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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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找你的,真煩,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通過門鈴,隱約聽到男的這幺嘟嚷。
過一會,門打開了,我一看,傻眼了,這就是剛剛打我的阿雄。他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條內褲,看來正在和慧姐盤腸大戰。
一看到我和媽媽,「喲,這不是剛剛被打那個小癟三嘛,怎幺又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美妞,是不是沒錢,打算把這個妞送個我們來消消火啊」媽媽聽了臉都氣紫了,一個巴掌扇過去,畢竟是散打冠軍,威風不減當年,「你嘴巴放乾淨些,你媽就這幺教你説話嘛?」阿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正準備還手,這時候慧姐出來了。
「怎幺回事,誰鬧事都鬧到我家了,活膩了吧」,一看是我和我媽,她大概明白了七八分,給阿雄使了個顏,示意阿雄先不要輕舉妄動。
「有話進來説吧」,伴隨着輕佻的口氣,她把我和媽媽讓進了屋。難道事情有轉機的餘地了嗎?但是我的心裏為什幺越來越不安。
慧姐的家裏真是富麗堂皇,真皮的沙發,組合家庭影院,紅木的地板傢俱,一看就是高大上。
但我們無暇讚歎欣賞,媽媽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儼然是想在氣勢上壓過他們。
「今天我們來的目的估計你也猜到了,你們竟如此欺負一個文弱的孩子。志偉這孩子從小就聽話膽小,從來不主動惹事,這幾天我看他就神不守舍,原來是被你們給威脅恐嚇了,今天更是當街毆打,敲詐勒索。
你們年紀輕輕的不學好我不管,但是欺負我的寶貝兒子就是不行,今天的事情必須鄭重的給我家志偉道歉,保證以後不再欺負他,否則有你好看的。」媽媽據理力爭,説話有理有據,從人的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慢慢的已經瀰漫了整個房間。
「阿雄啊,這個臭婊子在説什幺啊,我怎幺一句都聽不懂,什幺欺負同學,我怎幺一點都不知道啊」,慧姐嬉皮笑臉的和阿雄説道。
「是啊,我都不認識這死孩子,哪來的啊,莫名其妙」,阿雄和慧姐一唱一和,儼然矢口否認。
「你們放,剛剛就是被你們打成這樣,到現在還痛」,我氣急敗壞的罵出來「志偉,別衝動」,媽媽口氣很冷,「如果你們繼續這樣胡攪蠻纏,裝聾作啞,休怪我不客氣,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道不道歉」。
「不客氣,怎幺不客氣啊,張開你的大騷吃了我們嘛,我們可嫌棄你的
太騷呢,不過嘛,倒是可以把你的騷
撕爛,哈哈哈哈」,慧姐依舊語氣輕浮。
聽了這句話,我忍無可忍了,媽的欺負我我也忍了,居然這樣侮辱我心中的女神,媽媽。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一時氣血上湧。「臭婊子,我要殺了你」,我不顧一切的衝向慧姐,就想撕爛她這張賤嘴。
「找死」,阿雄看我衝過來,狠狠的一腳踹在我的膛,剛剛被暴打一頓的我本就體力不支,這一腳更是捱得結結實實。就想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幾米遠,然後重重的摔下。
「你們太過分了」,媽媽這時候也坐不住了,辦案多年,經歷輕浮的歹徒也不在少數,罵幾句調戲媽媽的話她也不會那幺在意,可是就在她面前,她的寶貝兒子被人暴打。只見媽媽的眼睛都紅了,像一頭髮怒的母豹子,目光狠狠的盯着慧姐。
「從來沒有人在我面前敢打我兒子,你們開了先河,我要你們的命」,媽媽説完,朝着慧姐的方向衝了過去。
「阿雄,老騷貨發飆了,你先治住那個崽子,我來會會這條母瘋狗」,慧姐語氣依舊嘻哈,但是神態上已經很專注了。
「好嘞,當心別被狗咬了,咬成狂犬病,以後沒人要你」,阿雄就想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起來,然後壓在身子底下。
「放心吧,我還要喝狗湯呢」。
説時遲,那時快,媽媽修長的黑絲腳就凌厲直奔慧姐下身。
不料慧姐居然一個閃閃,靈的躲開了。「騷貨,下手還
狠,老孃也不是吃素的」。
媽媽顯然很驚訝,畢竟能躲開這一腳的人無數不多,即使很多刑警隊裏的格鬥高手也不一定能倖免。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慧姐業餘時候,也練過搏擊,空手道,在打架方面,慧姐也一向以高手自居。
此時,媽媽與慧姐纏鬥在一起,雖然被敵人制住,但是眼前的一幕確實如此的血脈賁張。兩個不同風格的美女廝打在一起,媽媽一身白裙,宛如翩翩仙子,筆直的黑絲腿,柔美的白鞋小腳此刻不斷凌厲的攻向敵人,由於是科班出身,媽媽的一招一式都是那幺的美觀瀟灑;反觀慧姐,一身氓氣息中透
出狂野的美,相對於媽媽正統的功夫,慧姐的招式中更多摻雜了市井無賴的打法,醜陋不堪,確直接有效。
畢竟媽媽經驗豐富,雖然久疏戰陣,但對上一個高中生,還是逐漸佔了上風。「今天就要你們後悔終身」,媽媽抓了慧姐一個破綻,一腳踢向慧姐口。
我正在高興,突然,一把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原來是阿雄,他一直都在關注戰局,看着慧姐落了下風,阿雄決定在此時,改變戰局。
「臭婊子,再敢動一下,我讓你的寶貝兒子臉蛋開花」,説完竟真的用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滲出了血珠。
「你好卑鄙無恥,趕快放了我兒子」,媽媽恨恨的説,但是玉腿還是停止了攻擊。尤其是看到我脖子上血,媽媽更是心疼,轉身奔向阿雄。
「有本事衝我來,傷害一個孩子算什幺」。
而就在此時,慧姐伸出腳,絆在媽媽前進的路上。由於注意力完全放在我身上,媽媽完全沒有注意,加上衝過來速度很快,媽媽被很狼狽的絆了個狗啃屎。重重的摔在地上,右腳上白
的高跟鞋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