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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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坐穩，車就開動了，我和兩位姐姐坐在最後一排，胖子開車，眼鏡男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高個和我們坐在一起，我們前面坐着兩個小年輕，大約比表姐大一兩歲的樣子吧，我沒見過他們，想起昨天張典姐姐的遭遇，我有點害怕。可是小孩子很快就忘了害怕的事，開始看窗外的風景…

等睡着的我被表姐與胖子的爭吵聲吵醒的時候，車已經停了下來，窗外是一片民居，牆上寫着拆字，周圍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表姐怨胖子開錯了地，可是胖子和眼鏡男人卻沒怎麼爭辯，反而從駕駛室進到了車後部。蘭蘭姐有點害怕了，她問胖子你們要幹什麼，可是話還沒説完就被胖子拉倒在了車過道里，表姐剛要喊救命，旁邊的高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後排座上。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看着面前過道里被按倒的蘭蘭姐和旁邊的表姐竟然毫無動作，等我反應過來，胖子又要做與昨天相同的事情時，蘭蘭姐已經被胖子和眼鏡扒得只留下腳上穿的涼鞋和白襪子，嘴裏也被他們上了一團布，胖子已經把手指頭伸進了蘭蘭姐的縫之中開始摳。身後的表姐也同樣被堵住了嘴，身上也只留下了一條快被扯爛的內褲。我不敢動，只能眼睜睜看着這一切。幾個男人在狹小的車廂裏開始衣服，很快就得光，眼鏡男人壓在了蘭蘭姐的身上，把頂進了縫裏，蘭蘭姐嗚嗚地叫着，她的臉因痛苦而扭曲，可是眼鏡男人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好象更加猛烈，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在蘭蘭姐的縫中進進出出，不斷有鮮血從縫中濺出；另一側的高個男人也已開始把進表姐的縫中，表姐瘋狂地搖着頭，拼命的掙扎，可是還是被高個男人用胖子入張典姐姐同樣的姿勢把完全進了縫。車子因為男人們劇烈的動作而搖晃着，姐姐們嗚嗚的聲音完全被男人們重的息聲壓倒，我看見眼鏡男人抓住了蘭蘭姐的房使勁地玩着，蘭蘭姐的房在他的手中不停改換着形狀，有的地方已經被眼鏡男人的指甲摳出了血道，可是眼鏡男人依然沒有住手的意思，他的股不斷一聳一聳地上下襬動，把不斷地擠入蘭蘭姐的縫裏；蘭蘭姐被眼鏡男人不斷地向前推着，一會她的頭就頂到了後排的座位上，蘭蘭姐的雙手不得不頂住後面的座位。另一邊的高個男人也沒有閒着，他按住表姐的雙手快速地把在表姐的身體裏前後亂。表姐的身體隨着他的動作不停地搖動着。高個男人的身體上下起伏着就像一頭大灰狼在蹂躪一隻可憐的小羊。沒過多久，眼鏡男人突然發出一聲低吼，然後他的身體向前猛地一頂，蘭蘭姐隨之發出了一陣嗚嗚的慘叫。接着眼鏡男人就站了起來，一旁坐着的一個小年輕立刻扶起了蘭蘭姐，我清楚地看到了蘭蘭姐後背上被面包車地板劃出的傷痕和地上從蘭蘭姐縫裏出的鮮紅血，可是小年輕一點也沒讓蘭蘭姐休息，把她猛地拉向地板上坐着的自己。蘭蘭姐拼命掙扎着，雙手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怎麼也不鬆開，一旁的胖子好象很生氣，他罵了一句，然後拿出了嘴裏叼着的點燃的香煙，把燃燒着的香煙按在了蘭蘭姐的一個頭上，蘭蘭姐身體猛地一顫，雙手鬆開了扶手，立刻就被坐着的小年輕拉到身邊去了。小年輕掐着蘭蘭姐的，把對準縫了進去。在進去的一剎那，蘭蘭姐的嘴裏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似的。小年輕並沒有停，他雙手把住了蘭蘭姐的斜着推拉起來。蘭蘭姐的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擺動着，想要抓住什麼，可是眼鏡男人並不想讓蘭蘭姐如願，他拿來一些繩子，捆住了蘭蘭姐的雙手。我又回頭看了看錶姐，高個男人的動作更猛烈了，不一會高個男人就在表姐縫裏噴出了白體，可是高個男人並不滿足，他把躺在座位上的哭泣的表姐推下了座位，按住了表姐的頭強迫表姐把他沾滿白體的含在嘴裏。