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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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個黑姐好像急的樣子,直接就爬到了我的下邊,握住我的雞巴退下包皮,細細的看了一下我的龜頭,還把鼻子挨上去嗅了一下,説:「嗯,洗得還蠻乾淨的。」其實我知道她們是在檢查我的雞巴是否正常,是否有異味,也就是説是否染病,但是還故意裝着檢查你是否洗乾淨的樣子。我也附和道:「那當然了,洗乾淨了是對你們負責。」沒等我説完,那個黑姐就一口將我軟軟的小龜頭進了嘴裏,注意是進去的,不是放進去的。一股温熱的覺頓時包住了我的老二,於是我的手也馬上開始從躺在右邊的肥妹身上摸了起來,主要是摸子,因為她的子真的漂亮,肥妹也很有經驗的用手指頭撥我的頭。
黑姐一上來就非常賣力地快速我的老二,好像很想讓我的老二硬起來似的。婊子的口活就是不錯,連帶的,剛剛還軟軟的老二馬上就開始展現了雄風,硬了起來。我這個時候也開始吃肥妹的誘人的子。
就這樣過了三分鐘左右,我覺這婊子的嘴上功夫太厲害了,如果再讓她以這個頻率和技術吃下去,我不久就得槍啊!於是我指着黑姐説:「你去親親我的球球,哈哈,這樣我的雞巴就有工夫緩解一下,還能享受一下來自球球的特有快。」再過一會,我的雞巴基本上又鬆軟下來了,我讓肥妹也到下邊去一起親我的雞巴。這個時候只見肥妹從包裏掏出了濕紙巾,詳詳細細的把剛才黑姐吃完的雞巴擦了個乾淨,我就了一句:「你們還每次換個人親就擦一下啊?」她們説:「是啊,每個人有不同的味道,這樣也不容易傳病。」這也是我發現的雙飛和單做的第一個不同點。我想也是,反正老子躺着就是享受,你們愛擦就擦吧!這一擦我的雞巴又軟了下去,結果肥妹又得在我的軟雞巴上挑。肥妹的口活有個特點就是舌頭靈活,不停地用舌頭挑打、挑撥我的龜頭,和她姐的深度覺完全不一樣,但是都很舒服。這個時候那個黑姐就在下邊「咯咯」的笑,説是每次兩個人湊在一起親的時候她就想笑。
就在這兩姊妹一上一下的聯攻下,我馬上又有了意,於是故意讓兩人換個位置,讓肥妹到下邊去親蛋,黑姐到上邊來親雞巴,藉口説是黑姐親雞巴舒服,其實是為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讓雞巴休息一下。
於是這兩姐妹又開始忙活,找紙巾,一個擦蛋,一個擦雞巴,擦得很認真。
等擦完後,我的雞巴又軟了下去,這個時候兩已經開始有怨言了,説:「你怎麼這麼多要求啊?什麼時候啊?」我當時就嚴肅的告訴她們,我説:「這是急的事情嗎?我是為了享受,讓你們十來八分鐘搞定,我享受個啊?」那個黑姐開始搭腔説:「我們平時做一次也就是十五到二十分鐘。」我依舊不理她們,讓她們照着我説的做。不一會就聽見下邊兩騷貨在哪「吱吱啾啾」的忙活着,我兩手伸下去,一手摸了一個女人的一個子,心裏那個美啊!自己覺這個時候達到了單做所不能比的雙飛的極致享受。
接下來我又讓她們換了一次,換回首次親的那個姿勢,還是為了讓自己持久點、多點。兩個騷明顯怨言多了,臉也不好看了,但是又不敢在我面前表現得很過份,就只説看着濕巾都用了快十來塊了。我安道:「這次把我的雞巴親大了我就。」於是兩姐妹又是一陣忙活。
等雞巴硬了起來,原想着自己邊上備了一個套套,可以用,可誰知她們從包裏拿了一長串將近十來個套套出來,我心想自備套,倒給老子省下了。黑姐見我的雞巴硬起來了,趕緊乘機給我戴套,生怕雞巴再軟下去。
戴上之後她問我:「你想先誰?」我還是比較喜歡肥妹,留戀她的子,就讓她在我上邊從雞巴上坐了下去,主要是方便我摸吃她的子這樣。一進去肥妹的,讓我最大的覺就是這個好暖和哦,特別暖熱,我超喜歡。
這個時候我又命令在一旁沒事幹的黑姐去親吻我全身,這還有點不樂意,又在嘮叨,説是她們沒這項服務,但我還是堅持不讓她歇着,這沒辦法,只好用舌頭從我的腿上開始向全身。
肥妹在我上邊動得很快,幹了有個三分鐘左右,我又來的覺了,就叫她們換人,我要黑姐,於是肥妹又是一陣忙活。你們當她忙活啥?原來她又在那卸套、拿紙巾擦我的雞巴。
等擦乾淨了,黑姐拿套過來想套的時候,雞巴本軟得連套都戴不上,但是這兩顯然現在不可能再用嘴巴幫助我的雞巴硬,只是草草的戴上套之後就把軟綿綿的雞巴往黑姐裏,説是進去了就硬了。我也不管,我想你們他媽的只要能進去,你們就,你們就不用幫老子吹了。
在黑姐裏用女上男下幹了幾十下後又換成從後邊幹黑姐,這個時候雞巴還是比較爭氣,強有力的,入底,一會快一會慢,黑姐馬上就叫了起來,叫喚着讓我趕緊她,説些蕩的話給我聽。
其實我能覺出來她這裏邊有很大的裝叫成份,而且肥妹在邊上我只輕輕摸了一下她的子她也跟着叫喚起來,呵呵!心想這兩婊子可真會裝,或者叫敬業吧!因為她們知道男人喜歡聽什麼。就這樣一邊從後邊幹着黑姐的,一邊吃着肥妹的子,我覺雙飛的第二個巔峯來了,我心好啊!
不過也許是我下午吃飯前了一次的緣故,也許是我太緊張了,又也許是我太注重技巧,雞巴幹了有八十下左右的時候軟得掉出來了,這兩又在邊上開始抱怨:「你別憋着啊!別憋回去啊!憋回去了過會就更不好了。」一個又説:「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麼還不啊?」我説:「吃藥了,雞巴是一直硬的嘛,怎麼會軟下來呢?」她們説:「才不是呢!吃藥了就是不肯。」反正老子是沒吃過藥,也不知道吃了藥後是什麼情況,我説:「太軟了,你們再給我親親吧!」這兩被我整得都快崩潰了,説「我們做十個都沒你一個累啊!我們的錢可真不好掙啊!」等等之類的話。但是不管怎麼地,老子不硬,不,你們就是不能收工,於是兩又是一陣卸套、拿紙巾、擦雞巴、擦蛋……看着這兩騷貨確實也累的,我就説讓黑姐在下邊給我親雞巴,肥妹到上邊來讓我吃,給我親耳朵。」我又問黑姐,我能不能她嘴裏,黑姐説可以,我説:「那好,你給我親,親得讓我你嘴裏就好,我不了。」過程再不詳述了,總之這兩賣力地一上一下親了我大約五分鐘之後,我一股腦兒將我的千億子進了黑姐的嘴裏。好啊,這是我自和大學女友分手以來,三年中第一次又體會到了一把讓女人吹簫吹到進女人嘴裏的快。就衝這點,老子今晚三百多花得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