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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12)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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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彪前腳剛走,閻羅望這邊就罵了起來。他在獄中稱王稱霸,再沒有大過他的,吳大彪對他這一獄之長帶理不理,早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閻羅望罵了一陣,見孫天羽只笑不語,問道:“你看這人怎樣?”

“吳大彪貌似雄壯,內裏甚是偏狹。”閻羅望氣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幺看出來的?”

“這案子本輪不到吳總捕頭來管,他卻搶着來了,分明是來搶奪功勞。他明知道本門弟子在獄中,卻不説破,顯見他處處有私心,這等要案公事公辦才是正理,他眼下還懷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閻羅望沉不語,官場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吳大彪也混不到總捕頭的位置。

他若為師門徇私,怎生應付?

孫天羽笑道:“其二,這位吳總捕頭,是個膽小鬼。”

“唔?”閻羅望一怔,怎幺也不會想到孫天羽竟説吳大彪膽小,人家堂堂一省總捕頭,難道是得虛名?

“白雪蓮就在此地,他卻旁敲側擊,不敢直承與白雪蓮系出於同門。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謀反”這兩個字嚇住了。”閻羅望摸着頜下的短髭,心裏半信半疑,“羅霄派門下弟子甚多,也許吳大彪本就不知道這個白雪蓮。”孫天羽笑着説了吳大彪當時的反應,又道:“他來得如此倉促,我原以為他是為着白雪蓮,先來探探口風,可他連夜開審,見了白雪蓮的名字卻草草收場,顯然是亂了陣腳。”閻羅望繞室踱着步子,“若他明要提審白雪蓮,又該如何是好?”卷宗上本來都沒有白雪蓮的名字,是孫天羽力主把那頁紙附在卷後,試探吳大彪的反應,如此一來,獄中拿了個刑部捕快的事再無法隱瞞。

孫天羽道:“大人手中證據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謀反,白雪蓮就是反賊家屬,到時無論刑部還是吳總捕頭都不會攬火上身。縱然提審白雪蓮,吳總捕頭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於撇清關係。”閻羅望面陰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蓮會如何應對,他殊無把握。

吳大彪這一趟來得也好,正使上投石問路,看羅霄派在官府中的勢力是否敢迴護“謀反”的弟子。

走近地牢,就聽到一片喧鬧聲,至少有十名獄卒聚在狹小的空間裏,圍着失去知覺的女捕快,排隊姦她的後庭。

白雪蓮後庭花開,本來只有孫天羽、胡嚴兩人知道,胡嚴與何求國好,暗地裏説了出去,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獄中泰半都知道了這檔子事。這地牢一到夜間,就門庭若市,搶着去進白雪蓮的後庭。

閻羅望千叮嚀萬囑咐,讓手下收斂一些,但字當頭,這些獄卒哪兒聽得進去,反把他瞞得死死的。還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趙霸。薛霜靈那天被他強行給破,至今還未痊癒。他一次快活,讓眾獄卒少幹了多少回薛逆的後庭,眾人不約而同都對趙霸瞞了消息。

饒是如此,這一夜也有十幾個人光顧白雪蓮的後庭。那面鐵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進地上的石縫,白雪蓮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勢,怎幺幹也不怕她無知無覺的身子滑動分毫。

薛霜靈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黑黝黝的鐵枷豎在地上,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臉和雙手。鐵枷後面,白雪蓮撅起,敞開腿,在睡夢中被一羣獄卒抱着光溜溜的股猛幹眼兒。

“薛婊子!快趴過來!”一羣獄卒嚷道,他們等了半晌還沒輪到,先拿薛霜靈煞煞火也好。

薛霜靈無言去衣衫,與白雪蓮並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繃帶從未換過,當獄卒摸上時,不由痛叫一聲。

“鬼叫個啊!股再抬高些!”薛霜靈後庭傷勢未愈,陽具進入時觸到傷口,一陣痛楚,她卻咬着牙不肯作聲。

此刻兩人趴在一起,白雪蓮與她近在咫尺,藥力作用下,白雪蓮毫無知覺,但彎細的眉峯不時擰緊,口鼻間發出細細的呻,下意識中體被侵犯的反應。

她還不知道,她爹爹已經過世了。薛霜靈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此時陷身監牢,正被獄卒肆意姦。待自己身,必請出教中長者,剿滅這所骯髒無恥的黑獄!

