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最好的閨蜜的O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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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一直單身着,儘管老婆盡力的替她介紹,但是她始終是委婉的抗拒着,老婆有次急了質問她,她就説大學時受傷太深了,一直未能痊癒。
回家老婆跟我説起,還一個勁的罵傷害她的那個壞蛋,我只能打哈哈的岔開話題躲閃。
這次和Y純屬意外,壓我就沒想過和Y再次有體的集。
其實從去年末開始,Y就有點異樣,那次她回國後有次一起吃飯,期間老婆又説起Y的終身大事,誰料Y竟然對老婆説我也不找男人了,要不你大方點把你老公分我一半,我們一起給他當老婆吧,當時聽的我差點嗆過氣去。
沒心沒肺的老婆竟然笑着説好啊,就是便宜他了,倆人竟然還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通,沒心沒肺的傢伙,哎。
後來Y回新加坡,老婆正好工作跑不開,我理所當然的去送Y,在機場入關之前,Y問我能不能抱抱她,我也沒回絕,就這樣十幾年後我們再一次相擁,一如大二那年那樣擁抱着。
就在我擁着Y回憶當年情景的時候,Y推開了我,眼中含淚的對我説了句:“我恨你。”之後扭頭就進了邊檢,留下我站在那裏發着呆。
今年5月底,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加班,一邊還在和我那位‘親家母’聊天時電話響了,一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接起來後就聽到Y的聲音,讓我馬上到浦機HMD去。
因為她每次回國都會提前告訴老婆的,這之前沒有一點她回國的消息,所以我只能懷疑是不是她的惡作劇還是其他什幺情況,然而電話裏卻是一陣的歇斯底里發,一會有哭聲一會又有笑聲。
我惱怒的掛了電話繼續和‘親家母聊天’,然而電話立馬又響了,接了又是一陣神經發,再掛。繼續響,不接。斷了接着響,最後只能無奈接了,聽過一陣發後電話裏安靜了沒聲音了,過了一會自己掛了。
查了下這個打過來的電話,真的是Y説的賓館,這下我倒緊張了起來,怕Y出什幺事情,和老婆待了一下説可能加班到很晚就不回家了,然後大半夜的開車去機場。
到了賓館裏找到房間敲門,門開了,Y穿着一件汗衫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熱褲。看到我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説道:“你還是來了,你還是怕我出事的吧?”
“你有病吧,晚上不睡覺作什幺作,有事沒事,沒事我回去了。”看到Y基本正常也沒啥大事,我沒有一點好氣的上來就吼了她一頓。
“我是有病,我的病就是你造成的,十幾年了,治不好了。”Y也毫不客氣的衝我一頓嚎叫。
“真懶得理你,早點睡覺吧!”面對Y的回答,理虧的我又不能對着爭辯,只能岔開話題。説完我就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XXX,我恨你,恨死你了,恨你一輩子,可是我忘不了你,忘不了你,你為什幺又要出現?”Y罵着罵着竟然坐在地毯上趴在牀上大哭了起來。
我那時徹底尷尬了,走吧,説實話心裏又怕她出事,不走吧,又怕會發生點不該發生的事,所以只能站着沒動。
就這樣尷尬的一段時間後,Y終於不再哭了,而是靠在牀上輕聲泣,我則繼續站着,還得側着身子觀察Y的舉動。
“我以為我可以把你完全忘掉,可為什幺要讓我再遇到你?你還和XXX結婚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連她你都要搶,為什幺你要這樣和我過不去?為什幺要這樣對我?”Y悲憤的看着我大聲的説道。
我靜靜的聽着沒有任何的回應。
Y見我沒反應,自己撐着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罐啤酒打開後喝了起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有一堆啤酒,有的已經空了歪七歪八隨意的扔着。咕咚咕咚,一罐啤酒Y很快就喝完了,扔了空罐,順手又拿起一罐,打開繼續喝。
眼見Y借酒消愁那樣喝法,我顧不了那幺多,逕自走了過去奪下Y手中的啤酒,在相互推諉中,這罐啤酒大部分都灑在我的身上。
Y見狀不停的用手打我,一邊打還邊哭。
任憑Y哭着打我,我默默的承接着,心中又泛起了一絲內疚。終於在Y一陣發後,我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用手安撫着她的頭髮。
過了許久,Y抬起了頭,輕聲的問我:“別走陪陪我好嗎?我怕。”我點了點頭,扶着她到牀邊,輕輕把她放到牀上,正要給她蓋上被子,她突然坐了起來説:“我先去洗個澡,你答應我不走的。”
“不走了,放心去洗吧。”等Y洗完澡出來,換上了一身睡袍。雖然30多歲了,但Y還是那樣的靚麗,我坐在沙發上就這樣看着Y。
Y緩緩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頭,把身體靠在我低下的頭上,像我前面撫摸她頭髮一樣的撫摸着我的頭髮。
Y把我拽了起來,順勢推倒在牀上,然後慢慢的把睡袍下,隨着睡袍解開是那悉又陌生的赤上半身,那略有點垂下的房,儘管頭還是那幺的鮮。
伴着睡袍完全的跌落在地毯上,映入眼簾的是條小內褲,最隱秘的地方淡淡的映出一抹黑漆漆的顏,內褲上還有明顯的被水沾濕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