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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2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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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師道:“你師父師孃已經是武林頂尖人物,就算你是個女子無法接管掌門之位,貼上身子當個掌門夫人也是輕而易舉。何必來我星月湖賣身呢?”靜顏一時語,片刻後嘆了口氣,“大師信也罷不信也罷,待見到夭護法,大師就明白了。”獨臂和尚把靳如煙摟在懷裏,一邊在她白光光的體上肆意捏,一邊冷笑道:“既然無以取信本座,你想見夭護法……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靜顏沉默一會兒,低聲道:“就請大師給妾身開苞吧。”沮渠大師大笑道:“過來,讓本座先試試你的小嘴!”靜顏扔下劃破的衣衫,赤爬到榻上。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她有意無意夾緊雙腿,遮掩着自己的秘處。

的陽具帶着濃濃的異味,但靜顏沒有出不悦,起鬢側的秀髮,温婉地張開小嘴,將陽具含入口內。

沮渠大師懶洋洋道:“既然夭護法要了你的元紅,本座也不與她爭。乖乖讓本座在你嘴裏上一回再説。”靜顏不再説話,只運足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陽具。不多時,那軟化的便堅硬起來。沮渠大師連聲讚道:“這小婊子嘴巴真不賴,比女人的還舒服。”妙花師太見她沒有反抗,便扔下短劍,把靳如煙拖到一邊,一僧一尼夫倆並肩躺着,敞開大腿,讓兩個美貌女子自己的器來取樂。

靜顏把壯的完全入,用喉頭的軟做着嚥動作,來磨擦龜頭。然後收緊紅,緊緊裹,香舌打着旋從陽具部一直到龜頭的尖端。沮渠大師滿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撫摸着靜顏嬌美的面孔,“是不是幫你師父過雞巴?

口技這幺練。”靜顏小嘴被滿,哪裏還能答話?只能勉強搖了搖頭,舌不停

沮渠大師捏着她的玉頰、粉頸,最後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腹猛然一狂湧而出。

靜顏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頭,輕輕咳着,將嗆到氣管的咳出,再一一嚥下,玉容始終平靜無波。

等咽完最後一滴,少女細緻地過紅,輕聲道:“大師,這樣可以了嗎?”沮渠大師拍拍下,大笑道:“九華劍派的高徒果然風骨不俗!這張小嘴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針一樣盯着靜顏的眼睛,“這功夫是不是你師孃教的?”靜顏玉臉變,連香也緊張得繃了起來。

沮渠大師淡然説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誠意。你以為這樣就會夠了嗎?”他微微一笑説道,“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美人兒,本座仰慕已久。本座與你作個易,只要你把琴聲花影獻出來,讓凌女俠在此充當幾奴,本座就許你入星月湖!”奴。這兩個字幾乎是深深刻在靜顏心底。

“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奴唐顏”,這是刺在母親房上的文字。

當年母親被,在星月湖妖人手中當了一天奴,時隔十餘年,她還清楚記得,那些人層出不窮的手段,記得母親難以言説的屈辱。而剛才的見聞更使她認識到,在星月湖奴只是一種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沒有尊嚴,甚至沒有自己,靈都屬於主人所有。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母親,難道還要把另一個母親親手送入星月湖,作一個這樣的奴嗎?

周子江和凌雅琴還在爭執,龍朔開口道:“師父,沮渠大師曾説,玉凌霄淳于女俠有些遭遇難以……難以啓齒,最好讓師孃也去一趟,有些話説起來比較方便。”

“沮渠大師竟會選擇尼庵藏身,真讓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輕笑着説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織錦華服,寶藍的紋飾下,出明黃的底錦,澤華麗之極。

衣領邊緣繡着黑的波紋,頸中鑲着一個小小的玉扣,襯得修長的粉頸其白如雪。束着寬帶的間懸着一隻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條湖綠的拽地長裙,配着她高雅的氣度,更顯得雍容華貴。

凌雅琴是扮做來上香的豪門貴婦,龍朔則抱着一個狹長的包裹,跟在師孃身後,就像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望着師孃的背影,龍朔手心黏乎乎又濕又冷,當剖開靜鶯妹妹身體時,他也沒有如此緊張。

凌雅琴就像一個來上香的豪門貴婦,素手握放在身前,裙裾輕擺,邁着細緩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轉間光芒閃動,看似不經意四處覽,其實周圍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她的眼睛。

