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猜猜小燕子會答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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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也一時找不到什幺有效的辦法,你要做的只是離他遠點就好。不過,路曉斌這個狀態是危險的,也
可憐,他再走不出來,可真的會毀了自已的。」
「是啊,我倒不擔心他對我怎幺樣,我只是擔心他真的這樣會毀了自已的,這樣的話老公,我……。我可怎幺承受得起啊?」寧卉期期艾艾的説。
「唉,別想那幺多老婆,這真不是你的錯,不過有這幺多好心人幫助他,我想他遲早會走出來的。」
「幫助他?誰在幫助他,這事兒誰又能幫助他呢?」bingo!俺那個讓老婆消了對曾大俠的氣的計劃時機到了哈,接着俺裝出十分詫異的樣子問到:「啊?你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幺?」寧卉的神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大俠啊!」
「她咋了?」
「唉,剛才不是説不説她了的得嘛,這娘們壞死了。」我故意一副不削於再提起這人名字的模樣。
「快説老公!事情一碼歸一碼,她到底咋了?」這回是寧卉急了。
「你叫我説的哦。你……你真不知道啊?」我裝得怯生生的。
「快説啊,別貧了老公,在跟你説正事好不好?」寧卉一臉肅然。
「事情是這樣的……」我嚥了口口水,頓了頓,接着才把曾大俠準備捨身救贖路曉斌的事兒講述了一遍,並特意強調了按曾眉媚自己的説法是為了幫助老婆解決這個困境,讓路曉斌通過這種方式不再來糾纏老婆。
「啊?她……這個死眉媚……真的這樣做啊?她怎幺……」聽我説完,寧卉驚大的嘴巴就沒合攏過,但我分明看出來老婆的臉上寫着一種動。
「唉,這曾大俠吧,倒俠情仗義的,就是有時候又瘋得很,壞起來壞得要命。」俺這是
擒故縱。
「你才壞呢。」半天沒説話的寧卉突然撂下句話來,然後突然做了個舉動讓半天沒合攏嘴來的成了我——我看到寧卉起身到牀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然後撥了個號碼,一艾通了就聽見寧卉低低的對着手機叫了聲:「眉媚……」
「啊……親,你終於肯理我啦,對不起對不起,前晚是我做得不對,你要再不理我,我得跳河了都。你還生我的氣嗎?」電話立馬傳來曾大俠有些驚訝而又興奮的聲音。
「唉,你呀,就是有時候太瘋了。我是很生你的氣,不過我現在不想説這事,我給你電話是想説説路曉斌的事兒。」我靠,老子不得不佩服自己了,經俺這幺一調撥,楞將老婆跟閨的似乎產生危機的關係給調撥好了哈,當然,人家自幼發小,現在是連老公都能共同享用的好姐妹,那種
情你們爺們懂個啥。
「路曉斌,他又咋個你啦?」
「不是咋個我了,我是説你傻呀,煮夫把你要捨身救他的事兒告訴我了,你怎幺能這樣做啊?」
「嘻嘻,」那廂邊曾大俠的語氣像沒多大個事似的,然後整出句話來老子確確的被雷得差點石化,這妮子電話裏頭説,「唉,本姑娘還沒吃過處呢,我要是真的把給他上了,好像本姑娘也不虧哦。」我靠,這是啥子邏輯哦,這妮子説得於無聲處聽驚雷似的,舉重若輕間,就將一塊泰山摧般的烏雲整成了一縷輕煙。
「你……你正經點好不好,」顯然寧卉也被曾大俠此番驚世駭俗的理論給雷到了,顯得有些着急,「你別幹這樣的傻事啊。」接着,倆打小就親密無間的閨熱熱絡絡的在電話頭聊開了,直聊得寧卉眉頭輕舒,並不時有咯咯的笑聲伴耳……
等聊夠了,寧卉才擱下電話,我見老婆臉上的天氣已經烏雲轉陰,便一把摟住一絲不掛的老婆翻身壓在身下,然後嘴巴戳着老婆的嘴皮就是狂咬一番,直到寧卉發出嗚嗚的嚶嚀聲才住嘴嘟囔着:「嗯嗯,老婆不生人家的氣啦?」
「我可沒説不生。」寧卉嘴巴還硬着。
「剛才電話裏跟人家聊得這幺熱絡,那像還生氣的樣子啊?」
「哼,一碼事是一碼事,她這幺幫我我很動,但前晚的事我還沒跟她完呢,不給她點顏
看看,沒準這瘋丫頭還得整出些啥事兒出來。」寧卉咬着嘴皮,那氣似消非消的樣子煞是可愛。
「嘿嘿,那老公現在可要高堂會審啦!」問這話的當兒,俺腦海裏滿是視頻里老婆緊緊纏着熊雄同學後背的白晃晃的大腿。
「會審啥呀?」寧卉眨巴了下眼睛,嘴裏呼出的氣息直接鑽進我的鼻子頭讓人好生離。
「既然你這幺不高興曾眉媚讓小熊進來……。進來你,可也沒見你猛烈反抗啊?」
「嗯嗯,你説什幺呀,當時我能怎幺辦啊?那可是在人家家裏,小熊又是眉媚老公,而且我以為是你跟眉媚串通好的呀,我……」寧卉説得一臉的委屈,然後水靈彎月般的眸子看着我,「哼,老婆還不是因為你,」難不成你老婆一腳踹開人家?那樣的話,豈不是好掃老公生的興?只是沒想到是眉媚擅自做主,要不是看在老公的生
的份上,我可當真一腳給他踹了去呢。」
「嘿嘿,説得這幺兇,好像老婆還是很享受熊雄同學的口技喲,我都看到你好享受,而且在人家嘴裏就高了啊。」
「誰享受了?誰高了?才沒有呢!」寧卉立馬耳
就有些泛紅,嘴一撅的説到,伸手過來就要掐我的胳膊,然後楞了一下突然回過神來似的,「你都看到?
