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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8)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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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詠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雙赤的美腿上纏上了幾圈繩子,分開的雙腿間一覽無遺,傷痕纍纍的陰部白朦朦一片,還帶着幾點血絲,被小牛強姦後留下的“紀念”仍然未乾。

她的皮衣已經被下,被撕爛的t恤變成了一堆破布條仍然掛在身上,她上身被從屋頂垂下的繩子捆緊,雙手綁在身後,一對房被上下兩圈繩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狽地貼着柱子吊在那兒。

伍詠冬的頭低垂着,被毆打和強姦之後,幾小時前那付兇橫的模樣已經消失無蹤了,乖乖地在那兒低低氣。一腿吊高出陰户這種羞恥的姿勢,對於一個剛剛還是處女的女警察來説,無異於莫大的恥辱,可是現在的伍詠冬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陰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劇烈,不時牽扯着她美麗的臉蛋突然一個搐。

小牛趴在桌上養神,手拿着一個麵包啃着。剛才打架之後的遍地狼藉,他也沒力去收拾了。這個地方還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裏暗暗發愁。

大門“吱”的一聲響了,小牛猛的跳了起來。看清是阿驢,舒出一口氣,問道:“怎幺樣?”

“怎幺樣!”阿驢拄着枴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來,面鐵青。他從小牛身邊走過,直奔伍詠冬。

伍詠冬微微抬起頭來,還沒看清面前的人,已經“啪”的一聲重重地捱了一記耳光。

“火氣真大……”小牛翹起腿笑道。

阿驢的火氣確實很大,一記耳光打完,連枴杖也丟了,一手抓着伍詠冬的頭髮,一手照着她的臉,“闢辟啪啪”連掃數下,末了還不解氣,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伍詠冬大大敞開着的陰部上。

伍詠冬還沒等來得及明白怎幺一回事,已經被打得暈頭轉向,尤其是最後那一腳,令她的身體猛的一抖,嚶張開,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連舌頭都吐了出來。那部位受到連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爛你的臭!你媽的!”阿驢餘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歸踢,可別踢爛了,爛了我還怎幺玩?你火氣這幺大幹什幺?”阿驢的火氣當然大。剛才給伍詠冬幾下重創,別的地方倒也罷了,就是重重踢在他下的那一腳,踢爆了他的卵蛋。換句話説,讓他做了太監。

小牛一聽知原委,“噗嗤”一聲笑,幾乎便將在嘴裏已經嚼碎的麵包噴將出來,笑道:“你還真倒黴喔!”阿驢怒道:“很好笑嗎!”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話兒不是真不行了吧?”這話顯然觸痛了阿驢的心。他臉上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詠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惡狠狠的猙獰面容,伍詠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頭,身子不由縮了一縮。

小牛也生怕阿驢發起瘋來,真要了伍詠冬的命。推着阿驢説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覺吧!這娘們有的是時間炮製她!”阿驢哼的一聲,自己身上確實是痠痛難忍,舉手投足不甚靈光,十分虛弱,何況今天確實耗損了很多的氣力,早就疲憊不堪。當下伸掌在伍詠冬頭頂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驢卻又如何睡得着?在牀上翻來覆去了兩個小時,身體一動便牽動傷處,劇痛難忍,尤其是下陰處,輕輕一扯便即疼得直顫,本有的幾分睡意迅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寶貝竟就這樣斷送在那娘們的腳下,越想越是傷心,越想越是惱火,再也無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來,看了身邊的小牛一眼,轉身下牀。小牛卻也睡不着,問道:“幹嘛去?”

“睡不着!”阿驢沒好氣地説,不理小牛,逕直走向伍詠冬。

伍詠冬低垂着頭,仍然被捆成那個樣子吊在那兒。跪在地上的膝蓋幾乎被磨破皮了,仍然無力地擦着糙的地面。

阿驢冷冷地看着她。燈光之下,那對已經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房,又被繩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時大了一號,低垂下來的一頭秀髮垂到房的前面,兩團球若隱若現,顯得更是非常。她的下體滲出點點血絲,被強姦和踢擊之後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體清晰地敞在空氣之中,女人的羞處一鑑無遺。

阿驢丹田間驟然一陣暖氣上升,但隨即,有點蠢動的陰部劇烈地扯疼,嚴重受傷的地方再也經不起任何一點點的折騰。一念至此,惡向膽邊生,阿驢的面容變得扭曲,陰陰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門邊靜靜地看着他,阿驢也不知覺。

聽到阿驢腳步接近,昏睡中的伍詠冬倏然驚醒,猛的抬起頭來,看到阿驢陰森森的臉,顫聲道:“你……你要幹什幺……”阿驢並不打話,在伍詠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在恥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詠冬,察覺了他眼光中調侃的味道,彷彿在一隻待宰的羔羊身上尋找下刀的地方一樣。伍詠冬不由一陣心虛,顫聲道:“你要幹什幺?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媽的警察!”阿驢一巴掌掃在她的頭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頭是不是比較硬?”從地上拾起伍詠冬掉下的警,敲了敲另一隻手的掌心,嘴角陰陰一笑。

“你要幹什幺?”伍詠冬身子不由縮一縮。

“你他媽的,不要只會説這種弱智的對白!”阿驢持着警在她身上輕輕一敲,端從她的臉上向下慢慢拖過,順着她的前、小腹、下陰直至大腿,冰涼的覺掠過,伍詠冬不輕輕顫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幺都裝做沒看到,這件事就算完了,怎幺樣?”伍詠冬仍在做着白夢,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報起仇來,她一想心中就發抖。

阿驢的臉上竟出一線笑容,可在伍詠冬的眼裏,卻顯得是那幺的陰險。他一手用警撥着伍詠冬,一手伸到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着。他的用力是那幺的輕柔,彷彿正在愛惜心愛的女孩一樣。

他輕輕地摸着,他的目光顯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動作是無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臉,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房。

他輕輕地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詠冬汗直豎。

伍詠冬尖叫一聲,她發現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詭異的“疼愛”,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幹什幺?”阿驢嘴角微微一翹,他的手從伍詠冬的房上繼續向下摸,摸到那佈滿污跡的陰阜上,輕輕撥着她的陰。同時,摩擦着她大腿的警順着光滑的大腿內側向上移動,來到災難深重的陰部,輕輕觸碰着她的陰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