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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將桌上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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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馬太隨便吃了中飯,開始在家裏做家務。下午2點,電話響了,“喂,是馬太嗎。我是林太,下午有沒有空打牌?三缺一。”

“噢,林太你好。應該沒問題。我十五分鐘後到你家。”馬太急急的收拾好東西出了門。路上和自己講:“今天一定要把昨天輸的五千塊錢贏回來。”進了林太家,麻將台已經準備好了,老對手已按序就坐。

老陳,61歲,剛退休,黝黑的皮膚,瘦巴巴的,以前是做地盤工的,老婆2年前去世了,現在一個人住。

老李,62歲,也退休了。體重有190磅,禿頂,酒糟鼻子醜死了。老李在鄉下有一個50多歲的老婆,但老李嫌她土,出不了大場面。

林太大,今年37歲,一班屋村師,短曲發,身材略胖,皮膚倒是。林先生是做海員的,有時候一出海就是一頭半個月。林太平時除了打麻將,就是作美容。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都不知道錢是那來的。

馬太及林太都被屋村的好男人稱作屋村雙美,一個高窕,外表嫺。一個嬌小,玲瓏剔透。

牌局開始,馬太今天手氣還不錯,四圈下來贏了兩千多。四圈後,大家重新選位,開始了新的逐鹿。

馬太心想再贏三千就可以打道回府了。不知道上天是否有意捉人,這四圈形勢逆轉,贏來的兩千元輸光了,還倒輸兩千。四圈的最後一把了,馬太清一筒子,叫六九筒。心裏七上八下,手心直冒汗。心想能自摸到這一把,今天還算打個平手。到馬太摸牌了,那種患得患失的覺直衝大腦。摸到手的是一張筒子,馬太欣喜若狂,心跳加速,翻手一看,原來是一筒。失望之餘也沒多想,隨手扔了出去。

“胡了。”老陳的聲音。

馬太還沒從剛才摸牌的刺中反應過來。看了老陳的牌之後,後腦勺像被電擊了一下兒,十三幺。牌局打完了,算了一下籌碼。馬太一共輸掉兩千七,林太輸了一千多,老李打了個平手,老陳贏了三千多。馬太從手袋裏拿出錢包,她知道錢包裏只有一千多元。本來是想今天盡一切努力贏回之前所輸的五千塊錢。

馬太把一千元放在麻將台上,“哎,今天沒帶那麼多現金。這樣老陳,您先拿着,咱們打個借條,明道一起還您。”老陳收着林太給的錢,皺着眉頭從錢包裏拿出馬太之前打的三千元借條,“我説馬太,咱們也是朋友,可親兄弟明算賬。這錢越欠越多也不是個兒辦法。要不然和您老公商量一下兒,先把欠我的錢還了,你看怎樣?”馬太腦門一涼心想:“老公一向最反對我打牌,而且最不喜歡我和林太走在一塊兒,説我不本分。如果讓他知道了非吵架不可,而且老公最近也因為生意的事很煩。”馬太正想着,老陳又提醒了一句:“怎麼樣,要不然我跟你老公説説。”馬太站起身拉着林太的手進了房間:“林太,你幫幫我先借我四千五,我下個月還給你?”

“馬太,不是我不想幫你,我手頭也不鬆動,要不然你看找別的親戚朋友商量一下?”馬太咬着嘴尋思着親戚朋友的名單。想着想着,突然間林太臉上出了狡黠笑容,“有了!”馬太急不及待的追問:“有甚麼方法,你快説呀。”林太臉上出了一絲神秘:“那得委屈你一下兒。”馬太追問着:“你快説嘛。”