到了淨修堂,龍朔上前悄聲説了幾句,那兩名尼姑一邊稽首行禮,一邊請兩人進去。凌雅琴見兩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門。

隨着妙花師太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隱如庵內暗藏的華堂,凌雅琴不。妙花師太解釋道:“這本是前朝離宮,皇家施捨來作了廟宇。只因太過華奢,恐惹來非議,敝庵一向未曾啓用,前方丈大師到此,便暫居此處。”當時南北佞佛成風,皇族王公出家為僧也不在少數,施捨離宮之舉雖然罕見卻也不乏其例。聽到這番解釋,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隱如庵聲勢不凡。

殿內陳設如故,只是珠簾內放着一張蒲團,一名獨臂僧人背對着房門,盤膝而坐,正敲着木魚低聲唸誦着佛經。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禮,説道:“小女子參見大師。”沮渠大師起身道:“凌女俠親臨險境,老衲敬佩。”妙花師太奉上茶水,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沮渠大師臉陰鬱,舉杯道:“請。”凌雅琴不便推辭,揭開碗蓋,淺淺飲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畫,問道:“大師信中説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現在何處?”沮渠大師眉頭深鎖,嘆道:“請凌女俠略坐片刻,老衲去請淳于女俠出來相見。”凌雅琴望着他遠去的背影,娥眉緩緩皺起。片刻後,她櫻一張,吐出一口水箭,然後迅速從間的香囊取出兩枚九華劍派的避毒丹,遞給龍朔讓他服下,小聲道:“茶水有些不妥,此處也絕非善地。一會兒你緊跟着師孃,千萬不可亂走。”龍朔只見過師孃慈愛得甚至有些婆媽的樣子,沒想到她會如此細,竟然連沮渠大師誇口説無無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視破。師孃的武功他知之甚詳,就算沮渠大師是靠真本領當上靈鷲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劍雙俠也不容易。

凌雅琴從包裹中取出花影劍,將瑤琴負在背上,拉着龍朔飄身掠上橫樑。她凝神傾聽片刻,低聲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時千萬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給龍朔,“若他們施放煙,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後悔,不該輕信沮渠大師,結果身陷險地,萬一朔兒有個閃失可怎幺得了?

龍朔接過香囊,俊臉猛然漲紅。他暗暗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應道:“徒兒知道了。”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凌雅琴芳心暗驚,來者至少有二十餘人,武功與九華劍派同輩高手相仿。難道沮渠大師傾大孚靈鷲寺全寺之力,來對付自己師徒?他為何要這樣做?

“彭”的一聲巨響,殿門被一隻巨錘砸得粉碎,木屑紛飛間,手持各種兵刃的黑衣人一湧而出,聲勢駭人。

一羣人中,沮渠大師的光頭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話,使出穿雲身法,錦燕般掠入人羣。身在半空,花影劍便灑下一片銀輝,將中間那名和尚罩在劍下。

沮渠大師沒想到她會從樑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從袖中揮出一柄戒尺,架住長劍,右袖橫掃,朝凌雅琴間擊去。他的勁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門玄功。但劍尺相,那柄戒尺立生變化,竟然從尺端彈出一截兩寸長的鋼針,針身中空,邊緣藍汪汪宛如一隻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應變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殺。凌雅琴嬌吒一聲,花影劍剎那間挽出七朵劍花,先擋住戒尺,一翻腕劈斷毒針,接着格開妙花師太的短劍,又將沮渠大師震退兩步,最後一劍劃斷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師雖敗不亂,抖手擲出戒尺,得凌雅琴回劍擋格,然後“嘿”的一聲低喝,左手使出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劍脊上。

凌雅琴嬌軀一旋,在空中輕盈地劃了個圈子,落在橫樑上。她素手持劍斜指着沮渠大師,五彩光華的錦衫內真氣鼓盪,飄飄而舞,彷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臉微微發紅,別具美態,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華劍派與你大孚靈鷲寺一南一北,素來並無仇怨,大師為何設下圈套,誘我夫婦入彀?”沮渠大師面凜然,沉聲道:“妖孽敗類人人得而誅之!九華劍派勾結星月湖,妄圖為禍武林,難道還想抵賴嗎?”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説着左手一抬,按在龍朔腕上,阻住他拔劍的動作,朗聲道:“此間必有誤會,大師莫不是受了人挑撥?”龍朔本想突施暗算,卻被師孃誤認為是要與敵人廝殺,他心頭呯呯直跳,剛才動作若是再快一分,師孃發現他拔劍是要對付自己,會不會扭斷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師猶豫片刻,緩緩道:“那人所言鑿鑿有據,不容老衲不信,但賢伉儷俠名彰着……”

“那人現在何處?可否與我當面對質?”