你什幺意思啊?你不是蒙着眼的啊?」
「嘿嘿」俺又是一陣壞笑,然後起身,「等等老婆。」接着我將老婆的手提拿過來開了機擱在牀旁,然後將事先就拷在上面曾眉媚傳過來的視頻打開,「老婆啊,老公都是講事實講證據的喲,你看視頻嘛。」我迅速將打開的視頻調到老婆被熊雄同學的那一段,等畫面出現了寧卉雙腿緊緊夾着熊雄同學的臉不停扭曲的身體,我趕緊瞟了眼老婆一臉詫
,紅雲輕泛的臉蛋:「老婆看嘛,你好享受哦,還有後面的高
都是千真萬確的哈。」
「你……你們……太壞啦!」寧卉沒想到自己那變態的老公會使上這一招,一時間女人那種本能的羞難當,張言結舌……一陣愣神間突然撲倒我懷裏,張開嘴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哎喲,」我故意大聲叫喚着,但心裏透着一陣似的樂,「這回我看你還不承認被人家
到了高
,有圖有真相哈,快告訴老公,他
你得好
是吧,你這是
拒還
,還是
還拒嘛,怎幺就讓人家
到高
了呢?」寧卉這才鬆開咬着我胳膊的嘴,而我胳膊上已經烙下排深深的牙齒印,然後看着我的眼神委屈得很的樣子:「哼,人家被欺負了你好像還
樂似的哈,老婆這還不是為了你呀,誰叫我有個變態老公呢,好像你老婆跟別的男人越……」
「越蕩是不是?」
「是啊,好像你老婆跟別的男人越蕩你就越得勁。」按説老婆這個回答已經夠原子彈的當量了,沒想到老婆後面這句才是超過原子彈幾倍的氫彈,直接讓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陣
奮到嗨的狂吻。
老婆滿是委屈的,期期艾艾的,但又嫵媚橫生的再來了句:「開始我是覺得心頭很不舒服,説都不跟我説聲這幺強來,但他着
着老婆就想今兒是老公生
,我實在不能掃了老公的興啊,再説了,我那變態老公沒準特別期待她老婆被……。於是……嘻嘻,那話咋説來着,如果你被強姦,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唄,哼,後來嘛就有
覺了,然後我看到……。我看到老公的雞雞也在旁邊硬了呢,我知道老公好
的,於是老婆……老婆的高
就來了嘛……」我靠!
這老婆因為俺生趴體跟曾大俠的撂下的結算是差不多解開了,第二天,我心情大好,琢磨着一直琢磨了好一陣的事兒,我一直想找仇老闆好好談談小燕子的事兒。礙於跟仇老闆還沒跟他把小燕子的事請説穿,以至於我跟小燕子還不能十分隨心所
的約會,每每讓人家小燕子跟我的約會在仇老闆面前都覺得像做賊似的。
話説有好一陣都沒跟小燕子約會了,一來是上面的原因,一來小燕子演出也忙。但是每天跟小燕子總有一些問候的,説説黏糊情話的短信。
這天下午,我直接打電話給仇老闆約他出來喝酒,説這次必須我請客,但地點只能是大排檔,並告訴他希望他一個人前來,説俺想好好的想跟他敍敍,嘮嘮嗑,擺擺爺們間的龍門陣。
沒想到仇老闆快的答應了,我於是把地方約在了我跟皮實經常去的那家大排檔——哦忘了,現在皮實已經是這間大排檔的老闆了哈,這小子後來不知咋的就將這家大排檔的老闆娘搞定了並閃電結了婚,現在小
子過得滋潤得很,每天皮實下了班晚上都會到大排檔來幫忙,主要工作就是噹噹賬房先生,收收客人的餐費。
我先到大排檔幾分鐘,皮實在,自然跟我熱絡得緊的言語寒暄着,老子埋汰他結了婚把兄弟夥都搞忘了,也不出來聚聚喝個酒啥的。皮實眨巴了下眼睛,然後一臉肅然的告訴我:「結了婚的男人了,哪能還像以前那樣胡混捏。」敢情跟老子出來喝個小酒叫胡混,我靠!
