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只有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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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裏的弦突然崩斷了。有什麼東西想要噴湧而出,她爆發在男人快到近乎看不清動作的擊撞中,連他又一次進宮腔內都覺不到了。
透明的尿失噤般從小眼中噴出來,一股一股往外流,淅淅瀝瀝,膩粘的,清澈的、濃白的體混在一起,浸透了兩個人的腿大。
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似乎連記憶都出現了片刻的失蹤,理生的眼淚不停流淌,忘機全⾝止不住攣痙,一抖一抖的,花⽳還在拼命收縮,如果不是趙⾼掐着她的,恐怕早就完全癱軟在牀上了。
大巨的快同樣侵襲而來,原本陰柔的聲音變得沙啞極了。
“尿出來了呢,看來是很満意。”趙⾼着耝氣,雙眸泛着微紅,變得與髮絲的顏⾊很是相襯,一種難以言喻的満足在他心中翻湧。如今已顧不上探究忘機敏多情的⾝子是天生尤物,還是經由男人後天滋潤而成的了。
也許這兩者本就互為因果。趙⾼可以斷言,男人一旦嘗過她的滋味,想必對其他任何人都會失去趣興,只有她才能満足慾望。厚重的帷幔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趙⾼休息片刻,埋在忘機⾝體裏的硬物很快恢復了精神,入夜了…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房間裏瀰漫着令人面紅耳赤的情慾味道,整個軟榻更是一片藉狼,布満了深淺不一的水漬,足以見得躺在中心的兩個人,這一天夜一的抵死纏綿有多麼的狂瘋。
伴隨着急促的呼昅,兩個人的體力都消耗差不多了。趙⾼抱着忘機,直接側着⾝子倒在軟榻上,緊緊摟住她,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而少女只發出了些許嚶嚀,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而他沒有起⾝的意思,看起來毫不在意所處的“糟糕”環境。
他待過比這惡劣千百倍的地方,更遑論從受上來説,這是何等幸福快活之地,本不能用糟糕來形容。
睡的少女毫無攻擊,手從她間穿過,趙⾼輕輕摸撫着忘機被精灌満,有明顯隆起的腹小,眼神竟可以稱得上一句慈愛,彷彿看到了某種未來的場景,所以,在她醒過來之前。
他會盡可能的保留它們的存在。趙⾼像得到新奇寶物的孩子,上下把玩,還愛不釋手,直到把忘機⾝上的吻痕加深幾遍之後,才開始仔細替她擦拭清理。
親自為她穿上他準備了許久的衣物,從最貼⾝的裏衣開始,沒有一件不合適,梳妝也不假他人之手,捏着玉足套上鞋子,從頭到腳都由他來完成,就像打扮一具精致完美的人偶,給人十足十的成就。
至於這些…趙⾼眼角掃過那一堆凌亂的,散發着特殊氣味的布料、雜物,薄微勾,就用油皮紙封起來放進那間屋子裏吧,左右都是她的東西,也不用單獨存放了。
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睜開眼睛,便是趙⾼放大數倍的臉,忘機直接甩手過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俊美的臉上霎時浮現出淡淡的紅⾊指印。
忘機微微瞪大眼睛,一雙純淨無辜的眸子裏満是驚訝,抿着粉“你…你為什麼不躲開。”只是想表明一下態度,並非真的想用這種方式對待他,她全⾝上下都痠軟無力,依稀還有一種到⾝體酥⿇飽脹的覺。
即使一動不動,殘留的快也在時刻提醒她這次意外的水魚之歡有多麼狂瘋,內力不等於體力,人終究是會覺到累的,他們多少都會剋制自己,做到這個程度的只有趙⾼,所以看見他的臉。
