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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主動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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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事沒事。”我按下室友的手安撫他坐下,已經想明白秦龍目的的我勾了勾嘴角:“我去和他聊聊。”我跟着秦龍來到了走廊,看着秦龍關上了宿舍門。

“再借我點錢。”

“上次借你的你還沒還呢。”

“不是扯平了嘛?”

“那是你説的,我可沒答應。”我撅起嘴,長得顯小就是這麼一個好處,在裝無辜的時候會很具説服力。

秦龍看着我沉默了一會兒,我聽到他嘖了一聲。

適當也得給他點甜頭,我説道:“打賭的那兩千和後面那一千可以給你免了當辛苦費,那你還欠我兩千呢。”秦龍沒理我,乾脆直接起短袖,出像巧克力般成塊清晰排布的腹肌。:“給我5000,我再給你一次。”我忍着直接上手摸一把的衝動,移開了眼睛,“嚯,大哥你這是出來賣了啊。”説完,我注意到他怒瞪的雙眼和急促的呼,顯然我這句話刺到他的自尊心了。我可不想捱打,把進一步的嘲諷嚥進了肚子裏,“也不是不行,但五千也太多了,上次是看在你的第一次才加的錢。”

“那你説多少錢?”我沒有説話,豎起了三指頭。

“三千?也行。”我搖搖頭,“三百。”

“老子在你眼裏就值三百?”他的怒火蹭的一下幾乎要從眼睛裏冒出來。

“別動別動。”我看走廊四下無人,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那500,幹不幹。”他咬着嘴糾結了半天,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最低兩千。”我沒理他,輕輕笑了一聲,打開了宿舍門:“我要回去補作業了,一會還要。”很顯然,有債要還的秦龍遠比我急迫,他一把將宿舍門推回去,那可憐的破舊木門被砸出了“邦”的一聲。我聽到他啞着嗓子低聲説道:“最少一千八,再少對我也沒用了。”此時的場景很像校園霸凌,瘦小的我想要開門,卻被痞痞的秦龍強行關上門堵在門邊,他一手按着門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我;這個經典的壁咚姿勢強弱關係一目瞭然,但實際上卻是看起來絕對強勢的秦龍在懇求着向我賣股。

這種反差讓我得意萬分,他越是着急,就越是把主動權推向我,在買方市場中佔據絕對優勢的我笑得很開心,“不行呢~你可以多賣幾次呀。”

“行,一次九百,賣你兩次。”他咬牙切齒地説道,“不過你要先給我錢,不然網貸要逾期了。”

“我轉你兩千。”我適當地讓他嚐到一點甜頭,“不過下次會再次降價。”

“不會有下次了。”他聲音很輕,似乎自己也不太有自信。

“呵,你最好是。”我笑了一聲,撥開他堵着門的手,開門進入宿舍。

秦龍沒有跟着我進來,反而是還在奮筆疾書的室友循聲瞥了我一眼:“你怎麼笑得這麼猥瑣?”

“咳,哪有。”我清了清嗓子,收斂起了得意的笑容。

室友顯然也聽到了剛剛秦龍摔門的聲音,關心起我來:“他找你幹啥?兄弟們都在這呢,他要是敢為難你肯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誰為難誰可不一定呢,我在心裏嘀咕着,答道:“沒有,就隨便跟我説了個事。”室友狐疑地問道:“真沒事?”

“真沒事。”我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他什麼智商我什麼智商,在哥們面前,他只有被拿捏的份。”

“切。”此時室友已經先我一步抄完了作業,“他專業正數你專業倒數。”

“滾!”室友哈哈大笑,收拾了書準備出發。

“喂!等我!”我一邊在作業本上留下龍飛鳳舞的糟糕字跡一邊吶喊。

彩蛋內容:是的,秦龍的成績比我好,或者説比我好很多,我並不恥於承認這點。

剛來的時候還沒有網癮的秦龍在學習上還沒有完全離高中養成的習慣,雖然揹着大家偷偷學,但是是真的有在用功,績點在我們班前三。

至於有了網癮又沾染了賭博之後,也開始學着曠課和糊作業的他不得不説在學習上頗有些天賦,在考前突擊一下也基本都能通過,幾乎沒掛幾科。

反觀我,與乖巧的樣子相反,則是從一開始就處在好學生對立面的存在。

一上來就各種曠課不作業的我對於專業課十分不興趣,直接掛了一連串的科,如果不是我校這方面實在不嚴格,換個一般的學校我可能已經被勸退了。

室友們知道我掛這麼多課驚訝之餘,又覺得我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很瀟灑:瀟灑地曠課、瀟灑地掛科、瀟灑地出櫃,我笑着罵回去説“掛科也能叫瀟灑?怎麼不説瀟灑地吃屎啊?!”調侃歸調侃,但我確實並不在意這個大學的學歷。

事實上如果我不掛這麼多科,我也沒機會這樣拿捏秦龍。

秦龍會找到我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宿舍裏這一幫家境普通的貧窮男大如果有誰能隨便拿出足夠的錢借人,那一定會是我。

大一剛開始的時候我過得還是比較節儉的,還因此被秦龍嘲笑過小氣。其實我生活費其實不算少,比起秦龍那種父母省吃儉用把錢都留給孩子,父母都是企業中層的我家真正有能力為我兜底;但是我對於虧欠別人,哪怕是花父母給的生活費都會覺得渾身難受——畢竟我到時候出櫃的時候遲早會讓他們生氣傷心,早點經濟獨立,到時候講話也能硬氣幾分。

這錢不來自於父母,那自然是我在曠課的時間賺來的——我從小就喜歡寫點東西,初高中期間受限於時間沒法花太多時間,只是偶爾給磕的cp產些同人,反響還算不錯。到了大學遠離了父母,按耐不住青少年躁動的慾,下海寫了幾篇文抒發一下xp,沒想到還頗受歡,靠幾篇文在海棠賺了點錢,又接了些金主的短篇定製,搞定自己的生活費也算是綽綽有餘,寫了半年就攢了筆小錢。

不過看到那麼多黃文作者鋃鐺入獄,我還是及時懸崖勒馬了,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我決定上岸寫點正常的網文。研究了一下榜單上高度同質化的水線文後,就在晉江和起點各開了一本試水,好在這些廉價的量密碼還是比較好掌握的,一來二去賺得比下海還多。

每天的生活也很簡單:放棄大腦按模板敲幾章水線網文,剩下的時間就用來打磨自己真正想寫的小説,幾個馬甲的反響都還不錯,特別是真正想寫的那本底下的書友天天刷“急急急急急”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令人愉悦。

有了穩定的收入,自然就不太在乎那張畢業證,也就顯得灑了。而且收入上來了,自然也就大方了,偶爾請請室友吃個飯帶杯茶什麼的,輕鬆收穫幾位義子,生活十分舒心。

除了秦龍以外,室友人都還不錯,相處得也算融洽,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舍長和慷慨大方好相處的舍友,我受到了室友的一致好評。以至於我某天為了加強自我認同順便跟他們出了個櫃的時候,即使本來有些恐同的室友都以逆天的回應表達自己的支持:“寂寞了可以來找哥們”、“我就説你天生就是穿女裝的材料”、“是你的話可以理解,不過不要打我主意啊~”......

當然,以上這些發生在秦龍搬出去後,所以他對此並不知情。

迴歸正題,我清楚秦龍借走的錢大概率是還不上的,雖然我的消費觀一向比較節儉,但是能用這樣一筆錢把他變成我的玩物,我覺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