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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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也喜歡。”
“什麼意思?!淘寶買的?你確定?”聽到這句話,童哲又覺一股熱血往頭頂上湧,不過還是壓制住了情緒,咬了咬牙。
可是夏冉江似乎並未覺到童哲有什麼變化,仍然微笑着。
“是啊。學長,沒什麼大不的。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其他的送你,什麼時候你來我寢室挑吧,我屜裏還有很多。”
“你好好看看,這到底是誰的!”童哲只覺得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一把拽下扣在書包上的掛鏈,重重地甩在夏冉江身上。
夏冉江被童哲突然的舉動嚇得有點不知所措。童哲並未咆哮,也並沒有對他有任何肢體接觸,但是一股強大的衝擊力面而來,震懾極強。
夏冉江有些慌亂地拿起掛鏈,再也不敢看童哲生氣的臉,只得故作鎮靜仔細查看掛鏈有什麼異樣。可是,畢竟他當初買來也只是用作區分自己私人物品的標記,並未當做特別珍貴的掛飾。現在即使拿放大鏡看也無法辨別是不是當初買的那條。現在他也疑惑了——如果堅持説是自己的,童哲肯定會怒氣大發,但是如果説是自己看錯了,那不就不打自招嗎?
“看清楚沒有?”夏冉江不作聲。默默地站起來,把掛鏈遞了過去。
“是你的還是我的?”
“有區別嗎?”夏冉江低着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説。
聽到這話,童哲先是一愣,有點措手不及,緩了緩情緒,伸手抓夏冉江手裏的掛鏈,準備告訴他區別在哪兒。
可是夏冉江迅速拉過童哲的手腕,將掛鏈拍在童哲的掌心裏。
“拿着吧。”夏冉江偏過頭,故意避開童哲的直視。
這下輪到童哲懵了,頓時覺被夏冉江散發出來的冷靜氣場鎮住。如果説童哲剛才是一條隨時可以噴出火舌燒焦一切的惡龍,此刻夏冉江的表情和話語就完全將周圍的環境轉變成寒冷的北國,千里冰原白茫茫一片,自己卻如同雪貂與冰雪融為一體。周身熾熱的惡龍突然失去了可以憤的目標,失望之餘卻無力抵抗侵入肌體的冰冷。
童哲沒説話,只能看着夏冉江撿起槍,顛顛地走了回去。
童哲此時覺就像了氣的氣球,本來想找夏冉江問了個究竟,結果不僅沒問出個所以然,還在夏冉江面前失態。童哲想着要是夏冉江哪怕是據理力爭跟他針鋒相對,甚至打起來也好啊,至少心裏落個痛快。可是這下完全被夏冉江帶跑了——心裏憋得一股怒氣雖然消的差不多了,但是現在心裏彆扭得很,渾身不自在,甚至有種老貓被老鼠調戲的覺。童哲推着單車往家走去,又開始後悔不該去找他。不過好歹是物歸原主了,即使是被夏冉江拿去,現在也拿到了,就算是開了個玩笑。可是,自己卻對這個玩笑如此當真。
吃過晚飯,童哲就一直待在房間裏默不作聲。此刻,他正下巴貼着書桌,手指捻着掛鏈對着枱燈變換着角度。掛鏈隨着手指上下翻動折出明晃晃的的黃白光,投到白的牆壁上如同受驚的蝴蝶不斷躲閃,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童哲又想起十年前,就是在這個房間裏,兩隻手在台燈下襬出各種造型,牆上的黑影變幻出各種輪廓,笑聲依然,彷彿昨。牆角的木質地面還殘留着另一張牀壓過的痕跡,十年過去了,已經有些模糊。對面的雪白的牆壁有幾處斑駁的落,那是之前掛着一隻金龍風箏的地方。前幾年粘風箏的膠帶乾裂,風箏掉了下來,從那以後牆面就留下來這麼一小塊。而且這也是唯一沒有掛過任何東西的牆面。一切都像是從未發生。
“童哲。”童哲覺到一隻手搭在脖子上,不抖了一下,轉過頭髮現是媽媽。
童哲媽媽坐在牀沿,將一杯熱牛放在桌上,隨手將牀上攤開的毯疊好搭在枕頭上。平靜了一分鐘才説話。
“又在想童曦了?”
“嗯。”童哲雙手叉,側着腦袋枕在臂彎裏。
“媽,我現在在想,當時要是我能不帶他去水庫就好了。”
“有些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媽媽嘆了一口氣,“這也不能怪你。媽也不怪你。”
“可是……我很難過。我還記得……”童哲覺鼻子一酸,淚水湧出,視線頓時模糊。
“沒事……兒子。一切都過去了。”
“我還記得他讓我教他做手工,可是我總是很不耐煩……”
“童曦很喜歡你。你聰明,動手能力強,他一直就以你為榜樣。你們小時候啊,他一直就黏着你,成天跟在你股後頭哥哥長哥哥短,總是問東問西。當時我記得你剛上一年級,他就整天在家盼啊盼,就盼着你回家給他帶零食。為了讓你教他做手工,你是不是把他零花錢都騙過來了?”
“嗯。”童哲聽着媽媽的回憶,有點不好意思,難受的覺也減輕了很多。
“我記得有一次去爺爺家吃飯,你正好還在上課。他把爺爺給他的餅乾都攢了下來,説是回家帶給你吃。可是回家的路上餅乾全部被壓碎了,童曦還生了好久的氣,埋怨我為什麼不好好收起來。”
“這事兒我記得,當時我還納悶為什麼給我的都是碎餅乾,還以為完整的都被他嘴饞先吃光了呢。”媽媽沒回答,只是笑着摸了摸童哲的後腦勺。
“當時他攢了好久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