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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6:主人的任務、暗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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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龍自己可能都沒有注意到,自從開始野戰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去約炮或者嫖娼了。儘管手機裏曖昧的魚塘還是沒落下一隻魚苗,但慾望強烈的他卻遲遲沒有再約出來任何一個——因為他的慾望此時正全部對準了全新的出口。

毫無疑問,這種刺蕩的覺令他連忘返,儘管這確實為他帶來了可圈可點的收入,但是他卻沒有意識到,他正在惡墮的道路上大踏步地前進着,終將陷入快的泥沼而再也回不去從前。

考慮到再過些子徹底入冬後,慾恐怕就不足以支撐人體在寒冷的環境下與維持興奮,所以我選擇抓緊為他再添一把火。

“要不要玩個刺的?”沒錯,我要給秦龍來個“主人的任務”。

任務的地點就定在計算機學院,主要是它剛好就在我們宿舍對面——我一直對學校的宿舍規劃頗有怨言,電氣學院、我們宿舍、主教學樓,三點連成一個鈍角,讓我們無論去上什麼課都得跑個老遠,甚至之前一度有過上節課學院下節課主教學樓的垃圾課程設置——20分鐘的大課間本走不過去!

扯遠了,即使不考慮距離問題,計算機學院裏少量半夜還在趕作業的學生也讓它能夠作為一個既危險又安全的理想的暴環境。

所以這會兒我正在計算機學院附近的小樹林裏,面前是一臉緊張的秦龍。

“真的要嗎?”秦龍緊張地東張西望,下意識地有些退縮。

我沒理他,只是打開了手中的開關,振動聲立刻從秦龍的身下隱約傳來,單薄的短褲毫不掩飾地支起了帳篷。

“好吧。”秦龍了口口水,順從地掀起了自己的T恤,然後將短褲一,把僅穿着的兩件衣物給了我,身上便剩不下任何一點布料了。

這具赤男體就這樣袒在秋夜的涼風中,即使今年温度下降得慢,此時只有十幾度的氣温也足以讓多數人早早套起了外套和秋衣,饒是秦龍的火氣再旺,也無法避免身上凹凸有致的肌線條在涼風中微微顫動——尤其是立的那兩顆紅豆,已經提前被得又紅又腫,此刻在涼風的吹拂下是分外,一抖一抖的,簡直在誘人犯罪。

仔細一看,他的大腿部還由膠帶固定着一個跳蛋控制器,兩透明的塑線從此處一直延伸到股縫中間,再往裏的部分就看不清了——因為黑底座已經將死死地堵住。

我從秦龍的褲兜裏掏出他的手機,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輕車路地解開了鎖屏,將提前準備好的藍牙耳機與其連接。

“低下頭。”我抬頭直視秦龍的眼睛。

“幹嘛?”不明所以的秦龍立刻俯下腦袋,幾個月來的調教已經將服從植入了他的腦海,至少在他慾火焚身的時候,我説的任何事他都會不經過大腦的遵從。

“這不是給你遠程指揮一下嘛。”我説着,為秦龍戴上藍牙耳機,然後接通了手機QQ的語音電話,“要不然你一個人光個身子恐怕也沒啥意思。”秦龍回以不屑地鼻孔出氣。

我沒理他,反正他也狂不了多久了,直接將手機綁在可以封口的小袋子裏,然後將收緊袋口的繩子在他的陰囊部扎進,把手機吊在他垂下的卵蛋上。

我在這個小袋子上彈了一把,承載了手機重量的小袋子便立刻牽着他的蛋蛋甩來甩去,可以清晰地看見立的雞巴隨之微微晃動着,甩出幾滴透明的滴。

“你還喜歡的嘛。”我這樣説着,又陪他測試了一下耳機的通話質量,最後為他戴上了眼罩。

“行啦,考慮到你是第一次,就先這樣吧。”我滿意地打量了一番我的作品,又覺缺了點什麼。

我在秦龍的頭上擰了一把,聽着他嗷嗷叫出的呻,然後將他體內的跳蛋打開了一檔,看着他雙腿被快振得一抖一抖的,我忽然知道缺的是什麼了。

“來,跨立。”我讓秦龍直身子,雙手背後,擺出一副軍訓的姿態,這種屬於軍人的姿勢為秦龍平添了幾分英武的氣質來,也讓眼前這一幕達到了圓滿——在這片沒人會注意到的小樹林深處,一個身材壯、面容俊朗的衞士正駐守在這裏站崗,但被眼罩遮蔽着視野的他顯然無法保護任何人,赤的身體上既沒有軍裝也沒有甲冑,唯一攜帶的武器就是下硬邦邦地指向天空的“長槍”,下方的卵蛋也吊着個小禮品袋作槍纓,眼裏的正微微顫動,而立的頭則在寒風中微微顫動。

這副模樣簡直就是正在邀請着別人褻玩一樣,我滿意地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在他的股上拍了一把:“行啦,保持好這個姿勢,又帥又騷,簡直帥瘋了!等下我會把你的衣服藏到計算機學院裏,而你要這樣跑過去,小心別被人發現咯~”説完,我又以命令的語氣嚴肅道:“保持好這個姿勢,等聽到我的指令後才可以動身!記住了嗎?士兵!”秦龍也進入了角,乾淨利落地回應:“是!”視野被剝奪、聽覺被阻隔,對外界失控的覺進一步加重了暴的刺,我看到秦龍的雞巴隨着他的答覆又猛地翹了起來,一跳一跳地抖出水。

我沒忍住笑,對着這一幕又傻樂了一會,提着秦龍的衣服出發了。……“你可以行動了。”等了十分多鐘後,我的指令終於姍姍來遲,秦龍這才摘下眼罩,抖落下身上的枯葉——他竟然真的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沒動。

能如此自覺,毫無疑問,秦龍對此樂在其中——在十幾分鐘的時間裏,隨時可能被人發現、即使被發現了自己也無法察覺的興奮與後裏一刻未停的振動始終刺着秦龍,使他的雞巴始終不曾軟下來,雖然不像最初那樣硬得發漲,但也始終保持着起,只是不再雄赳赳氣昂昂地斜指着月亮,而是與身體呈九十度與地面平行,龜頭前方還垂着滴要落不落的前列腺。他面前的一小片地已經被水打出了濕印。

秦龍活動着身體,四下張望着,周圍仍然是隱蔽幽暗的樹林和草地,若不是在轉涼的氣温下蚊蟲已經偃旗息鼓,這麼久他怕是已經被咬得渾身是包了。

他低頭打量着自己半硬的黑頭,以及被手機袋拉長的垂碩的丸,沒忍住捏起紅腫的頭,發出了微微的呻,竟然岔開腿上下蹲起了身子,讓渾身的肌和生殖器都大喇喇地上下襬動起來,連帶着掛在蛋上的禮品袋也前後甩動起來,陰莖便立刻重新起到了極限。

“幹嘛呢!”我的聲音適時響起,打破了秦龍自的氛圍,而秦龍的反應卻出乎了我的意料:“報告長官,士兵有個請求!”好業餘,哪有這麼説話的……我沒好氣地説:“幹嘛?”

“我能先打個飛機嗎?”你小子……

我差點噴出來,看來剛才已經讓他十分興奮了,但是正戲還沒開始,我又怎麼可能讓他在這裏就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