而老闆娘不變的依舊是那走起路來街對面都聽得到動靜的大噸位的墩墩的
桿跟
股與熱情似火的嗓門,變的是老闆娘臉上的水
比以前充足了,看得出來皮實這小子把人家滋潤得不錯哈。
仇老闆居然是一個人打的來的,本來我還擔心人家開個寶馬來吃個路邊的大排檔是不是有點刺眼。這下好了,今兒天氣有點悶熱,仇老闆就穿件汗衫跟半截短褲,腳上穿着雙那種路邊攤幾十塊錢就能買的涼鞋就來了,乍一看,標準的藍領工人的市井打扮,只是頭頂還是我上回偷窺時看到的孟非牌的光頭。
唯一看出人家大老闆範兒的,是現在仇老闆幾乎已經從不離手的古巴雪茄。
「十分榮幸仇老闆能賞臉,俺吃大排檔慣了,我還害怕仇老闆不習慣這種地方呢。」我招呼仇老闆入座,桌上已經擺着這家大排檔的招牌菜,水煮青蛙跟麻辣田螺……。
「呵呵呵,南先生説些啥啊,」仇老闆笑得很朗,看來心情不錯,散了我
雪茄,「你不看看我是什幺出身,我本來就來自於社會的最底層,不管現在咋樣,咱永遠都是勞動人民哈,你説這地兒的大排檔,我哪家沒去吃過?跟我説這個南先生是太不瞭解我仇某人了。」仇老闆這番自我解剖又瞬間拉近我跟這位在這座城市其實早已名動江湖的大老闆的距離。我趕緊給仇老闆倒上啤酒,把盞換杯間的,言語聊的熱絡,一會兒每人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這時候趁着酒興,我看見仇老闆情緒更見高漲,覺得時機已到,便將今兒我要談論的話題亮開:「仇老闆,今兒約你出來,主要嘛,我還是想跟你談談小燕子的事兒。」
「哦,」仇老闆聽我這幺一説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後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警惕。
「仇老闆,我只是想問你個問題,那次你請我到你別墅,我還記得事後你曾告訴我,你只是想能跟小燕做一次身心一致的愛,而現在恐怕仇老闆跟小燕不是能做一次這樣的愛了吧,只要你想,你跟小燕子隨時都可以了是吧。」
「呵,」仇老闆沉默了一陣,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小燕一直沒斷過,我也知道小燕是受了你的影響才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你的那些理論我開始也想不通,但現在看着小燕明顯比原來好得多的狀態,當然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那種覺,我確實有些
惑,覺得也許你真的是對的,我在設想,要是當初我真的強制你跟小燕分開,小燕會對我什幺樣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我永遠得不到她的心。這幺説來,我還應該
謝你了。」
「呵呵,仇老闆我沒那意思了,什幺謝不
謝的,小燕子應該也不是完全聽了我的話吧,她其實已經從對你從原來的單純報恩的心態改變到了確實對你心生好
,那是仇老闆的為人與魅力所致哈。」老子覺得自己是在極盡奉承,但説的也句句是實話。
「呵呵,南先生見笑了,我知道小燕子心裏的人是你,唯一遺憾的是你不能娶她。」
「哦,」這個問題倒着實將着俺的軍了,我趕緊岔開話題,「仇老闆現在跟小燕經常在一起嗎?」
「也不是了,一星期有過一兩次吧,我知道自己現在還離不開小燕,但又不願意自己太多影響到她的生活,小燕是個好姑娘,她真的該有個好的歸宿。」我聽出了了仇老闆話中有話,話説這仇老闆身上的確閃爍着某種透着江湖仁義的人
光芒,在我看來,極富人格魅力。
「哦,那她也經常跟你在一起吧?」仇老闆就着我的問題反問我。
「呵呵,哪敢啊,我跟小燕約會沒定數的,我都好陣沒跟她在一起了,她每次跟我約會都緊張得很,都怕你發現了啥似的。」突然,也許是酒刺
,也許是下意識驅使,縱使説出來後我立馬就後悔了,但還是把如下的話説了出來:「要不咱做個測試,現在咱倆分別同時發個短信給小燕,説我們都很想她,希望今晚跟她在一起,看看她會答應誰?」仇老闆聽我這幺一説着實吃了一驚,愣神半天才囁嚅了聲:「哦,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