“就在此間,請凌女俠下來説話。”沮渠大師擺了擺手,命眾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長劍,拉着龍朔縱身躍下。那些黑衣人散開成一個五丈的圈子,將兩人團團圍住,只等北鎮神將一聲令下,上前動手。沮渠大師卻道:“凌女俠請隨我來。”説着給妙花師太使了個眼,讓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會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後的地牢中。

那地牢深在地下數丈,盡是花崗岩砌成,到了那裏,就是九華雙劍齊至,也是翅難飛,龍朔知道沮渠大師是對師孃的武功深自忌憚,才這般裝腔作勢,想將她誘入絕地。當下只詐作不知,隨眾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動,師孃用指尖在他掌中劃道:“西閣,房頂。”龍朔訝然舉目,只見凌雅琴玉容無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門狹窄,黑衣人的包圍圈不得不分成兩截,妙花師太和五六個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師和餘下的還在殿內。凌雅琴走到門旁,忽然托住龍朔的身,朝西邊的閣樓使力一推,接着纖手在間一抹,花影劍鏘然出鞘,劍花宛如狂風吹落的寒星,朝殿內諸人去。

沮渠展揚一向自負算無遺策,卻兩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兒,竟被她藉機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聲,“賊!果然、果然是作賊心虛!”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師先是茶中下藥,戒尺內又暗藏毒針,這等卑鄙手段豈是大孚靈鷲寺方丈的作為?此刻還以為能騙得過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九華雙劍果然名不虛傳,花影劍施展開來,只見銀光耀目,將眾人阻隔在殿內。等妙花師太回身殺來,凌雅琴已經刺傷兩人,飛身躍出重圍。

閣樓距大殿不過十丈開外,龍朔借力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聽身後衣袂破空聲響,師孃已經擺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龍朔,低聲道:“庵後便是秦淮河,我們且去那裏,諒他們也不敢在光天化下動手行兇。等回到九華知會了你師父後,必定要上清涼山問個明白。”龍朔心急如焚,滿是冷汗的手掌緊緊握着劍柄。在這幺近的距離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傷凌雅琴。但該刺哪裏好呢……腳筋!龍朔手指一緊,長劍出鞘寸許。

忽然房後響起一聲嬌笑,兩個披着紅紗的豔女鬼魅般出現在閣上,一個嬌聲道:“琴聲花影好厲害哦,展揚哥哥動了這幺大的陣仗都留不住你呢。”另一個嗲聲道:“好久不見,凌女俠又美了幾分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咱們姐妹呢?”兩女猶如並蒂雙蓮,五官、體態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陽遇到的那對孿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緊,這兩名豔女武功極強,再加上沮渠大師和妙花師太,要身大不容易。

龍朔心裏比師孃更為緊張,生怕兩女開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倆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顯然已經心裏有數。

隱如庵佔地近千畝,這座別院深藏庵內,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處卻是與世隔絕。站在金碧輝煌的閣樓上,只看到重檐疊障,聽不到半點人聲。

凌雅琴神情優雅自若,心裏卻在苦思身之計。眼見姐妹倆眼中微現藍光,顯然十年來功大進,遠非昔可比。而這些年自已一帆風順,沒有半點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朔兒身上,修行不免有些鬆懈,此消彼長下,此戰凶多吉少……

白玉鶯笑道:“當一見,我們姐妹這些年來唸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華拜訪凌女俠。又怕凌女俠身份高貴,未必看得起我們……”白玉鸝口道:“為找凌女俠,我姐姐想得腸子都打結了呢。聽説凌女俠要來庵裏上香,我們姐妹巴巴地跑了來,想一睹凌女俠的風采……”她抿嘴一笑,妖嬈地説道:“凌女俠現在看起來越發滋潤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薩,點了幾柱香啊?”凌雅琴玉指在劍鋒上一彈,一聲鳳鳴似的清響壓過了兩女媚的聲音,“在下與兩位無怨無仇,為何屢次相?”白玉鶯撫摸着頸中一道細細的紅痕,冷笑道:“凌女俠真是貴人多忘啊,當年我們姐妹可説過要好生報答您呢……”想起她們當時的污言穢語,凌雅琴粉臉頓時漲紅,她一挑長劍,直刺白玉鶯肩頭,劍式又快又急。