在剛才表姐躺過的座位上的罩套上已經濕了一大片，很多地方已經被染紅了。過了一會，小年輕開始抱怨車裏地方太小。於是胖子領着兩個小年輕下了車，我和蘭蘭姐也被他們拖走了，在我離開面包車的一剎那，我看見表姐被拉到了過道里，她被眼鏡男人擺成了四腳着地的形狀，眼鏡男人的已經對準了表姐腫脹的縫，表姐的嘴裏還含着高個男人的。一路上蘭蘭姐下身淌出的鮮血滴在了破舊的土路上，遠方的麪包車又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蘭蘭姐和我被拖進了一個門上被紅油漆寫着拆的院落，當我被拖進那破舊的房屋時，我看見了張典姐姐，她癱在屋裏的牀上，身上騎着一個老頭，她嘴裏的布團已被拿了出來，渾身都是那種白的體，連嘴裏都是。老頭的正在張典姐姐的縫裏，下面已分不出顏的破褥子上有一片深紅的痕跡。老頭回頭看了看我們，又繼續開始動作，張典姐姐沙啞的慘叫馬上響了起來。我被扔到了牀邊的草堆旁，正對着張典姐姐的下體。老頭的不斷地用力着紅的縫，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氣。蘭蘭姐也被仰面放到了一個木桌子上，小年輕站在地上繼續着剛才沒做完的事情，他抓住蘭蘭姐的大腿，身子不住地向前拱着，好象很舒服似的。我抬頭望了望天，發現天快要黑了。趁着屋裏沒人注意我，我起身準備逃跑。卻被身旁的老頭抓住，他從張典姐姐的身體上離開，我被他拉上了牀。他讓我了褲子，我怕他只好照辦，然後他讓我躺在了牀上，他抱起了張典姐姐把縫對準我的小雞雞放了下來，當我的雞雞接近張典姐姐的縫時，卻發現老頭並沒有把他剛才過的小讓我，而是另一個更小的，(長大了才知道那是張典姐姐的道)當我的小雞雞進去時覺被擠得好疼，可是張典姐姐似乎更痛，她的慘叫讓我心裏亂成一團。只有一兩分鐘我就覺在了她的裏面。老頭見狀連忙把我重新扔到了草堆上，我連忙穿上衣服，卻看見那個老頭把他的對準我剛才的地方狠狠了下去，張典姐姐的慘叫變得撕心裂肺。我看見那個好象是被擠裂了，鮮血隨着老頭的深入不斷出，下面的褥子上已經紅了一大片。我扭過頭去，看見蘭蘭姐身上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小年輕，白的體已經糊滿了蘭蘭姐的大腿，那個小年輕還不停地把前後入，剛才在蘭蘭姐身上的小年輕朝老頭走了過來，他們兩個説了幾句話然後小年輕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樣，只知道他們一定沒有什麼好意。大約過了20分鐘，表姐被高個男人和眼鏡男人架了進來，扔在了我旁邊。表姐頭髮凌亂，見到我好象很高興，我剛要和表姐説話，高個男人就把我拉到了裏屋，鎖上了佈滿灰塵多處漏風的門。我恐懼地從門上壞掉的地方望出去，看見小年輕領着三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然後那三個男人好象在門口和他商量了幾句之後就給了他一些錢，接着有兩個走向了表姐另外一個走向了張典姐姐。走向表姐的那兩個人很快光了衣服，其中一個近了表姐，在表姐的嗚嗚聲中他撲了過去。雖然看不清楚，但我估計他做的事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另一個人抓住表姐的手握住他的前後套着。走向張典姐姐的人在老頭身旁耐心地等着，直到老頭滿意地站起身來。他接替老頭位置的時候，老頭笑着在他耳邊説了些什麼，然後那個人就狠狠地把頂入了我剛才進去過的，張典姐姐的慘叫隨着他的動作愈加淒厲。我正看着無助的張典姐姐，忽然聽見了蘭蘭姐大聲的慘叫，我轉過頭去，從另一側的門縫裏看見他們把蘭蘭姐嘴裏的東西拿出來了，蘭蘭姐的股正被一長的頂進去，大約過了10分鐘，那才拔了出來，蘭蘭姐被撐大的股裏出了紅和白的體。這時候那個騎在表姐身上的那個人也拿出了表姐嘴裏的東西，屋子裏三位姐姐的慘叫此起彼伏。我正在分神，剛才那個小年輕打開了裏屋的鎖，把我拉出了屋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知道他不懷好意。果然，他把我扔到了離房子不遠的水溝裏，水溝很窄卻很深，他估計我一定會淹死，轉身就走了。多虧我自小在南方長大，識得水，沒有淹死。等他走遠了，我爬出水溝沒命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