“老陳一直和我説他很喜歡你,要不然我和他説説,你和他好一下兒,你欠他的錢就一筆購銷了嗎。”馬太聽了本能的回應到:“那怎麼行,我是結了婚的人,還是小剛他媽。”林太回應到:“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什麼貞節牌坊,講個秘密給你聽,我和老陳,老李都有一手。咱老公經常出海,平時我也有需要。老公給我買了個按摩,但用多了沒勁。老陳和老李也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和我幹那事兒的時候,特別帶勁兒,特別殷勤。還我下邊,咱老公可沒這樣的服務。有一次他倆特壞,約了一起來幹我,開始我也有點兒不習慣。但後來適應了,是我一生人最的一次。高了七八次。”林太還在口沫橫飛的講着。

馬太卻在做着烈的思想掙扎:“難怪老公不要我跟林太接近太多,現在大錯鑄成了吧。鄭惠,你這樣做,對得起健雄嗎?”但聽着林太的會形會的描述,下陰卻有了反應,分泌着愛。本能的加緊了雙腿心想:“不是就分開兩腿,給人壓一下兒嗎,半個小時後。所有的煩惱就沒有了,以後不再和老陳見面不就完了。”林太又開聲了:“又不是處女,現在高級夜總會小姐幹一次也就兩千,二十多歲漂亮妞比咱們好看。你收四千多是她們的兩倍了。好了!別多説了,老陳可能還不幹呢?我先去問問他。”説完走了出房間。

馬太咬着嘴還在沉思。

不久門開了,林太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我出馬,包搞定,老陳説你輸的七千多塊錢他全包了。你看他對你多好,玩小明星也就這個價錢吧。他説今天你得回家煮飯,明天下午三點鐘,你到他家去慢慢玩,五點鐘前一定讓你回家。跟你老實講老陳那玩意兒特厲害,試過一次包你上癮。”説着手挽手拉着馬太出了房間。

馬太低着頭咬着下,跟着林太走到廳裏,好像傳統社會女孩子第一次見男孩子一樣,而林太就成了媒婆。老陳和老李,坐在椅子上不懷好意的笑着。

氣氛有點兒尷尬,林太滿臉笑容開腔打破了悶局:“好了,咱們今天就這樣,馬太明天三點到你那兒去,老陳你可得好好的對待馬太。”活像一個夜總會的媽媽生,説完拉着馬太的手送了馬太出門。

林太扭着股回到廳裏,老陳和老李正在煙。

老李開腔:“老陳你他媽的也真幸運,最後馬太還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不過七千多塊錢也真夠貴的,在旺角夠我打幾十炮了。我説林太你也真的肯割愛,和別人一起分享老陳。我看你呀也真壞,自己墮落也就算了還害人家良家婦女。女人啊,看別人墮落比和人分享男人還高。”老陳笑着話道:“七千多,值!千斤難買心頭好!但林太肯割愛我倒有點兒意外,是不是玩厭我了,想順水推舟把我甩了。”林太嬌聲嬌氣的開口了:“你們真壞!老陳你不是一直嘮叨着説要和馬太好嗎,我這不是隨了你的願嗎。真是狗咬呂賓,不知好人心。再説你們叫我一個小女人應付你們三個大男人,也真是有點兒吃不消。我老公回來差不多每晚都要,你們的慾又強,隔兩天不是你就是他。有時候晚上服侍了老公,白天還要偷偷的出來伺候你們。我的小妹也需要休息一下兒吧!”説着好像少女兒似的昂着頭嘟起了小嘴。

老李站起來摸着林太的頭髮半推半就拉着林太坐在椅子上,老李拉開了褲鏈,左手掏出了已經硬起來的雞巴向着林太的小嘴近,右手將林太的頭按下,林太還嘟着嘴搖頭企圖擺老李的右手。