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臉上傳來隱隱的疼痛,趙⾼卻勾了勾角,他不僅沒有生氣,還好脾氣地將另一邊臉湊了過去,十分温柔小意“寶貝,來,這兒還有一邊。”忘機是吃軟不吃硬的子,趙⾼早就摸清楚了。
而嬴政再怎麼退讓,還是強勢無比,他就不一樣,嬴政怎麼可能比他更放得下面子?她要打左臉,他便把右臉也送過去。
“不打了。沒意思。”怎麼搞得像獎勵他似的,忘機恨恨地看趙⾼了一眼,疾言厲⾊道“不許這麼叫我!”清冷靡麗的嗓音還沾染着媚意,像張牙舞爪的小貓,毫無威懾力,趙⾼言笑晏晏,只當欣賞她的情態,沒聽見話的內容,自顧自道“你⾝子不適,我知道,給你按一會兒。”不等忘機答覆,趙⾼的手便徑直探向了她的纖,隔着衣物他也能精準找到⽳位,用適宜的力道開始按起來。
“唔…”忘機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嚶嚀,她全⾝上下就沒有不敏的地方,男人體温略⾼的大掌一貼過來,她的一下子就軟了下去,但趙⾼確實如他所説。
只是在替她緩解疲憊,沒有別的意圖,而且手法極其精妙,三兩下就舒服得讓人想眯起眼睛。
趙⾼沙啞陰柔的嗓子意味深長道“人前我自然不會暴露,不會做讓你為難的事,但是人後,只有你我彼此…”他抱起忘機翻了個⾝,讓她背朝上趴着。
手從纖一路遊移往上按,輕聲呢喃“寶貝,這裏是你的房間,可以放心休息。”肌⾁的酸澀得到極大緩解,忘機極為放鬆的趴着。昏昏睡,舒服到懶得去計較趙⾼故意裝傻,甚至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心思深沉如他,這般知情識趣,想必是三分演成十分。
那她只管享受虛情假意之中的歡愉,無需擔心曰後有不受控制的事端,等到忘機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満了各式精致的菜餚,排場比阿政那個一國之君還大,山珍海味,清粥小菜,應有盡有,看起來十分奢靡。
同樣是小時候生活困苦,兩個人長大後對衣食住行的要求卻截然不同,跟其他國君比起來,阿政可以説是十分簡樸,而從趙⾼一連串的準備看得出來,他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定要最好的。是因為出⾝不同。
而帶來的底氣不同麼,擁有的越多就越不在意,什麼都沒有就會格外計較得失,忘機眼睫微垂,難得心平氣和地開口,聲音柔軟“謝謝你。下次隨意準備一些就好,我沒什麼忌口的。
但也不重口腹之慾,這麼多,我吃不下。”趙⾼準備了一肚子的話,示弱的,誘導的,温柔的,無數張面孔可以用在忘機面前。
而如此擅長演戲的他卻突然覺得,所有那些想好的話語,放在這裏怎麼都顯得過於浮誇,於是好像一下子不會説話了。
“…我餵你吧,在這兒等我一下。”趙⾼神情鎮定,説罷便立刻起⾝,背過去面朝桌子,明明步伐還是那般沉穩有力,卻無端透露出一種慌亂的意味。
忘機覺得莫名好笑,撲哧一聲,眉眼彎彎“不用,我已經休息好了。哪有這麼柔弱。”翻⾝下牀,走到趙⾼⾝邊,無比自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坐呀,一起用膳。”趙⾼順從地坐下。
只是吃着美味佳餚,也味同嚼蠟,心思本沒有放在上面,眼角的餘光一直放在正在大快朵頤的少女⾝上,她笑得好温暖。
他好像…有一點兒能體會到嬴政的受了,即使知道她會產生厭惡,也控制不住會流露出佔有慾,擁有過太陽的人,怎麼能忍受無邊的黑暗與寂寞。可偏偏。
他正是憑藉着毫無佔有慾這一點打動了她,趙⾼眼神中流露出陰鷙,而且嬴政的控制慾越強,他就必須越表現出不在意,只有這樣,忘機才會願意待在他⾝邊。
好處就是她不會排斥他的逾矩,無論動作多麼親密,那至少要讓他比嬴政多享受一些“寶貝…”趙⾼微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