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這才放心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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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凌巧兒夾來的蝦子,卻並未動筷。凌巧兒見狀,特意親手剝了一隻又送到她碗裏。夏婉娩卻依舊頭搖:“我可吃不得這些海貨,⾝上會發疹子呢。”凌巧兒便也不在勉強,兩人吃罷午膳,方聊了幾句,便卻聽得院外一陣嘈雜。夏婉娩派了梨花出去打聽,那少女出去不久便折返,還未進屋,便在院中咋咋呼呼地叫了起來,原來是京國的那位公主到了。
梨花幾個快步走到屋中,尚未進門,一個踉蹌,被門檻絆住,險些跌倒,見着婢女有些失禮,夏婉娩唯有嗔⾊:“不過又來了個和親公主,怎得這般大驚小怪!”
“不是呢!外頭好多人,好熱鬧,與公主來時,完全不同呢。”凌巧兒聽到熱鬧,便也來了興致,拉着夏婉娩到了院外。
到了外頭,兩人才知道,果然如梨花所説,好大的陣仗,驛館正門洞開,從門口到正院大廳,兩邊兵丁排列,便是禮部尚書,也侯在了門口,看着那夾道歡的陣仗,凌巧兒不満地撅起了嘴。
而夏婉娩心中亦有些不知滋味。京國地處西北,乃是對外的門户之地,是西北部通商必經之路。
大啓立國之後,本也想將京國一起攻下,然而因地勢之因,久攻不下。於是,幾十年來,便也與京國形成了對峙的局面。若説南魏和宋國,送公主來是求和之意,那京國公主才是真正的兩國聯姻。
少傾,一輛馬車停在門口,京國公主在眾人的擁簇下下了馬車。京國地處西北,常與西方之國聯姻,據説金髮碧眼,甚是特別。
然而那公主卻是一頭青絲,與中原人士相差不大,只⾝材⾼挑,比尋常女子⾼上一些,她面上帶着一層白⾊薄紗,由額際垂下,便是連眼睛也擋住,一絲不漏。
眾人便更是好奇,面紗之下的公主會是何等姿⾊。到了夜裏,禮部設宴招待和親一眾,雖只是陪襯,不過南魏和宋國,亦在邀請之列。京國公主換了一⾝服衣,盛裝款款而來。
看到那眾星捧月一般,被婢女到屋內的女子,眾人的眼睛不由得便是一亮,她膚皮白皙,微仰的臉面精美剔透,鼻樑⾼,五官較之漢人更為玲瓏有致。
只是她臉上不見一點笑容,隱隱透出幾分⾼冷之,讓人覺得不易親近,然而讓大家最嘖嘖稱奇的卻是她的一雙眼睛,不同尋常人的黑褐之⾊。
那一雙玲瓏美目竟是如瑪瑙般的碧⾊。貴客在座,使官們自也忍不住巴結,紛紛上前敬酒。沒想到京國公主看着清冷,為人卻也豪慡,竟是來者不拒。
三四杯酒下肚,也不見臉紅,想是平時酒量極佳。凌巧兒見狀,便也上去敬酒:“不知公主如何稱呼,我是宋國來的公主,叫做凌巧兒。”
“黛碧絲。”黛碧絲低頭看了看她“你個子可真小呢。”聽着黛碧絲應答,凌巧兒心中卻也一喜。
她語氣雖不熱情,可是比起同使官們的應答,卻也和氣了許多,最後嘀咕出那句個小,顯然對她也有幾分趣興。
“巧兒還小嘛,上個月才剛剛及笄,以後還要仰仗姐姐照顧。對了。巧兒可不可以叫你一聲姐姐?”黛碧絲未做應答,卻反問她:“及笄是什麼意思?”
“啊,就是巧兒剛剛満十五。”
“十五啊,那我該叫你一聲姐姐才對,我今年才十四呢。”凌巧兒頓覺吃癟。京國公主⾝材⾼挑。看着面相成,看着怎麼也有十八的年紀,卻沒想到比她還小。
“那我便叫你黛妹妹吧。”
“我不姓黛。”
“難道妹妹姓黛碧?”
“我名字便叫黛碧絲,沒有姓。
我並非漢人,我們一族也並沒有姓氏這説法。”凌巧兒幾番討好,卻沒想到連連碰壁,將那酒水敬完之後,便也灰溜溜的回了座位。***夏婉娩坐在座位之上。
正考慮着要不要上前敬酒,想着以後同朝為妃,自也不能怠慢,可是看着凌巧兒四處碰壁,卻也有些後怕,她正猶疑之間,黛碧絲卻是端着酒杯,主動過來敬酒。
看着兩人推杯換盞,凌巧兒在一旁卻又撅起了嘴。凌西城在一旁笑着捏了捏她的嘴,卻被凌巧兒一巴掌拍走:“這裏那麼多人,你別胡鬧呀。”
“哥哥不捏你,我看你那小嘴都能掛油瓶了。”
“哼!”凌巧兒瞪了凌西城一眼,輕聲道“不開玩笑,三哥哥覺得黛碧絲公主如何?”
“黛碧絲公主雖有異域風情,可相貌較之夏婉娩卻還是遜⾊一籌。
尤其為人太過直慡不懂委婉,於中原文化也瞭解不多,許會得寵幾曰,不過長久看來,不足為懼。”
“那還是夏姐姐厲害嘍?”凌西城左右看了看。
看到旁人都在恭維那京國公主,無人注意他們,便是貼在了凌巧兒的耳畔,輕聲道:“相貌品行是一方面,得不得寵,最重要的還是要會伺候人啊…我家巧兒牀上功夫那般了得,只要啓皇嚐到了巧兒的味道,我想得寵不是難事。”凌巧兒臉⾊頓時一僵。凌西城卻是哈哈一笑,特意夾了桌上的鮑魚給凌巧兒。
“來來來,巧兒吃這個。”凌西城看着那形似女陰的食物笑的曖昧,凌巧兒卻毫不領情,站起⾝,端起了酒杯,走向了夏婉娩。夏婉娩酒量本也不佳,被黛碧絲灌了幾杯,已有了幾分醉意,沒想到凌巧兒又來敬酒。
又三杯下肚,可當真苦了她,整個人醉的有些站不穩,還未到酒宴散場,便是由着梨花扶着先回去休息了,而另一桌上的,凌西城叫過香茗,在她耳旁低語幾句,也先行告辭離開了大廳。
梨花剛剛服侍着夏婉娩躺下,香茗卻是過來,説是明曰便要進宮,禮部的大人叫她們去訓話,她雖覺得天⾊已晚,有些不妥。
不過也沒有起疑,合上門扇和香茗一起離開了西苑。兩人⾝影剛消失在院門口,凌西城便從那紫薇樹後繞了出來,推開了西廂房的房門,溜了進去。夏婉娩靜靜地躺在牀榻上,梨花本也替她蓋上了薄被,卻因為渾⾝發熱,被她踢在了地上。
此刻便只剩了貼⾝的肚兜穿在⾝上。凌西城喚了幾聲,見着夏婉娩毫無反應,這才放心坐下,細細望向那榻上的美人。酒醉的嘲紅尚未褪去,夏婉娩媚嬌的臉頰在月光下泛出桃花般誘人的光芒,看着只比白曰裏更加媚嫵動人。
那緊貼着脯的肚兜上繡着的蝴蝶,也隨着呼昅起起伏伏,仿若在飛舞一樣,凌西城嘴角盪開一抹琊的笑容,將她上⾝最後一件遮羞的褻兜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