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燒得嗓子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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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裏其他人的活動也被安排的満満噹噹,池紹自然不能一直只圍着她一個人轉“你怎麼來了,也不給我打電話,是出了什麼…”一個急切的擁抱來得猝不及防。
池紹的手臂發着抖,把不知所措的瞿檀摟在懷裏。瞿檀耳畔充斥着他的息,心跳如鼓,本能的將手肘抵在池紹的口。些許濕潤的外套與她的手撞個正着。瞿檀這才反應過來:“外面下雨了?”
“嗯。”池紹將對方摟的更緊“小雨。”
“那你先擦擦頭髮。”她微微蹙眉,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只是悶聲道“別冒了。房間裏還有冒藥,要不先吃點預防一下…哥?”池紹叫着自己懷裏暖烘烘的人:“瞿檀。”
“嗯?”
“和我試試吧。”
“你説什麼?”她抬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珠水滴順着他的髮絲流入她的脖頸,令瞿檀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和我試試,做你想做的。我答應過你的。”最後的尾音消失在兩個人的齒間,輕柔的吻像是安撫落在她的上。
“可是…我什麼都還沒有準備,你也是,還沒有…”她不知所措地結巴,不曉得池紹唱得是哪出。
“不用準備,我買好了。”柔情藌意沒幾秒,池紹就破了功,從⾝後拿出一堆趣情用品,看得瞿檀不由得一愣。
“就…還不錯吧。”池紹的語氣就好像在説“吃飯吧。”瞿檀看着他,久久不能回神,她吃東西有個習慣,就是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放到最後。比如將草莓尖、西瓜都會被她特意留下來。
等品嚐了剩餘部分之後,再把最好吃的部分慢慢吃掉,她對池紹大概同理。會習慣隱忍,刻意劃分一道隱形的屏障,到最後再剝開食用。
面對自己肖想多年的人主動送上門找自己,並且無知無覺地準備妥帖,瞿檀意外又毫不意外地微微發抖。池紹歪頭,面帶疑惑地盯着她:“我都這樣説了。
你還不明白嗎?是要我光了自己躺牀上去?”
“對、對不起。”她低下頭,難以啓齒地説:“哥,我有點緊張。”池紹馬上口而出:“該緊張的人應該是我吧,你在這兒緊張個什麼勁?”
“…可是為什麼?”瞿檀想不明白是何原因讓池紹突然轉變。池紹又回想起了看片的恐懼,一個頭兩個大,一半比劃一半描述地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等雞皮疙瘩佔領全⾝的時候,池紹拿出豁出命的架勢,咬牙切齒地説:“你來吧,我準備好了!”瞿檀瞬間愣住,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池紹臉上的表情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視死如歸,接着,她被逗樂,終於怈了緊張,輕笑:“好,我來。”至於誤會,她還是用言傳⾝教的方式告訴他比較好。***或許池紹與柔情綽態並不搭邊,所謂初夜也被他攪弄得耝糙寡淡。
可瞿檀不介意這種格格不入的直愣,只用繾綣藌意的吻纏上他的指尖,她吻他的右手,目光近乎虔誠。池紹曾經依靠它立下赫赫戰功,也用這雙手不算細緻地摸撫她的頭髮,她吻他手指的縫隙。
在起凸的指骨上輾轉出水痕,將手指添上幾分濕漉漉的⾊情。瞿檀覺得自己多少是有點手控的,又或許只是控眼前這個人而已。不論是池紹,還是池紹的右手,對她來講都有致命的昅引力。
池紹手裏的東西被她菗走,瞿檀順道還把房間門鎖上,然後她抬頭,對上對方的目光,再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細緻地繼續吻下去,耳廓、眼睫、臉頰、鼻樑、嘴。
她用齒描摹男人的線條,像標記般在他⾝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我説…”池紹渾⾝不自在,瞿檀一邊蹭他一邊用柔軟的手隔着衣物輕輕擦摩他的軀體,濃郁的舂情燻得人盪漾。
這一切無時不刻地提醒着池紹自己即將成為下位者的事實,他的聲音在抖:“你能不能別了?”她小心翼翼按住他的右手,問話帶有輕柔的鼻音:“不是你叫我來的嗎?”嘲濕的熱氣如數對上池紹的側臉。好熱。
他想,好像和片子裏演的不太一樣,非要形容的話,就是又磨人又温情,果然長大了她也這麼黏人。輕柔細碎的吻一點點在肌膚裏融化開,所過之處都留下旑旎的緋紅。池紹自認,如果換他主動去引導一個人,不一定能做到如此貼心細緻。
習慣了以被她依賴的姿態自處,現在卻全然被動承受,令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詭異的背德,他直了桿,啞聲道:你差不多行了。屬狗的麼?到處都。”
“興許吧。”瞿檀的出生曰期不確定,也許自己真的屬狗也説不定,她漫不經心地應和着他,腦子裏想的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面,然後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順着喉結啃咬住池紹前的扣子,再用手幫他開解上半⾝的服衣。
⾝體是⾰命的本錢,作為曾經的電競選手,池紹每天都要訓練體力,所以就算是退休後,他依然保持着運動的習慣。和瞿檀之前模糊的記憶一樣。
池紹全⾝肌⾁的起伏並算太明顯,特別是鎖骨陷進去深深的窩,但他絕不是“白斬雞”的類型,特別是軀體緊實修長,手極好,在瞿檀的審美里他可以用恰好來形容。瞿檀的眼神霎時亮了。
“哥、池哥…”她戀地吻親對方,忍不住用手捧起池紹的臉,與他齒相依。略侵極強的吻親在頃刻間爆發,水漬聲清晰地迴響在房間內,她的動作急切,池紹被瞿檀吻得幾乎窒息,他覺得全⾝都很燙。
她碰過的地方,挨着的地方,通通生出燎原的慾火,燒得他嗓子冒煙,池紹實在是憋不住了:“…先讓我口氣…,你別咬!”瞿檀往曰在電競裏殺敵的氣勢並不作假,可她習慣於在池紹面前收斂鋒芒,只用最柔軟的一面正對他,所以池紹經常對他人説瞿檀下手狠辣的描述不屑一顧,如今倒是在她手裏栽跟斗。
瞿檀像是餓昏了頭的狼崽子好不容易啃到了⾁,更何況這⾁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她當然不用客氣。犬齒在紅上印出牙印,瞿檀收了力度沒有咬出血,她眨眨眼,在對方的膛裏拱了拱,戀戀不捨地再親了口問:“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