薛霜靈閉上眼,將恨意埋在心底。旁邊的白雪蓮也閉着眼,不知道她在睡夢中,是否有同樣的恨意。

持續到黎明才結束,當最後一名獄卒打着呵欠離開,胡嚴把兩女鎖進籠中,不多時就鼾聲大作。

薛霜靈勉強撐起身體,拿起一條破布,抹去下體的污跡。為防白雪蓮察覺異常,每晚之後,都是薛霜靈給她整理衣物,除去濫的痕跡。白雪蓮重枷在身,手腳不得自由,就是有所覺也無法求證。

這一晚十幾名獄卒先後用過白雪蓮的後庭,原來雪白粉的玉,此時以菊為圓心,溝被撞出圓圓一片紅痕。她的眼兒此時已極為柔軟,渾不似當初的青澀,手指輕輕一按,菊紋就向外散開,將指尖中,柔滑之極。

那些獄卒都肆無忌憚地把進了白雪蓮內,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股,入腸道深處。薛霜靈只能抹去溝和菊蕾上的污漬,裏面的要等白雪蓮醒來後,再像排便一樣排出了。

辰時一刻,白雪蓮準時醒來,雖然睡了一夜,她卻覺得痠背疼,雙膝像被硬物壓住僵痛,尤其是這段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

她見薛霜靈和胡嚴都在睡,於是吃力地捧着鐵枷,朝便桶挪去,心裏暗自奇怪,昨天她什幺都沒吃,怎幺還有便意?難道是獄中濕,腹部着了涼?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濕滑的東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剛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鐵罩傳來一陣敲擊聲。等胡嚴開門,孫天羽匆匆下來,打開囚籠,除去白雪蓮的足械。

胡嚴着眼道:“怎幺了?怎幺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審她,快着些。”胡嚴一驚,連忙過來幫忙,兩腿不住有些打顫。

孫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嚴一把,“怎幺了?”莫非這傢伙昨晚又忍不住幹了白雪蓮的眼兒?

胡嚴不敢説出真相,只道:“沒事兒沒事兒。”孫天羽打量了白雪蓮幾眼,似乎沒什幺異樣,卻不知不但胡嚴幹了,而且是十幾個獄卒幹了她一夜眼兒,白雪蓮又驚又喜,省裏來人,總不會像他們這樣無法無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總算有了洗的機會。

雖是白晝,公堂上依然一派陰森。這次坐在中間並非閻羅望,而是一個四方大臉,神情剛正的中年人。

吳大彪端詳白雪蓮片刻,見她衣衫完整,走路雖然有些遲重,但顯然沒有吃太多苦頭,只是她上堂來非但不跪,還昂起頭,吳大彪不由心中有氣,怒喝道:“跪下!”白雪蓮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羅霄比劍時,吳大彪曾回師門觀禮,但他自重官身,沒怎幺與後輩弟子來往。白雪蓮相貌出眾,比劍中又接連獲勝,他還有印像,白雪蓮只遠遠見過他一眼,卻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門師叔。

吳大彪寒聲道:“你就是白雪蓮幺?”白雪蓮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腳上換成了鐵鐐,雖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輕便了許多。只是這一路走來,她的便意卻越來越急。她極力收緊下體,只覺溝內一片炙熱,處又濕又熱,不時傳來針扎般的刺癢,説不出的難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過久,有些髒東西沾在腸道的黏膜上,導致後庭不潔引起輕微的炎症。

白雪蓮強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蓮,見過大人。”見她沒認出自己,吳大彪暗中鬆了口氣,他冷笑一聲,“你身上的刑部牌是從何處得來的?”白雪蓮跪下時,身子直,腸道久蓄的黏緩緩滑下,從中微微滲出,處愈發熾熱濕粘。白雪蓮拚命提,收縮,一面朗聲答道:“我是捕盜司新晉捕快,這牌是刑部親手頒發,刑部文檔有案可查!”吳大彪一拍驚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豈是那幺容易當的!”白雪蓮抗聲道:“我是羅霄派弟子!廣東總捕吳大彪正是弟子師叔,弟子能進入刑部,就是由吳師叔親自推薦,請大人明查。”吳大彪心裏一震,暗道來了來了。當初掛名推薦只是走走過場,現在被她公然説出,這情舉失察,推薦逆匪一條,就足以壞了他的前程。

吳大彪哈哈一笑,聲震屋宇,身後的泥像撲撲擻擻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蓮!你可認識本人?”白雪蓮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裏見過……

吳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廣東一省總捕頭吳大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妄稱羅霄弟子,刑部捕快,來人啊,給我重責二十大板!”白雪蓮瞠目結舌,吳大彪相貌她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當薦語她是親眼見過的。吳師叔當時為本門出了這樣的弟子深為得意,力主直接進入刑部捕盜司,為朝廷效力。

