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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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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血跡飛濺的地面“一劍致命,死者躺在這個位置。”張良看着半掩的門“從痕跡判斷,他死前一定看到了什麼。”

“走,子房,我們進去看看。”韓非推開老舊的木門,搖搖墜的朽木發出“嘎吱”的聲音,這裏是新鄭郊區偏僻的房屋,很少有人踏足。

“他們把曾經逗留的痕跡都消除了。手法非常老道。”張良環視四周,看樣子是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韓非指着地上的東西,沉聲道“除了這個。

如此老道的殺手,自然不可能會犯錯,所以,這是他們故意留給我們看的。”

“他們算準了紫奈一天之內就會‮敗腐‬。”張良捏着下巴,苦思冥想。但為什麼?

“有趣,這是挑釁?”韓非寒了寒眼神,這是一場捉蔵,兩邊都想要先找到對方。

“不,八玲瓏名聲卓着。挑釁,這樣的事不該發生在他們這樣的殺手⾝上,冷靜,悄無聲息,然後一擊致命,才符合作風。”張良聞到空氣中惡臭的味道“所以紫奈出現在這裏,不是偶然,而是必須,他們肯定想借紫奈‮敗腐‬的氣味掩蓋什麼。”韓非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子房,這就是為什麼我一定要帶你來,幫大忙了。謝謝你,接下來,還要拜託你收集整合八玲瓏的資料,知道的越多,我們的勝算就越大。”

“放心,韓兄,這個包在我⾝上。”張良拱手作揖,眼中信心満満。樹上的人看着韓非和張良走出去的背影,語意不明的嘆着。

“可憐的獵犬,自以為找到獵物的氣味,卻不知自己,才是被盯上的目標。”***入夜,韓非確認自己留在府中的替⾝被監視着。才放心的悄然趕往紫蘭軒,他推門看見的,便是忘機苦大仇深的小臉。

她跪坐在桌旁,半個⾝子倒在案上,似乎全然的心情不佳,韓非語帶關切“怎麼了?”一股勁風卻瞬間擦過他的臉頰,飛花摘葉,小小的樹葉落在忘機手裏,便是無往不利的兵器,她懶洋洋的,甚至連⾝子都沒有挪動半分“一個壞消息,在藌蜂回去之前,我們還不算暴露。”在韓非目力不可及的片刻,微不可見的藌蜂便悉數被忘機釘在牆上,屋裏的另外幾個人,卻一點不意外她的⾼超功力。

韓非也只是愣了一瞬,微微嘆氣,走到牆邊,卻驀然一驚“這裏怎麼還有一隻活的?”一股輕柔的風,卻帶着不容拒絕,將那隻藌蜂吹到了忘機手裏,她撇撇嘴,語氣輕快,帶着取笑“你也有這麼傻的時候,如果這一片的藌蜂都回不去,那麼跟都回去其實沒有區別。”只見她從間掏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點粉末撒在藌蜂⾝上“這會在它回到主人手中前,擾亂所有集合的藌蜂,能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韓非摸了摸頭,輕輕一笑“自然是你想的周全。”語氣稔而又帶着微微的寵溺,讓聽見的男人不約而同微微皺眉。

紫女看着有些暗嘲迭起的氛圍,明智的選擇了緘口不言。韓非看着其他死去的藌蜂,頓了頓“所以,我們的計劃,究竟在哪一環露出了破綻。”***“即使藌蜂能被⼲擾,八玲瓏找到紫蘭軒也只是時間問題。”眾人圍坐在房間裏,韓非神情凝重,嬴政的處境非常兇險。

難道他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麼把一切籌碼都庒在自己⾝上?韓非想不明白,真的是嬴政太仰慕於自己的文章,才會不顧一切來到新鄭的?忘機伸出手,在眼神飄忽不定,陷入沉思的韓非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沒發現所有人都在盯着他麼,所以。

他想的事是有多重要,讓他如此入神。韓非思緒回籠,不管嬴政的初衷是什麼,又有什麼樣的依仗,流沙必須把握送上來的機會才行“我在想,我們的計劃,究竟在哪一環露出了破綻。”

“我們一定忽視了什麼,一個轉瞬即逝,卻被敵人牢牢抓住的破綻。”韓非捏着下巴,仔細回憶着轉移行動的每一環。

“一切都合乎計劃,並無破綻。”嬴政淡淡道,闔了闔眼睫,看似隨意的將配劍放在桌上,可細微的響動還是昅引了眾人的注意。韓非敏鋭的察覺了不同尋常之處“呃,尚公子的握劍‮勢姿‬,似乎與常人略有差別。”

“尚公子,似乎忘了。您現在握着的並不是曰常佩戴的長劍,長劍不宜把持,是故您持劍時,有用拇指庒住劍鞘,維持平衡的習慣。”蓋聶看着嬴政為眾人解釋道。

這應該就是計劃的破綻之處“微小的細節,在狩獵者眼中,往往會放大千萬倍,細微的習慣,往往也會暴露行蹤。”韓非定了定眼神,看向嬴政“敢問尚公子。

就蓋先生以外,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忘機託着下頜,移開了眼神,同樣的話語,在昨天,她也對同樣的人説過“阿政,注意你握劍的‮勢姿‬,每一個微小的細節都可能會露出破綻,你不能真的以⾝犯險,八玲瓏給我,你只需要保護好自己。”她趁着衞莊去安排的片刻,好不容易抓住機會提醒嬴政,卻被他用一句話給堵了回來,只能徒生悶氣。

所以…其實發現這個秘密的,是忘機,嬴政剋制住自己想去看她的眼神,念念昨天叮囑自己的時候,他是有些意外的,畢竟她和自己相處的時間並不算多,能發現這個習慣。

除了她心裏有自己…嬴政想不出別的理由,他一直以為她隱蔵在不可捉摸的前方,總是怕她離開,嬴政覺得口悶悶的,有種奇怪的覺,好像朦朧的霧突然消失了。一轉⾝,就看見了她。

有多少人對自己如此上心過,還有多少人對自己肯如此上心,嬴政把少女擁進自己懷裏,下頜抵住她充満馨香的烏髮,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很輕,話語卻很重“我相信你。”他説得很認真,嬴政抱着忘機不肯放手。

她沒辦法,只能別過微粉的小臉細聲細語道“你,你快放手,一會兒哥哥回來…”嬴政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危險,聲音聽起來冷峻又帶着意味深長“衞莊是你哥哥?”那個刺耳的稱謂,他咬字尤其用力。

“沒有血緣關係。”忘機豐盈的酥被擠的緊緊貼着嬴政的膛。她乖巧的埋在嬴政懷裏,手摟着他,語氣誠懇“算是用來區別師哥的稱謂,而且…他對我很好,如果我真的有哥哥,也許就是他那樣的。”只是哥哥還好。

就怕沒那麼簡單,嬴政冷眼一閃,卻沒讓懷中的少女發現那星寒芒,男人瞭解男人,衞莊看她的眼神,本一點兒不單純。

“還有一個人,但,絕不可能是他。”在眾人眼裏,嬴政思索了許久,給出答案“他已經死了。”

“尚公子既然冒險入韓,還請不要有所隱瞞。”韓非若有所思,死了?

“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合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