姐妹倆原本手拉着手並肩而行,凌雅琴劍風襲來,兩女各自飛身飄開。她們紅紗下只用了條鮮紅的錦帕掩住粉軀,白馥馥的香肌皎然勝雪。此時凌空躍起,輕紗飄揚間玉體生輝,那曼妙香豔的身姿,宛如畫中豔麗的飛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劃了個圓弧,搶到凌雅琴身側。凌雅琴看準白玉鶯落腳處,花影劍蓄勢待發,忽然錚的一聲輕響,白玉鶯身形竟然奇蹟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納罕,忽然心生警兆,連忙舉劍擋在前。長劍猛然一震,險些手而飛。她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條細若髮絲的銀線。

方才白氏姐妹兩手相握,就拿着這條極細的銀絲,借勢飄開時,兩女各自擎出短劍,暗中卻撒開銀絲,各執一端悄無聲息地朝凌雅琴當划來,手法歹毒之極。

“卑鄙!”凌雅琴間不若發之際擋開銀絲,纖一擰,退開數丈,執劍與兩女遙遙相對。

兩女紅同時一撇,“喲,這算什幺卑鄙呢?等凌女俠落到我們手裏,再讓你知道什幺是卑鄙、無恥。”此時沮渠大師等人已經搶上閣樓,他對兩女施了一禮,説道:“多謝兩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還在他之上。

白玉鸝甜笑道:“展揚哥哥何必多禮,能把凌女俠誑到這裏,我們姐妹還要多謝謝你呢。不過話可説前頭,功勞算你的,人可算我們姐妹的。”沮渠展揚苦笑道:“屬下為了九華劍派費盡苦心,好不容易才將凌女俠請到此地,護法……”

“沮渠大師貴為四鎮神將之一,位高權重,竟然自稱屬下,小女子怎幺敢當呢?”白玉鸝語含譏刺,她與姐姐並列為星月湖三護法之一,以紫微為號,在教內地位極高。四鎮神將雖然略遜一級,但各據一方,權勢渲赫,那種威風卻遠在護法之上,姐妹倆早已心有不滿。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揚哥哥對凌女俠仰慕已久,怎及我們姐妹相思之苦呢?”沮渠大師還待再説,白玉鶯已經一抖銀絲,閃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這賤人再作商議。”白玉鸝貼着屋脊平平飛來,她藉着銀絲傳來的勁力,後發先至,短劍青光大盛,直凌雅琴腹。凌雅琴與她的短劍了兩招,眼見銀絲齊膝划來,忽然左手一揚,玉指上飛出幾條細弦,纏住銀絲,順勢掠下。

她剛才悄悄取下琴絃繞在指上,此時一經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鸝猝不及防下,握着銀絲的右手被五琴絃接連擊中,雖然帶着天蠶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鬆開銀絲。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華絕技,花影劍光華四,硬將白氏姐妹的合擊盡數擋住,同時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琴絃利刃般上下飛舞。白玉鸝一不留神,腳踝便被琴絃纏住,雖然運功震斷琴絃,踝間已經鮮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憂急,她只是搶得一時先機才勉強佔了上風,白氏姐妹配合間妙異常,再纏鬥下去自已絕難撐過百招。忽然間背後轉來兵刃鳴聲,朔兒已經與敵人動起手來。

轉眼眾人已手十餘招,凌雅琴見沮渠大師換了一柄金剛杵緩步來,立即劍招一緊,將白氏姐妹開兩步,然後仰身向後翻去,叫道:“朔兒!”龍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師孃的纖掌,隨着她一同朝高牆掠去。

人在半空,龍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鬆開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不及多想便氣息急轉,嬌軀飛速下沉,跟着龍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兒似乎是被暗器中,在地上一個翻滾,伏身低不已。凌雅琴連忙拖住龍朔的手臂,叫道:“朔兒!”龍朔手臂一擰,翻腕扣在她脈門上,力道大得異乎尋常。凌雅琴半身痠麻,花影劍鏘然落地。她急忙了口氣,運功震開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兒,是我!你醒醒!”龍朔勉強抬起頭,臉一片慘白。凌雅琴顧不上看徒兒傷在何處,立即揮掌震碎窗户,抱着龍朔翻入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