老李遇到反抗加大了右手的力度,林太的嘴碰到了老李還帶臭的龜頭,勉強的張開了嘴納入了老李的陰莖。老李仰頭向天倒了一口氣,嘴裏發出“嗯!嗯!”的享受聲音。兩支手同時按住林太的頭有節奏的上下按動。林太此刻閉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似地吐着老李的陰莖,嘴裏也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老陳看着眼前的活了口唾沫,下面也開始硬了起來。老李這時猛然的拉起了林太,將林太推向麻將台,林太爬在麻將台上半眯着眼低下了頭準備着接受敵人的酷刑。老李着已經完全起的陰莖掀起了林太的裙子扒下了林太的內褲,林太的內褲順着大腿徐徐落地,林太輕輕抬了一下右腳,內褲掛在了左腳上。老李雙腿前移擠進林太雙腿,林太本能的將雙腿叉開一點,老李右手拿着陰莖部對準了林太的大小陰,龜頭碰到陰時,馬太全身抖動了一下。老林握着昂首,青筋暴現的小弟,把龜頭在陰户上下摩擦了幾下,不顧一切的猛然部。此時林太也猛然仰起了頭,嘴裏啊了一聲接受着老林的猛然一擊。

老李開始了前後擺動的活運動,林太雙肘支撐着身體低下了頭咬着下,身體也跟着老李的節奏前後擺動着。隨着老李每次進入,林太鼻子哼出“嗯嗯”的聲音,雙眼肌緊縮,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

老陳此刻站了起來將林太的緊身體恤罩拉過林太的頭了下來,林太移動雙肘配合着,同時還需跟隨着老李的動作。老陳從旁伸手摸着林太擺動着的36寸子,指尖挑動着林太的頭,林太仰起了頭,左右擺動雙肩逃避着老陳的挑逗。老陳此刻也了褲子出了他那引以為榮的9寸雞巴,雙手拉着林太的雙肩向右移動擺麻將台的阻礙。老李和林太動作一致的連體向右移動,但運動還是繼續着。

老陳將雞巴湊近林太的小嘴,林太右手握住老陳的雞巴,張開了嘴巴納入了老陳的龜頭。林太此時彎着下面的小口頂住老李的衝擊,上邊的小嘴頂住老陳的攻擊,喉頭不住發出”嗯嗯“的呻聲。可能是受到林太幫老陳口的視覺刺,老李雙手扶着林太肥白的股加快了活運動。

猛然間老李大吼一聲拼命地將林太前後擺動,林太意識到老林即將發最後的巡航導彈,將嘴裏的雞巴吐出,但右還是緊緊握住老陳的雞巴用以支撐身體平衡,仰起頭上下襬動,鼻孔擴張用力的納着周圍的空氣,嘴巴張大同時也大聲發出了”啊啊“的聲音鼓勵着老李的進襲。老李繃緊了雙腿肌丸裏的子子彈般的衝出馬眼入林太的子宮。

林太受着粘稠的入了自己,同時子宮一陣收縮達到了高。老李等到林太子宮的收縮將最後一滴子擠出了槍口,慢慢拔出了沾滿愛的雞巴。老李癱在椅子上回着氣。林太回過神後,蹲下身來,再次將老陳的雞巴放入口中吐,陰道慢慢滴出老李的子。

老陳右手撫摸着林太的曲發開聲道:“怎麼樣老李今天還行吧?有沒有高?”林太點點頭回應了一個滿足的微笑。

“林太我看咱們今天就鳴金收兵吧,我也捨不得你的口活兒,不過還得留着點儲蓄明天對付馬太呢。”林太故作生氣的吐出了老陳的雞巴,兇巴巴地説道:“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每個都喜新厭舊。從此以後甭想再老孃!”説完到廁所沖涼去了,但嘴角卻出了一絲笑心想:“馬健雄,你也有今天,竟敢眼眉都不掃老孃一下兒。看你老婆明天怎麼給人玩!”馬太出了林太家門走在回家的路上,腦子一片空白,兩種影像在腦海中反覆出現。老陳着雞巴在自己的裏出出入入;老公嚴厲的咒罵着自己為什麼和林太這種人來人往,還説要離婚。不行,我不能離婚。馬太告訴自己。回到家裏,隨便做了幾個菜和小剛吃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