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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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媽媽拼着命把脖子向一邊歪,嘴巴緊閉,未被綁住的玉腳不斷亂踢,意圖躲過慧姐的侵襲。
「那可就由不得你,賤貨」,慧姐托起媽媽的臉龐,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媽媽面頰,媽媽吃痛,嘴巴張開一個小縫。這對慧姐來説已經足夠,慧姐沿着縫隙把內褲不斷的往媽媽櫻桃小口裏送。媽媽劇烈掙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在媽媽臉上。媽媽一個愣神,然後內褲就徹底的
進嘴裏。
「嗚嗚嗚嗚」,媽媽臉上顯得痛苦不堪,從內褲裏傳來陣陣噁心的味道,氣息不斷的傳入媽媽的體內,媽媽還在拼命踢腿,搖頭,但已經無濟於事。這下可憐的媽媽連説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慧姐打開了媽媽的包包,看見了媽媽的身份證,警官證,手機,還有一堆文件。
「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這幺好,原來是個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子,開始念起媽媽的警官證。
「江秀,女,三十六歲,刑警隊隊長」,唸到這裏,慧姐眼裏突然閃爍着興奮的目光,繼續道,「這個年紀,這個姿就當了隊長,睡上去的吧。小騷
被領導的大雞雞滋補的很
吧。是不是你們換個領導,你就要換一張牀啊,賤人!」慧姐這番話説得下賤至極,媽媽一直都是憑藉自己的業務水平穩紮穩打上來的,絕無半點摻假。雖然有個把領導曾經對媽媽有過類似的暗示,但是媽媽不為所動。今天被一個女
氓這樣説,媽媽的自尊顯然收到了侮辱。
「嗚嗚嗚嗚」,媽媽嘴裏被內褲牢牢住,
本説不出話來。一隻絲腳還在亂踢。
沒有理會媽媽,慧姐繼續翻看媽媽的包包,隨手打開了幾分文件,突然目光定格在一份題目為《季緝毒調查報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還是個緝毒女警,戰功赫赫啊,不過怎幺淪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媽媽此時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不過慧姐似乎對裏面內容興趣不大,想來是不知道阿雄一夥人在暗地裏販毒,看了看開頭,都是些套話,厭倦的仍在一旁,媽媽懸起來的心方才放下,長舒一口氣。
不過慧姐雖然對緝毒沒興趣,但是對蹂躪凌辱媽媽可是興致盎然,看着媽媽嘴巴被自己內褲得鼓鼓的,慧姐頓時想蹂躪媽媽的櫻桃小口。
慧姐走近媽媽,拉出來在媽媽嘴裏的內褲,捎帶着還在媽媽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內褲取出之後,媽媽終於得以自由呼,她先大大的
了兩口氣,調整了一下呼
,趁慧姐放鬆警惕之時,猛的一扭頭,躲開慧姐的魔爪。然後嘴巴狠狠的朝慧姐的手咬過去,緊接着右腳飛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媽媽這次攻擊迅雷不及掩耳,讓慧姐猝不及防,剛剛還蹂躪媽媽的歡樂中,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圍。
慧姐此時狼狽不堪,手被媽媽咬着,腿部遭受重擊,而媽媽的右腳還在不斷的攻擊,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鬆口。
「放開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開啊」慧姐撕心裂肺的叫喊。
媽媽其實一開始就在為現在蓄力,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她想借此一舉打殘慧姐,然後自已有充足的時間解開繩索。進而擺魔爪,救出兒子。
媽媽明白,自已的機會稍縱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棄,所以招招出腳狠辣,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還要確保不被咬掉,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媽媽的計劃幾乎成功了,如果對面的人不是慧姐,這個幾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幺人物,常年混跡,有豐富的打架經驗,雖然被媽媽的奮力一擊打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已處境沒那幺糟糕。畢竟媽媽兩手一腳還被綁着,想掙還需要時間。回過神來的慧姐開始反擊,對媽媽開始拳打腳踢。拳腳不斷的重擊落到媽媽的頭上,身上,腿上,但是媽媽心理的信念很堅定,任憑慧姐對自已現在拳打腳踢,媽媽就是死死咬住,不鬆口,必須死死鉗制慧姐的手。
正當局面僵持不下之時,慧姐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見旁邊有個夾衣服的竹夾子,她立刻撿起來,朝着媽媽的大腿部夾下去,隔着媽媽的內褲,在凸出的陰阜上狠狠的轉圈。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媽媽不由自主的大叫,藉此黃金機會,慧姐的手終於得以解。慧姐看着自已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鐘,幾乎就要被媽媽咬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寫滿了媽媽對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孃今天死你!!!」,佔據上風以後,慧姐失去了理智,開始對媽媽瘋狂的攻擊,現在她只想狠狠的凌
眼前這個美豔少婦,畢竟剛剛的疼痛實在是過於刻骨銘心。
慧姐一腳狠狠踹在媽媽的肚子上,連媽媽帶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於媽媽的雙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壓着媽媽的手臂。
再看媽媽此時,狼狽不堪。白的連衣裙經過剛剛的廝打已經破了幾處,隱隱約約的
出了了雪白的肌膚,左邊的黑絲腳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紅
的木質配上深黑
的絲襪,而右腳腳尖出的絲襪已被慧姐撕裂,破損的絲襪已經再也沒法保護自已的主人,五隻潔白的腳趾頭還在無助的踢着,蹬着。
慧姐的拳頭,腳如同雨點一樣,不斷的落到媽媽身上,媽媽想躲,卻無處可躲。剛剛的反擊已經耗盡了媽媽最後一絲力氣,現在自已只是案板上的,任人宰割。更可憐的是媽媽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啊,啊,好痛,放開我,不要打,求……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而慧姐此時急火攻心,絲毫聽不進媽媽的話,媽媽越是叫喊,慧姐
的越是來勁,慢慢的,媽媽的眼睛開始無神,死盯着天花板,右腳也慢慢垂落,披頭散髮,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鮮血直
,白
的連衣裙被蹂躪的破爛不堪,破落的絲襪上佈滿了骯髒的鞋印,右腿也無助的歪倒在一旁,無力再踢。
似乎是覺得解恨了,慧姐看着一動不動的媽媽,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裝死」,慧姐一腳跺向媽媽的部。
而媽媽此時已經無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氣,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真是該死,慧姐簡單處理了下手上的傷口,吃了點水果,看了看電視,休整一會,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覺體力恢復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復了,準備進一步折磨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