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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4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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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將一條絲巾綁在母親眼上,然後在她大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記,“娘,孩兒要進去了。”蕭佛奴菊立刻動着收緊,翻出時,紅蕾已經變得濕潤。一火熱的撐開,嘰嚀一聲便捅入半尺,龜頭硬硬頂在腸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許多。蕭佛奴驚叫一聲,“夭兒!”夭夭在身後笑道:“舒服嗎?”拔出少許,然後再次用力入,這回不但進得更深,而且還有個大的硬物頂在蕾上,從那種壓迫中,蕭佛奴意識到硬物的直徑超過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還要大些。她壓抑住心頭的恐慌,顫聲道:“夭兒,你不要亂來,孃的身子……孃的身子……”從進入體內那部分的觸和熱度上,蕭佛奴能覺查出那是一男人的陽具,雖然不及龍哥哥的長獰厲,但絕不是夭兒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蕭佛奴怎幺也不會相信,兒子竟然會帶人姦自己的親生母親。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賤母狗,你説是嗎?”風晚華汪了一聲。蕭佛奴心下略覺寬,倒不是因為兒子的保證,而是風晚華是被訓練成獸的母狗,一旦聞到男人器的氣味就會發情,這樣看來,房裏面並沒有男人。她了口氣,聲音羞澀起來,“夭兒,你在拿什幺搗孃的眼兒呢?”夭夭冷冷道:“賤貨,眼兒舒服嗎?”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幺多幹嘛?”夭夭扶着靜顏的肢來回推送,嘴裏道:“有個的要進去了呢。”那節在蕾上一頂,將柔軟的眼兒擠得怒綻開來。蕭佛奴“啊”的媚叫一聲,肥白的圓顫抖着脹開。拳頭大的節撐開蕾,沾着滲出的汁鑽入,硬梆梆卡在直腸裏。

蕭佛奴心裏反而安定了下來,除了龍哥哥,其他男人絕不會有這樣奇異的具,多半是兒子做了來讓自己開心的。她配合地聳起雪,膩聲道:“夭兒,好好玩孃的眼兒吧……”那柔媚的聲音象融化的汁般甜膩,連靜顏也不芳心暗顫,若不是她手腳癱軟,不知道該是怎樣顛倒眾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萬般寵愛,今天就讓我好生寵愛寵愛皇上的愛妃吧。

節在直腸內滑來滑去,被撐得無法合攏,隨着節地滑動,像光潤的脂紅小嘴般圓圓的一收一張,吐出濕滑的黏。龜頭在腸道內四處亂撞,頂得美婦叫連聲。

蕭佛奴目不見物,只以為是在被兒子玩,她自覺對夭夭虧欠太多,難得她有興趣拿自己的眼兒取樂,於是加倍展媚態,好讓兒子開心。雖然四肢筋腱被,手腳無法動作,蕭佛奴還是極力肢,肥美的大白股在空中不住旋轉研磨,豔無比。

像她這樣雍容華美的貴婦,放蕩中別有一番誘人的妍態,她伏在架上,一邊“啊……啊……”的低叫,一邊嬌聲道:“夭兒,再深一些……用力捅孃的眼兒啊……”已經整進入了內,兩個碩大的節輪番在進出,眼兒時開時合,沒有半刻安寧。蕭佛奴的媚叫越來越響,靜顏心裏也越來越緊,她已經使盡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股的是夭夭,此時即使不被幹碎眼兒,也早已是無度,體軟如綿。可蕭佛奴的眼兒卻像一個無法填滿的慾陷阱,再兇猛的送,也只能使她愈發興奮。

伏在木架上的美婦像一隻美豔絕倫的母獸,塗過茉莉花油的肌膚白膩如脂,血紅的獸在白光光的雪中不住地,貫穿了美婦的腸道。靜顏小腹撞在上,發出清脆的響。蕭佛奴玉頸昂起,縛在眼上的絲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嫵媚。

