此至高無上的女體盛宴,若是執意為難,豈不顯得譚某不近人情。」轉瞬間,權衡過利弊的譚雷選擇了順勢而行,一場硝煙瀰漫的戰爭就在頃刻間化干戈為玉,表面上雙方暫時達成了和解。譚雷笑了,曹廳長笑了,趙炎笑了,凌昭也笑了,一時間皆大歡喜。而唯獨媽媽沒有笑,雖然她才是改變這種局面的人。
此刻媽媽內心深處湧起了絕望的冰涼,權利和政治易是骯髒無比的,而自已卻成為了制衡的工具。悲慘的命運就像一張大網,牢牢的罩住媽媽,不知不覺,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短短數十天,自已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屈辱歷程。
不知為何,媽媽想到了慧姐,那個似乎隨時都探窺到自已內心慾望的女氓,想到她變態凌厲,花樣百出的調教方式,媽媽又愛又怕。每次被調教的醉仙
死,體無完膚之後,自已總是對下次調教有着一種莫名的期待。
同樣是被調教玩的命運,無疑凌昭的手段讓媽媽更加心寒,絕望!
此時此刻,省市裏這些説一不二的大人物自然不知媽媽心底泛起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