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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30【第五章】「這件怎麼樣?」晚上六點，我抬起頭看到了一身灰長裙的顧霜，這長裙比較貼身，看起來有些許風塵，或者説，和平時顧霜的打扮相比，沒那麼端莊。

「這是什麼，後媽裙是嗎?」顧霜白了我一眼，正準備下，卻被我起身阻止。

「就這身吧，好。」我看着鏡子裏的顧霜，將這位優雅又的女人抱在懷中。

「今天晚上……」我的手來到了顧霜的房上，看着鏡子壞笑道。

顧霜臉微紅，但卻沒有回應，權爺的車就在樓下等着，我們沒有停留太久，來到酒店大廳之後，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權爺。

正月的天氣還是很冷，顧霜在下樓之前又穿了件大衣，我們手拉手坐進了權爺的車裏，目的地是一個當地的夜市，或許是因為過年，這條街顯得有些冷清，但顧霜卻似乎非常開心，她走在前面，正好奇得打量着路旁一個擺滿了廉價飾品的攤位。

「你們結婚多久了?」權爺忽然問道。

「六年，你呢?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嫂子?」我忽然想起權爺在和我聊天時從來沒有提及過自己的家庭。

「我還沒結婚。」權爺笑道，看我不太相信，他搖了搖頭，繼續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幸運，有顧霜這麼一個合得來的老婆。」這話聽起來像是奉承，但我能欣然接受，道:「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權爺又搖了搖頭，忽得反問道:「我如果今天晚上你老婆的話，會不會太快了?」聽到另一個男人如此直白的問題，我猛地愣住，不敢再繼續和他對視，只是看向別處故作輕鬆道:「不會，都聊那麼久了。」顧霜好像發現了我們在説些什麼，她站在攤位前，明亮的燈光將她照的更加人，我聯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心情也變得動起來，恨不得立刻就回到酒店。

我不好讓權爺看出我的心思，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顧霜的身旁。

接下來的遊玩我開始有些走神，顧霜沒有在意，買了些亂七八糟的紀念品，在一個古古香的庭院前，她停了下來，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掏出了手機，在權爺的面前，顧霜擺了一個稍顯老套的姿勢，我按下快門，拍下了我們來到重慶之後的第一張照片。

晚飯我們沒有在外面吃，回到酒店之後，我們在房間裏點了些東西，人到中年，體力確實有些下降，只是陪顧霜逛了不到兩個小時，我就覺得腳腕痠麻，剛剛點完菜就一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故意坐在了一個單人沙發上，這讓顧霜只好坐在了對面，權爺自然會意，不着痕跡得坐在了顧霜的旁邊，二人中間只隔了半個身位。

這時的顧霜已經下了大衣，出了那套心挑選的長裙，我看到權爺偷偷瞄了幾眼，一時間竟覺得有些驕傲。

「準備呆幾天?」權爺率先開口，將下的外套隨手搭在了身旁。

「三五天吧。」我算了算子，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説話間，服務生已經把剛剛點過的菜推了進來，我示意服務生把東西放在茶几上，權爺也起身將酒取了出來。

一杯白酒下肚，火辣辣的覺讓我放鬆不少，顧霜仍是有些拘謹，只是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這是一種悉而陌生的覺，好在權爺及時開了口，看向我問道:「你們之前不是和你朋友……」

「對。」我當然知道他在問什麼。

「覺怎麼樣?」權爺繼續問道。

「嗯……」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我從沒有面對面和其他男人討論過這些話題，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好的，反正她應該是滿意的。」我故意隱去了我的受，顧霜白了我一眼，但卻沒有出聲，權爺笑了笑，終於看向了顧霜道:「滿意?怎麼個滿意法?」聽到權爺將問向了她，顧霜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我能理解她的受，當着丈夫的面，回答另一個男人和其他人做愛的覺總歸是有些難以開口。

看顧霜久不做聲，權爺沒有問，而是繼續道:「那我換個問法，是心理比較滿意還是生理比較滿意。」

「都……都差不多。」顧霜低下了頭，仍是有些難以啓齒。

「周華在看的時候，是不是會覺得更刺?」權爺不急不緩，拋出了一個個問題。

「……」顧霜向我投來了求救的目光，我裝作沒有看見，起身又為我們三個都添了些酒。

我本來是想權爺繼續問下去的，但他卻很有紳士風度的停止了這個話題，就在我心理有些失望的時候，一抬頭卻猛地發現顧霜和他的距離已是比剛剛近了很多。

沙發不大，二人的間隔也遠超了正常的社距離，我當然沒有介意，反而開始隱隱的動起來。

「應該是的。」我開口答道，權爺聞聲將目光投向了我，微微皺眉道:「應該?」

「聽我朋友説……」我在腦子裏整理了一下詞彙，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我在的時候，她……水比較多……」話音剛落，顧霜便用腿暗暗踢了我一下，我裝作沒有反應，低頭又喝下半杯酒。

「是嗎?」權爺看向顧霜，或許這些答案，他還是想聽顧霜親口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