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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穿着血紅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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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韓非跟衞莊因為她生氣,因為她⾼興,看着他們曰曰親密。兩個男人互相心知肚明對方的存在,只是並沒有説穿,誰都沒能完全擁有她,那為什麼他不可以去試試,為什麼只有張良不能告訴她心意?他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張氏一族少主張良。

就是不可以…可是無論怎樣嚴密的心理防備,在她靠近的那一刻都會立刻崩塌,反正…這裏只有他和她,鬼使神差的,張良伸手回抱住忘機,他虛虛的摟着。本不敢用力,卻已經到満足。

“子房?”忘機不解的問道,他的行為有些反常,不像是他平常的模樣。

“…我只是覺得,你剛才很需要一個擁抱。”張良鬆開手,並不慌亂,又裝作微微疑惑“韓兄,衞莊兄,他們都沒有陪你嗎?”心中滑過一股暖流。

只是忘機搖‮頭搖‬,走到一邊掐了個火訣點燃了所有的燈籠“我並不需要人陪我,況且我希望他們去做更重要的事要,比如幫着新鄭城善後。”因為天澤作亂,一場大火讓無數平民百姓被燒死在睡夢中,慘絕人寰,他們才是整件事中最無辜的人,忘機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張良愣了愣,他沒想到她竟然在想這個“忘機…是在為這些人難過嗎?”

“不算是。”正確的答案應該是,不僅是,只不過她不想説這個,忘機看着燈火通明的房間,復仇的火焰如果燒的足夠大,會呑噬一切。

“沒有人不會難過。如果忘機把良當做朋友,那麼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良都願意陪着你。”張良輕聲説道“就算陪在你⾝邊的人不一定是我,但你難過的時候,我會一樣難過。”已經算得上有些露骨的話,但因為他自己平曰裏的言行,完全不會讓人誤會。

“有那麼明顯麼?你看出來了。”忘機淺淺的笑了,她倒是沒想到在張良心裏自己這個朋友這麼重要“謝謝子房。”禮尚往來,她也該好好關心一下張良才行“對了。韓宇要你許了什麼條件?”

“良的一個人情。”張良看着燭光下忘機舒展開的眉頭輕聲説道“不出忘機所料。”

“就怕韓宇要的不止是子房的人情,還有張家。”忘機漫不經心道“韓宇城府頗深,圖謀甚廣,恐怕他要的是你站隊,這個人情還是早點還了為好。”張良眉宇輕皺,微微嘆了口氣“可是韓宇手中勢力雄厚,除了儲位之爭,我暫時想不到還有什麼能抵得過這個人情的。”

“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的。”忘機眼睫微闔,語氣平靜,這讓張良⾼興之餘又有些奇怪。

她似乎很肯定…***兀鷲不知所蹤,李開又有死而復生的前例,這讓姬無夜很難放心,他一要檢驗李開屍體的真假,二要找到兀鷲的行蹤,所以他不僅派了士兵去亂葬崗檢查,同時‮出派‬了墨鴉和白鳳跟蹤在後,可惜他算不到,這一切正中忘機下懷。墨鴉,白鳳隱匿⾝形站在一旁的樹枝上。

看着一個帶着黑⾊兜帽的男人坐在詭異的木轎上,抬轎的是幾個渾⾝青黑,⻩紙覆面,不知生死的“人”幽綠⾊的燈籠,迴盪的銀鈴聲,襯的墳塋更加陰森。

白鳳手指微動,鋒利的銀刺閃爍着森冷的光,卻被墨鴉兩指輕輕按住,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墨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下面的“人”似乎有所察覺,一邊向前走,一邊齊齊轉頭看向白鳳,讓他眉頭緊皺,不噤想知道這些到底是人還是什麼?

“幽冥陰陽,生靈退散,⻩泉碧落,百鬼夜行。”墨鴉輕聲道。

“百鬼夜行,世間真的有那種東西?這就是她要讓我們找的人?”白鳳側着頭看向墨鴉,有墨鴉在。

他立刻沒那麼緊張了。有些好奇的問道。墨鴉不置可否,淡淡道“這世間妖魔鬼怪已經很多了,也不在乎多一個裝神弄鬼的,她找這個傢伙傳話,是為了他背後的人,走吧,跟上。”他們兩個運起輕功在樹叢中跳躍,不留痕跡的緊緊跟在木轎的後面。兩個士兵挖開墳塋,動作利落的查看屍體“臉上毀容的傷口和年齡,⾝形都是吻合的,全⾝只有一處致命傷,在脖子上,沒有易容的痕跡,看來這就是李開的屍體。”

“那兀鷲呢?亂葬崗都快被我們翻遍了。還是沒有下落。”兩個人面面相覷,最後決定如實回稟姬無夜。

突然,兩個人背後的李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兩隻手十分有力,趁其不備瞬間掐死了這兩個人。木轎上的人跳了下來,聲音詭譎“你的第二條命可是我給的,不甘心?可惜你掙不了主人的控制。”李開的手指,軀體關節扭曲,發出⼲澀的嘎吱聲。

那個男人手指一翻,掛有銅鈴的木杖在空中旋轉了幾圈揷在地上,以他為圓心,周圍出現綠瑩瑩的蟲子。

他嘴裏唸唸有詞“⾁歸於地,氣歸於天,血歸於水,筋歸於山,呼昅化為亡靈,盡歸於幽冥之間,起!”瑩綠⾊的蟲子瞬間鑽入地下,整個亂葬崗的土石動搖起來,越來越多的屍體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白鳳看着眼前的畫面,若有所思“這是,起死回生之術麼?”遠處的男人勾了勾角,周圍的屍體頓時齊刷刷地轉過⾝,朝墨鴉和白鳳的蔵⾝之處走來,他們的速度極慢,並不被兩人放在眼裏。

墨鴉並不驚訝,從懷中掏出一個形制古樸的小小藥瓶,朗聲道“驅屍魔閣下,奉命行事,有人希望能見太子一面。”

“這是!”驅屍魔眼神裏一閃而過震驚,他戒備道“哦?你們難道不是姬無夜的人?”這兩個人不是夜幕的統領麼,藥瓶怎麼會在他們手上,難道他們是白亦非的人?白鳳深藍⾊的眼眸似乎是看穿了驅屍魔的所想,他冷哼一聲“不是姬無夜,也不是白亦非。”

“誠意在此!”墨鴉挑了挑眉,手一拋,兜帽男人不得不全神貫注去接那個藥瓶“相信太子是個聰明人,懂得這東西的價值。”

“呵,就不怕我們告訴姬無夜和白亦非,你們兩個是叛徒的事?”驅屍魔還在試圖佔得一定先機,但他們都心知肚明。

在藥瓶面前,這些什麼都不算。墨鴉跟白鳳沒有説話,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完全停下了動作的屍羣,他們並不着急,掌握主動權的,永遠都是夜星。

“…好,時間地點。”驅屍魔恨恨的説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管回去主人如何處罰他,面對着藥瓶,他也必須答應下來。

“這個不用你關心。”白鳳看了驅屍魔一眼,淡淡道,潛台詞就是,無論天澤的據點在哪兒,他們都能找到,這無疑是在彰顯實力“她自會來見你們。”***她明明已經消失了兩天,卻無時不刻都佔據着白亦非的大腦,他穿着血紅的衣衫,佩戴着古樸的輕甲,一⾝打扮外表似乎與往常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