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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試探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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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前還把守着十幾名官兵。和他們二人一同被堵住的還有一層又一層想要出城的人。

“官府下了命令,噤止任何城中的任何人離開紫桑。”

“這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不知道啊。”

“他孃的,來不及了!”

鄭秋月抻着脖子往前看,她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鬱欽沉默了一會兒轉⾝“走吧。”兩個人又牽着馬回到了天祥客棧,店小二熱情的上來給他們倆拿包袱“我一猜二位就還要回來,我聽先回來的客人説了。紫桑封城了。”往裏一瞥,客棧裏坐着的都是被困在紫桑的人。

“爺,您還住原來的房間?”鬱欽點點頭又對鄭秋月説“還得在這兒再呆一段時間”説完他徑直上樓,鄭秋月目送他離開後立刻捂着餓的咕咕叫的肚子坐下“來份餛飩!”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餛飩被端上來,鄭秋月一邊吃一邊想,不走也好的,還有抄手可以吃。

而且她還喜歡紫桑這個地方。【聽説了嗎?昨晚瑞祥府半夜失火,全府上上下下七十三口人一個都沒逃出來,】【我聽説瑞祥府可是紫桑城裏的大户人家,瑞祥府的韓老爺是城中的首富。】【失火?恐怕不止那麼簡單吧,官府可都下令封城了。】【孃的,這還用想嗎!肯定是有人縱火!到底是哪個鱉孫害得老子出不了城!老子還得去找神…哼!】【呵呵,你還真想去找啊?你覺得那東西,輪得到你?】【孃的!老子説要去找了嗎!

就算老子要去找那又怎麼了?你瞧不起我們天機門?】【行了都別吵了。你們在這吵有什麼用。

那東西要我説就是個不祥之物,江湖免不了又要為它掀起腥風血雨…】神物什麼的鄭秋月本就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失火,她忽然想起鬱欽髮尾的那一小撮燒焦了的頭髮…***鄭秋月忽的從夢中醒來。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夢見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夢境的中間有一個一個‮大巨‬的鐵籠子,她被關在裏面,怎麼也出不去。

她只能在夢裏拼命的喊,小攸就在籠子外面,她衝他努力的伸出雙手求救,可他沒有理睬她,她想要大聲的呼喊他,可在夢中她嘴張得老大,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她着急的想哭,皺緊眉頭一睜眼。

她就醒了,她躺在牀上,満頭是汗的看着牀頂,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種夢,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做的夢都詭異的很。慢慢的等汗意消散。

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瑞祥綢緞莊門口看到的那個可愛的孩子和美麗的婦人,她又想起客棧裏食客説的“失火的瑞祥府裏沒有一個人逃出來…”她的心口就一陣發痛。

就算這個世界的這些人和她毫無關係,可她依舊會到難過。

“咣噹!”旁邊鬱欽的房間裏突然傳來花瓶被打碎的聲音。她豎起耳朵仔細一聽,好像有打鬥的聲音!想到鬱欽可能有危險,她便立刻起牀,抓起外衣披上便跑了出去。

她推開門一看,房間裏,鬱欽只穿着一件素⾊褻衣扶着柱子勉強站立,像是渾⾝無力,他神⾊愠怒的看着對面⾝着夜行衣的男人,男人⾝材小巧,渾⾝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黑亮的眼睛。

鄭秋月看懵了。這,這是什麼情況?黑衣男人趁此刻想要翻窗逃跑,卻被鬱欽用茶杯打中腳腕,摔倒在地,鄭秋月下意識的走進去想要扶住站不穩的鬱欽“你怎麼來了?”鬱欽皺眉。

就在此時,黑衣人從間掏出一把匕首朝鬱欽扔了過去,鄭秋月看到後什麼也沒想便立刻往鬱欽⾝前擋去,鬱欽微微瞪大眼睛後握着鄭秋月的臂膀往旁邊倒去,兩個人摔倒在地上,鄭秋月左側的胳膊被匕刃割破,流了些血,這些都是幾秒鐘內發生的事兒。

黑衣人趁機翻窗逃走,鬱欽站起來拿了劍也跟着追出去,臨走前他撂下句話“在這裏等我回來。”等鄭秋月齜牙咧嘴的捂着肩膀從窗户看下去。

人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裏了,雖然只是二樓,可⾼度還是令她眩暈,如果是沒有武功的她跳下去估計就殘廢了。

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鬱欽才回來,鄭秋月已經給自己的胳膊簡單包紮了一下,此刻正坐在桌前,見他推門進來,她趕緊起⾝去查看“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鬱欽看了她肩膀一眼“你的傷口怎麼樣。”

“我處理了一下,應該沒什麼大礙。”

“誰要你替我擋刀的?”聽鬱欽的語氣倒像是自己連累了他,鄭秋月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衝上去,她只是無法眼睜睜的看着他受傷,也許在那一刻她把他當成了大傻。

“我們之間的關係值得你衝上來嗎?”鬱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他甚至懷疑她和那小賊是一夥的,在自己面前演了出苦⾁計,可如果沒有自己拉她的那一下,刀可就不止讓她破皮流血那麼簡單了。這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是我的主人,看到你有危險,我不能坐視不理。”

“呵呵,你我才做了幾曰的主僕,你就已經對我如此忠心耿耿了啊”鬱欽戲謔地説。

他看着鄭秋月被血染紅的‮服衣‬又覺得刺眼的很“把外衣了。我來幫你止血。”鄭秋月聽到這句話本能的⾝體僵硬,她攥緊衣袖甚至往後退了一步“不,不用了。

“鬱欽皺起劍眉“你扭捏什麼?”這女人難不成以為自己要對她做什麼?鄭秋月看着他下了好大的決心才硬着頭皮掉外衣,鬱欽坐在她⾝前,用手捻起她的袖子“哧啦”一聲從她的肩膀處撕扯下來,鄭秋月瞳孔晃動,慌張了一瞬間,整條瘦弱的胳膊露在鬱欽眼前。

鬱欽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握着酒杯往她的傷口處灑下,酒精和傷口接觸,強烈的刺痛的鄭秋月冷汗直流,她忍不住哭嚎了幾聲。鄭秋月覺得自己的整手臂都要廢掉了。痛到⿇木。

鬱欽又從懷裏掏出一個陶瓷小瓶,灑之前他猶豫了一下説“會疼,你忍着點。”這次有了心理準備就沒那麼難受了。可藥粉依舊把她疼得呲牙咧嘴,她的後背都快濕透了。鬱欽拿了手帕給她的傷口仔細的包紮好,這女人疼成這樣還敢擋上來。

“這幾天別用這隻手臂。”

“知道了。”鄭秋月側了側⾝,不自在的把裸着的手臂往⾝後蔵“剛剛那個黑衣人是?”

“飛賊,往我房中吹入煙後偷了我的玉佩,現在已經被我尋回來了。”

“你⾝體沒事吧?”她想起來鬱欽先前無力的樣子。

這女人像是真的很關心他似的,鬱欽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破綻,可她的表情很真摯,看不出有任何虛假的地方。鬱欽心想,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然反過來關心他,這女人真是奇怪,鬱欽心想。

“沒事,區區煙而已。”鄭秋月放下心來,她忽然想到了瑞祥府失火的事,看了眼鬱欽的髮尾,她試探着問“我想問你件事可以嗎?”

“什麼事?”

“你昨天⼲什麼去了?”鬱欽眯起眼睛看她“我自然是去辦我的事情,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是隨便問問。”鬱欽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後又説“最近你就呆在客棧裏養你這條胳膊,等城門開了我們就離開紫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