隨着後的,優美的玉體前後搖晃,雪白的球在前搖來搖去,盪出耀目的膚光。比起當豔鳳的豪,蕭佛奴的房雖然略小一些,但飽滿異常,頭濕濕的,紅潤無比。

當靜顏又一次用力入,將長近尺許的獸陽整捅進那隻圓潤的美,蕭佛奴渾圓的雪突然一顫,同時噴出濃白的汁。豔紅的頭硬得發緊,兩股細細的汁彷佛白的噴泉,帶着誘人的香,噴濺在水青的石面上。

靜顏怔怔停了下來,可蕭佛奴還在晃着圓去套她的陽具,膩聲道:“夭兒,快來乾孃的眼兒啊……”靜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邊的肥美草原,慾火一旦點燃,就會無止境地燃燒下去。無論是自己的技還是大的獸陽,都無法抑制住她的慾望之火。這是一個她無能為力的女人,一個無能為力的眼兒。再多的仇恨,也無法征服這具只為慾而活的軀體。

靜顏拔出陽具,撿起衣物,垂頭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叫不絕的蕭佛奴。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興了嗎?”靜顏張開手臂,夭夭遲疑了一下,伏在她懷中,憂心忡忡地望着靜顏。

“沒關係的。”靜顏淡淡笑着,一絲絲掠好夭夭的秀髮。進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標是很明確的,殺掉慕容龍,殺掉當時在場的所有男人,將慕容龍的所有親人,他的子、女兒一一折磨至死,為爹孃報仇雪恨。

但現在她卻惘了。第一個可以復仇的目標,是慕容龍的寵妃,一個手腳癱軟的華美女人。對於靜顏來説,向一個無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並沒有罪惡即使無辜者她也殺過許多。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拿蕭佛奴怎幺辦才好。她先後玩了那個女人兩次,但那種覺,倒像是被她玩……

從夭夭昨晚的哭訴中,靜顏才知道她的手筋腳筋正是被慕容龍去的,這位母貴妃其實也是慕容龍的受害者。而且,她還是夭夭的母親。無論夭夭再怎幺恨母親,在她心裏,一直都是深愛着母親,不然也不會在深夜一個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養過的寵物。作為都是被慕容龍毀去男特徵的畸人,靜顏對夭夭懷有的不僅是憐愛,還有親切。那是她面對同樣親切的師孃、義母所不一樣的覺……就像是一朵妖蓮與一朵鬼罌粟的相逢。

或者找個機會把她竊到宮外,送到一個下賤的窯子裏。靜顏太瞭解那些開在暗街的娼館了,沒有人照料,不出兩個月,這個天生麗質的貴婦就會被那些鄙的客人幹成一堆臭不可聞的髒。可這樣做慕容龍會心疼嗎?最心疼的,可能還是這會兒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讓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懷中,幽幽道:“我娘其實好可憐的……”

“是啊。”長得太美的女人,總是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靜顏望着她,在心裏輕輕説道:“小母狗,知道姐姐準備怎幺處理你娘嗎?”

“夭護法,公主回來了。”星月湖的幫眾似乎少了許多,在岸旁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數。

大船靠岸,放下一條很寬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馬車直接馳入月島。車簾掀開,跳出來一個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歲的樣子,用一頂小小的金冠束着發,面目秀美無比。

“太子?”靜顏輕輕問道。

夭夭微微點了點頭,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衝兒,不要跑。”隨着一聲軟軟的嬌呼,一張鮮花般明豔的玉臉出現在靜顏面前。

公主一手掀開簾子,緩步下了馬車。她臂間抱着一個一歲多大的女嬰,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愛。但靜顏的目光始終停在公主身上。她真就是那個晴雪嗎?

還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們兩個都很美。但她無法想像,晴雪長大後會是如何美麗。因為在她心中,晴雪永遠都是五歲。

公主還是一襲黑衣,衣縫間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她害怕亂跑的孩子掉進水中,乾脆把他也抱在懷中,然後一手託着女嬰,解開襁褓。女嬰不情願地哭了起來,晴雪一邊柔聲呵哄,一邊快手快腳地下她的小褲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間伸出手去,摸着女嬰股間縫,“靈兒妹妹真地不會長雞雞嗎?”晴雪出奇地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當他手指想伸進縫時才把女嬰抱到一邊,臉上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