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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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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糊糊地褲子都被他了,他把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傢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醒了,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説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這一難。”我説:“那他往後就這樣算了?”她笑着説:“我那個叔得很,早先就被他摸過好幾回。那一天盯到屋裏只有我一個人,硬把我按在牀上了個把鐘頭,得我都差點受不了。要不是他那個傢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還想佔我的身子後,我就總是躲開他。”我笑説:“那證明你當時已經被他捏捏得心裏也了。你也是的,東西大還不好,別個想大的還想不到。”她笑道説:“那時候我還是姑娘,年紀又小,心裏怕。”我説:“要是現在,你肯定就不會怕了。”她聽了直笑不説話。她是一邊着衣服一邊與我説話,從她敞開的衣領裏,出的頸項是白白的,兩個圓圓的房也能看到小半邊。她除了身上還帶着點鄉下人的土氣外,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婦人。

此時,我與老婆分開已經兩個多月,早就飢渴了。話説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點歪了,底下也覺得硬脹脹的,就生出了想把她親摸一回解解渴的念頭,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裏對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為她目前還是鄉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變了,有過陳世美的心以外,也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於是就有心再撥,營造下手的機會。

我接着説:“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氣憤頭上真做了,説不定事後又後悔。”她説:“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乾乾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後悔。”我説:“那不一定,你説的小易那個事,不一定是事實,最後他不還是跟你結了婚。再説,你小易在市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後還要升官也説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過去了的事情。”她氣憤不過的説:“提起這事我心裏的就氣,跟着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裏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我説:“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説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説:“我説的不是這個不中。”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着問:“那你説還有什麼不中?”她説:“什麼不中,做事不中。”這一下我心裏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説的牀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牀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着惋惜地口氣對她説:“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説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骨了。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不曉得有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説:“這話我信,鄉里人多,來往也方便。再説,你人長得漂亮,又大,哪個男人都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灣裏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的鴨子飛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她説:“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裏直慌,身子都軟了。”我笑道:“你那個叔是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開了頭説不定還有得繼續過。”她笑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俗話説,聽話聽聲,鑼鼓聽音。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單元門正開着,不是下手的好時機。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於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着無意的在她上撞了一下。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裏呆了一下,等她進到自己房裏後,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萬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

她進自己屋裏後沒出來,也沒關房門。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裏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我手端一杯水,輕悄悄地走到她房門口,看她正坐在裏屋的牀上整理頭髮。我走到她裏屋門口,看着她牀頭衣櫃上的大衣鏡上映出的影像與她説話。我説:“你真的蠻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當心戴帽子。”她説:“他當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説:“不把你放在心上該他失悔。”她説:“他悔個。”我説:“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緊緊的才怪。”她説:“他有那大的本事,東西照得住?有腳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説:“你也説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會答應?”她説:“那説不得,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煩,管他個舅子,女人總不是要讓男人搞的。”她的話真是説得,我心中的慾越來越熾,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間。為保險起見,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別的辦法。我繼續作着最後的試探,對她説:“你這一説,我的心都快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子捏一下。”她説:“個吊有什麼好捏的。”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決心一試,於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開。我説:“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沒動,沉默無言。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説:“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説:“鄉下人有什麼好玩的。”我説:“我可從來沒有什麼鄉下人城裏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與不漂亮人的區別。”她説:“我哪點漂亮?”我説:“我看你眼睛、眉、鼻子哪裏都漂亮,就是兩個稍微太大了一點。”她笑了。

此時我已經將手進她的扣縫裏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讓往裏伸,小聲説:“不行,説是説,你怎麼來真的?”我説:“我只把你捏一下,捨不得了?”她説:“捏一下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説:“單元門我都關了,哪個看得到。”她笑着説:“你們男人都是個鬼。”我説:“不當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説:“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説:“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説完就迅速將手摸到她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