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才智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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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竟然都沒想到殺人滅口這一招,但是不管怎麼説,需要即刻回稟王上才行。”張良安韓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失落,等到韓非,張良從朝堂上下來,神情失落的人卻變成了張良。
他目送張開地離去的背影,悶悶不樂道“韓兄,我實在是沒想到祖父會玩這種文字遊戲。”破案,找到軍餉,兩件事都必須完成,才推舉韓非做司寇,但其實事情的初衷在於,張家必須要還韓非這個解救於水火之中的恩情。
這樣一來,跟出爾反爾有什麼區別?韓非輕鬆的説道“子房不必自責,只要找到軍餉,司寇之職還是我的。”張良對着韓非深深作揖“韓兄的恩情,良銘記在心,不管能不能找到軍餉,張家欠你一個人情,我張良也欠你一個人情。”
“張家是張家,張良是張良,我與韓兄結。
或許也有自私的考量,因為良與韓兄心中所求相同,我們都望渴韓國能變得更好。”張良鄭重地説道,很多事。
他其實心知肚明,包括韓非那晚有意的邀買人心“韓兄不必覺得是算計了良的善心,也千萬不要心中有愧。”韓非一愣,然後慨道“子房,你才是真正心懷開闊,風光霽月的君子!我真的自愧不如。”張良竟然連韓非一直算計他都不生氣,反而主動來開導韓非“能認識你,是韓非的榮幸。韓國有你這樣的人才,是韓國的榮幸。”
“韓兄謬讚了。”張良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殺人取物是為了名正言順平息鬼兵一事,這樣一來就導致線索已斷,那軍餉又要何處去找呢?”韓非轉⾝向馬車走去“那就要謝忘機給我的提示了。破不了棋局,自然要從下棋的人⾝上入手。姬無夜可以把棋盤掀翻,我韓非便學他,在棋盤之外解決這件事。”
“是啊,她的才智謀略當真不俗。”張良想起了少女那夜在暖燈下的盈盈一笑,竟無法將她與天宗⾼人,與老謀深算的這些形象聯繫在一起,他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個需要呵護的女孩子。***衞莊看着桌子上的竹簡。
他已經翻來覆去讀過很多遍了。
“且民者固服於勢,寡能懷於義…的確是篇不可多得的文章。過來,你看看。”忘機拿出酒杯,乖乖巧巧的等着紫女給她倒酒,卻沒有看衞莊一眼“從者,合眾弱以攻一強也,而衡者,事一強以攻眾弱也:皆非所以持國也。韓非這麼寫,哥哥也不生氣?”紫女笑眯眯的俯⾝先為忘機倒了半杯“酒可不能當成水喝。”然後才往衞莊手裏已經空蕩蕩的杯子裏倒酒。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有什麼可氣的。”衞莊倒沒有因為紫女的選擇生氣,只是挑了挑眉“你最近好像很喜歡去找韓非,怎麼,在他那兒看過了?”
“對啊…《孤憤》、《五蠹》、《説難》我都看了。寫得好,他分享給我,不行嗎?”忘機笑着説道“你羨慕了?”又挪了挪⾝子,湊到衞莊旁邊,咬着男人的耳朵小聲道“還是,你吃醋了?”
“呵。”衞莊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在政客眼中,世上只有兩種人,墊腳石和絆腳石,為了利益頃刻間可以翻臉,韓非這次可是被擺了一道。”眼前這個銀髮男人,每次吃醋都裝的跟什麼一樣,反正就是要悄悄貶低幾句,忘機捂着嘴瞥了一眼衞莊“張開地把韓非視作了潛在的威脅,所以食言,那韓非肯定會來找你的。你説的再多,等一下還不是要乖乖的幫他的忙。”紫女笑了笑,放下酒杯“我比較相信忘機的話,我出去等着他。”把空間留給二人,等紫女剛剛拉過房門,衞莊就把少女拉進自己懷裏,一隻手按着她的,一隻手捏着她的下頜,對着那隻越發大膽的櫻便堵了上去,纏住她的頭舌,吻得她津順着嘴角流到他手上,低沉的聲音回檔在忘機耳邊“不疼了。嗯?”問罷,手着她的纖打轉。忘機被吻得⾝子發軟,雙手無力的按在那隻在自己間不安分的手上,撒嬌道“我錯了。還疼,酸的…”每次被衞莊逮住,她都覺得自己一天下不了牀,要不然怎麼會躲着紫蘭軒跑去韓非那邊。
“公子韓非求見。”門外傳來紫女的聲音,而她嘴裏這個人似乎很不拘小節,拉開門便要進來。瞬間忘機從衞莊懷裏掙開來,坐到一邊扯了扯褶皺的衣裙,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並忽略了銀髮男人緊緊皺着的眉頭。
“額,衞莊兄,有誰惹你生氣了嗎?”韓非看着臉快黑的跟鍋底一樣的男人,禮貌的問了一句。然後收穫了一個十分“和善”的眼神。倒是忘機面⾊紅潤,肌膚白裏透紅,粉⾊的嘴水潤極了。上面似乎有光澤一閃而過“果然不出你所料,我那兩位王叔死了。”韓非眼神如常,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只是掛着燦爛的笑容跪坐到忘機旁邊不遠的地方。衞莊被此人打斷了好事,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他語氣不善,帶着淡淡的嘲諷“你説會給我一個證明,但卻好像輸的很慘。”韓非揚了揚酒杯,對着忘機笑了笑“給我倒杯酒,好不好?”忘機自然是笑着答應了。動作利落,立刻為韓非添上整整一杯蘭花釀“你不説,我也會的。”然後他極為自信的説道,彷彿完全沒有聽見衞莊的諷刺“多謝忘機,衞莊兄此言差矣,我這次不但贏了,而且是雙倍。”忘機用瞭然的目光看着他,韓非也明白,少女立刻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他跟她相視一笑,極為默契。
“你是不是想説,你之所以答應結案,就是為了張良。”紫女坐在一旁,替韓非把話説完。
“你的父王不想繼續追查,姬無夜同樣想少生是非,張開地則是明白繼續追查也不一定有結果,還不如就此打住。”忘機笑着説道,掃了一眼韓非“你那小小的胳膊肘哪兒能擰的過幾條腿大。”
“是啊,除了我和子房,所有人都希望結案。”韓非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倒是有幾分無奈“父王勒令張開地破案的期限已到,如果我咬着不結案,勢必會連累子房,然後就要謝謝忘機了。不然我或許沒那麼快跳思維限制。”韓非勝券在握道“只有粉飾太平,才能讓人以為塵埃落定,放鬆警惕,這個時候是反擊的最佳時機,雖然司寇我暫時得不到。但那只是囊中之物罷了。因這件事得了子房的人情,這可是比司寇之職珍貴十倍的東西。”
“珍貴十倍?”衞莊淡淡的問道,似乎不認可這個説法。
“那當然,怕是十倍還不止,子房是君子,才智出眾,他的承諾可是無價之寶。”不等韓非開口,忘機連忙對着衞莊反駁道。
“你很欣賞他。”衞莊瞥了一眼少女,語氣聽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