兩名獄卒上來把白雪蓮按在地上,舉起水火便朝她上打去。二十大板並不算重,也是吳大彪暗地裏幾分迴護之意。但是白雪蓮腸道里灌滿十幾名獄卒的,一直收緊門。只打了兩板,她勉強掩好的裙褲就被打散,出雪白的

動刑的兩名獄卒昨晚都是過她的,眼見她溝發紅,都趕忙朝那處招呼,試圖用傷掩住的痕跡。

塗着黑紅油漆的水火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準,發出闢辟啪啪清脆的響。不多時,白雪蓮雪白的股就被打得翻開,溝一片紅腫。能清楚地看到那隻柔濕膩的眼兒不時鼓起,又極力收縮。

吳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蓮裙褲本是撕開的,間更有受辱的痕跡。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詞,裏面雖有些關節還待推敲,但只要薛霜靈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辯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蓮即使沒有附逆的舉動,也是逆匪家屬,明律一人謀反,家屬問罪,連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蓮既然不了干係,當務之急,就是把她與羅霄派撕擄開來,免得殃及池魚。

白雪蓮羞痛加,此時堂上坐的不僅是獄中諸人,還有同門師叔,自己卻光着股被大拷打。她來時滿心希冀想洗冤屈,誰知卻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不住珠淚盈眶。

獄卒一打下,尖正落在菊上,白雪蓮後庭被了多,本不及以往緊湊,這一正打中,她死死收緊的眼兒猛然一鬆,一股黏稠的體直噴出來,在空中濺出一條弧線,淋淋漓漓灑得她兩腿都是。

堂上眾人都是一愣,那些在腸道里積得久了,不但顏、濃度有異,還夾雜着腸道中的污物,本辨不出來是別人進她肚子裏的。當下就有獄卒低聲笑道:“還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白雪蓮埋着臉,香肩抖動片刻,猛然縱起身來,一頭朝堂柱上撞去。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鐵鏈,喝道:“白雪蓮!你敢畏罪自殺嗎!”白雪蓮顫聲道:“你們這般辱我,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陰間去討個公正!”吳大彪臉鐵青,喝道:“本案還未查清,我等秉公執法,斷斷不會冤屈無辜!你試圖自盡,反坐實了有罪!”白雪蓮僵立當場,吳大彪話中提點她是聽懂了,可她該怎幺做?還要繼續受辱嗎?

吳大彪沉聲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連累親朋好友。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閻羅望半天沒有作聲,此時也接口喝道:“白雪蓮!還不快快伏身受刑!”白雪蓮緩緩伏在地上,閉上眼,握緊雙拳。

獄卒起水火,繼續拷打,這次白雪蓮撤去了護體真氣,白部在下忽圓忽扁,不住跳動,沾在的污跡發出濕黏的水聲。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蓮間已是傷痕累累,再多幾,免不得要皮開綻。

吳大彪緩緩道:“白雪蓮,你是否羅霄弟子,我自會派人查實,你若果真與白蓮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羅霄弟子,門中也會將你開革出派。我吳大彪忝居羅霄派長輩,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稱我羅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嗎?”吳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師門,拒不認罪。”

“……弟子知道了。”吳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堂上眾人頃刻散去,都趕着去巴結吳總捕頭。孫天羽挽住鐵鏈,道:“白姑娘,先回去吧。”白雪蓮木然邁着步子。連袒部也未曾理會。除了最初的幾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溝內,腫得無法合攏,身子彷佛劈開疼痛。那隻小巧的菊也重重捱了幾下,被打得失去知覺,走動間,腸道里殘留的污物不住出,長長拖在下。

師叔最後的那句話她聽懂了,是讓她“拒不認罪”,“倚仗師門”來救她身。

但白雪蓮此刻已經不相信吳師叔會救自已出獄。她並不傻。吳大彪連案情都不多問,只反覆撇清她與羅霄派的關係,直到把她開革出門,顯然是認為自已確係逆匪,搶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蓮已經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與羅霄派沒有了任何關係。師門尊長竟是如此無情,讓白雪蓮寒透了心。

回到獄中,孫天羽除下她手腳的鐵鐐,白雪蓮將手舉到口,等着他給自已帶上鐵枷。

孫天羽卻沒有動作,反而遞來清水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白雪蓮雖然萌生死意,但終究是女兒家,就是死也要死個乾淨。她沒有避開孫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體的污跡。

那一刻她才發現,並不是自已的錯覺,她的菊真的很鬆,很軟。也許是長久的腹瀉……但她不必在乎了。

孫天羽似乎説了句什幺。白雪蓮揚起臉,“什幺?”

“白老先生,已經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