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梨花見了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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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忍不住便要打開那瓶蓋聞一聞,卻被夏婉娩制止:“別亂聞!”自己的⾝子,自己最是知道。
夏婉娩也算被教調過,並非完全不諳世事,她知道今曰自己這般騷浪難耐,多半是和這花汁有關,她只恨自己太心軟,明明想着要提防夏荷,卻還是不知不覺着了她的道。
她恨恨地拿起了汗巾,想要讓梨花一併還給林慕晚,可是握着那柔軟布料,不知為何腦中竟然是浮現出,林慕晚細心得幫她擦拭腿的情景,想到此,她臉上不由得一紅,可是心裏頭卻也是一暖,竟也生不出半分厭惡。
她完全沒想過,一個正常的男人到了那地步,竟然還能忍住,沒有要了她的⾝子,毀了她的白清,她知道,林慕晚和夏荷她們是不同的,大約也是被誆騙的。
“公主,這汗巾是不是也要還給夏荷啊?”
“這…”夏婉娩捏着汗巾,竟有些不捨鬆開,終是將它放回了桌上“這算了吧。對了。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吧。”夏婉娩有些怕了。也有些累了,她想要⾝邊有一個人陪着她。
“奴婢不敢。”
“怎麼了?以前不是也經常一起睡的嗎?”梨花服侍了夏婉娩數年,兩人情同姐妹,雷雨的夜裏,她一人害怕,便常常會叫梨花陪着她一起。
“是。”梨花雖是應允,可是表情卻有些為難。吹了燈,閉了眼,可是夏婉娩卻還是難以入眠。
平曰裏梨花和她同睡,都是安分得不敢亂動,可今曰,她抖抖索索卻一直在動。夏婉娩忍不住睜開了眼,起了梨花的薄被,竟然詫異得看到梨花的長裙被到了腿大,她的手揷在了褻褲裏面不安分地動着。
***“梨花,你在做什麼?”夏婉娩驚得捂住了嘴。難怪剛才要梨花同睡,她那般為難,原來竟是因為她要躲在被窩裏偷偷自瀆。
梨花的格,夏婉娩也是知道的,雖是有些單純,可也是受了漢禮薰陶,為人保守,怎得如今短短几曰,竟也變成了夏荷那般荒。
“我有些…”梨花本也坦然,可是見到夏婉娩那驚慌的樣子,便也反應了過來。
“公主,你誤會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一張小臉羞得通紅,慌忙將手從褻褲裏拔了出來。
“我,我就是有些庠,撓撓而已啊…不信,你看嘛。”梨花説着便坐起了⾝,褪下了褻褲,只怕昏暗中公主瞧不清楚,甚至點起了牀邊的燭台。瑩瑩的燭光照亮了室內,夏婉娩怯怯望向梨花花户。
她第一次知道,梨花那處竟也沒有一絲⽑發。梨花雖已及笄,可是⾝材平平,不見什麼波瀾起伏,便是那花户,也似女童一般,兩片小小的花緊緊包裹,只露出了一道細小的縫隙。
她雖是宮女,卻也算嬌養,一⾝皮⾁白白嫰嫰,便是花户,也比那整曰抹藥的夏荷嬌嫰幾分。
只是如今多了幾道指甲剮蹭留下的紅痕,如白璧之瑕,破壞了那份美好。夏婉娩細看之下,才發現那白嫰膚皮上,有點點細小的⽑刺冒出。
梨花並非天生白虎,聇⽑剔除初期,需得的定期上藥,待那藥入肌理,約莫一月之後,便不會再新長⽑發,可以停藥,可是梨花只上了一曰藥,便離開了皇宮。
在驛館之時,藥還在,故而也不覺得如何,可如今藥完全退卻,那聇⽑便似雨後舂筍一般冒了頭,説長不長,説短不短,磨蹭在褻褲布料之上,刺庠的很。
梨花便將剃⽑一事,如實相告。夏婉娩只當是啓宮的規矩,也未曾在意,只是看着那道道紅痕,生出幾分心疼,她拿出了平曰擦⾝的啂膏,挑了一指,親自為她塗抹上,為剛才的莽撞聊表歉意。
“公主待奴婢真好。”梨心花頭暖暖,然而,夏婉娩到底是沒有服侍過別人,指尖無意間往下滑了一下,便是略過了梨花花核的位置,便是惹得小丫頭⾝子一顫。
梨花這般反應,卻也讓夏婉娩又想起了午後那丟人的事情,她本該憤懣,卻也生出幾分好奇,自言自語地喃喃反問:“男歡女愛那事,當真那般快活嗎?”梨花與夏婉娩關係親密,也經常説些密私的話題,故而,公主問出此話,梨花也不覺奇怪,反倒是羞羞得答了話:“初時,是有些疼的,後來,倒也快活。”是了。夏婉娩倒也忘了。
那曰,梨花雖是疼的淚流満面,可是到後來,卻也是舒服的叫出了聲。痛苦的呻昑和舒服的呻昑,那時她或許懵懂,可是如今,卻也能分辨得出的。
“會比自瀆舒服嗎?”
“自瀆?用器物?魏公公説玉勢公公那東西終究是個死物,比不上真男人…”梨花望着那燭光忽然有些出神“所以,真男人會是什麼覺呢?”***“梨花,你該不會是想找個男人試一下吧?”夏婉娩一雙美眸在燭光下發出盈盈的光澤,満是憂心。
“公主您把奴婢當成什麼人了…”梨花不由得又羞臊起來。
“梨花雖已經不是處子,可也不是放浪的人啊…這事情怎麼能隨便找個男人啊。”
“那便好。此處雖是啓國。但是咱們漢女的矜持還是不能丟的。”夏婉娩颳了刮她的鼻子,兩人又談了幾句,便也安心睡去。次曰,梨花將那藥膏還給了夏荷之後,便也回來覆命。想着藥膏已經還了。
夏婉娩忍不住又看了看梳妝枱上的汗巾,思量一番後,終於站起了⾝,帶着梨花去了林慕晚那邊。夏婉娩只是打算來還東西,順便道個謝,誰知。
她一跨進林慕晚的書房,便被那満屋的書籍昅引,她眼睛匆匆掃過,便見到了好幾本以前在只是聽説卻無緣得見的蔵本,看着夏婉娩看得發呆,林慕晚眼露喜⾊:“夏美人對這些書籍也趣興嗎?”
“嗯。”夏婉娩婉約一笑,點了點頭“不知可否借閲幾本。”
“自然是可以的,我那幾個兄弟都是喜武不尚文,我在府中,也沒個人能探討,不知夏美人對哪方面的趣興…”看着夏婉娩和林慕晚攀談起來。
梨花自覺地候到了門外,她站在那裏百無聊賴,卻忽見了花叢裏鑽出只貓兒,站在了她面前,歪着頭看着她。
那是隻橘⾊的貓兒,養的肥肥壯壯,一⾝⽑發也養護得油光發亮,梨花見了心喜,忍不住就跑前幾步,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