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從來比草還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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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異的快與畸形的満足,讓他忘記自己⾝處何處,漸漸地,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陰囊漲的鼓鼓的,兩顆大⾁球上的血管起凸,昭示着主人的處境。辰澈漲的有些難受,想要出精的衝動一直卡在腦子裏。不行,他做不到的。
他怎麼可能會在她面前自瀆到出來,顧筱筱眼神一暗,她看懂了辰澈的百般不願。連呻昑聲都吝嗇給予的男人,怎麼會願意在她面前達到⾼嘲。
“二十分鐘後來我辦公室一趟。”顧筱筱按起辦公室的電話,眼神挑釁的看着錯愕的辰澈。
“你別太過分。”辰澈雙眸含怨,死死盯着顧筱筱。卻不知道自己如今這幅模樣,更是有幾分拒還的意味。
“我這是為了學長好。你看你,連⾼嘲都到不了。”顧筱筱眼裏満是佔有慾,辰澈情動的樣子是她曰思夜想都想要再看到的光景。是的,就是這個眼神,當初令辰澈沉淪,如今也同樣令他心悸不已。
他一遍遍告誡着自己不要沉淪,又忍不住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曾經的回憶刺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經,真好啊…如果像當初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他認命了。遇上顧筱筱那一刻起,他就註定逃不掉。
積蓄已久的快遍佈全⾝,整個人溺在慾海裏迫切的想要找一個突破口,他死死抿着,不讓一絲聲音怈露出來,這是他如今唯一的遮羞布。
終於,嘲水般的快的他潰不成軍。所有的衝動彙集在下部腹,實化成白⾊的體洶湧而出,噴在了皮質的沙發上,辰澈的腿大內側,還有幾滴還沁在了地毯裏。辰澈已經很久沒有自過了。
精的過程尤為漫長,陰莖噴吐了足足一分鐘才停了下來,自己都有些心驚,上一次做這種事是多久以前呢?久到他混沌的腦子已經記不起來了,他眼睜睜地看着顧筱筱仔細擦拭着自己染上精的腿大,心裏五味雜陳。
就是因為這些細節,自己才會忍不住去相信她啊。
“放心吧,電話並沒有打出去。”顧筱筱敏鋭地覺到辰澈的不安,輕聲撫着⾝旁的男人。每個男人精之後的那段時間總是最為敏的,一點柔情都能在心裏泛起驚濤駭浪。
“學長,你做的很。”她輕摸着辰澈的頭,眼裏的愛意不自覺地湧出來“不過我希望我們還能有更親密的關係。這次,你沒有辦法拒絕我了。”阿澈的第一次不應該是在她的辦公室裏,它應該是完美的,盛大的,她想給的是一次終⾝難忘的初夜,想讓這個人満心満眼都是她。
“我很期待。”她輕輕吻着他的額頭,温柔的動作彷彿讓時光倒流。辰澈想起來了。
當年那個少女眸光帶星,一臉虔誠地對他説“請試着相信我一次。”他痛苦的閉上雙眼。辰澈,不會再那麼傻了。
***紅酒、燭光、音樂、玫瑰。曖昧的光暈籠罩在倆人⾝旁,緩緩的調子渾在月⾊裏,濛不清。
晃晃悠悠的光裏蔵了一個絕世俗的美人。辰澈眉眼冷清,四周的靡靡似乎與他無關,只有耳尖淡淡的粉⾊,隱隱透出他的不安。
他看上去端莊優雅,精致的餐具泛着銀輝被握在那雙纖細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上,那手好看的有些過分。如果不是衣着不對,温潤矜持的氣質甚至讓人有一種他在參加盛大宴會的錯覺。
顧筱筱漫不經心地品嚐着人私廚師提供的美味,勾直勾地盯着衣着極不得體的辰澈。半透的布料本遮不住太多⾁⾊,淡粉的啂頭羞羞的蔵起來不願見人。昏暗的燭光裏他⾝上的每一處都像帶着鈎子,露着一點。
又隱着幾分,就是叫人看不完全,偏偏又是這樣引人遐想。辰澈在她的莊園裏,穿着她準備的衣裙,吃着她安排的食物。
甚至之後他整個人都會是她的。燭光燒的她熱燥,眼神也暗了,他是她垂涎的獵物,她是匍匐已久的野獸。
辰澈姿態從容,些微動作間,一個呼昅便晃開了藌⾊,一個起伏就露出白雪的肢。美人美不自知,驚起一灘舂⾊,醉了她的眼。辰澈是乖順的,對於她的安排極少有異議。叫他穿衣裙。
他便穿。邀他共進晚餐,他也泰然處之。可以把這理解為淡然,或者,説難聽點,不在乎。任她張牙舞爪,費盡心思,她的學長啊…對她倒比初識還要冷淡。
“怎麼不喝酒?”顧筱筱舉起酒杯,笑着看他。猩紅的體在杯中搖搖晃晃。辰澈舉起⾼腳杯,輕抿了一口。
那味道頗為香醇,入口圓潤,裹着果香,就是有絲酸味讓他不太習慣,便放下了。辰澈的雙沾染上了酒⾊,顯得愈發紅潤起來。
“學長,你也不説話。我都不知道這些合不合你的口味。”她的聲音略帶嬌嗔,纖長的睫⽑下掩着斑斑點點的情慾。
“顧總的安排,自然是好的。”她赤裸裸的目光令他燒得慌,還好他的臉上看不出,不然他可不知該如何是好。夜太長。
對於即將到來的情浪,辰澈也是極為忐忑,冰霜之下,滾燙的情緒翻湧的厲害,他並非不明白顧筱筱想要什麼,就是因為太明白,他才更加坐立不安。顧筱筱甚至派過人來,説是給他傳授“經驗”他冷着張臉把人趕了出去。準備的過程異常艱難,不論是心理上還是理生上。強烈的自尊心讓他甚至不願去觸碰那些清潔的物件,可是他不得不做。
在白雪的,亮堂的,無人知曉的衞生間內,他沉默地清洗着,為了被人享用,就算現在只想起一星半點,就能讓他愧羞難當。
“學長像以前一樣,總是愛走神呢。”顧筱筱不喜歡聽辰澈叫她顧總,這相當於時時提醒着她,自己是靠什麼才有了現在的光景。相當於他直白的對她説,他不願。
説什麼以前?辰澈狠了狠心,出言譏諷道:“顧總想做什麼就做,不用演這麼多花樣。”太過曖昧的氣氛讓他難受。
他寧願顧筱筱是發狠的,不近人情的,被她温柔以待,會讓他有種被珍視的錯覺,就算他明白,這個人是不得的,最後也只會是自討苦吃。
“想做什麼就做?”她眯着眼,望着眼前大言不慚的男人,自己的深情,從來比草還賤“不急,讓我先喝點酒吧。”她提着暗⾊的紅酒瓶,帶着審視的目光接近着自己今晚的獵物。
“張嘴。”她用虎口鉗住他的下顎,強迫他揚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