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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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三、四歲的那些年,我每天都做着同樣的一個夢,夢見一個巨大的在使勁的着我的身體,讓我罷不能,很痛但是很舒服,總是在一陣陣的刺中驚醒。
我叫小芳,家裏三姐妹,排行老大。由於以前農村的傳統思想是重男輕女,農村需要的就是勞力,女人就是在家洗衣服生孩子。這種傳統的觀念至今都存在。所以啊,如果家裏沒生到男娃的家庭就使勁的生,非得生到男娃為止。
老媽也是一個能生的女人,肥肥的股,一看就是一個能生的女人。但是事與願違,加上掉的起碼懷過七個,都是女娃。
最後父親認命了,母親的身體也吃不消了,最後家裏就有了現在的我們三姐妹,母親以及父親。
在這個陰盛陽衰的家裏,父親在村裏覺得倍沒面子。於是,對我們姊妹三個特別的嚴,動不動就開罵,母親也不敢管,母親知道自己沒為家裏生個男娃很內疚。
隨着慢慢的長大,我們姊妹三個都長得水靈靈的,亭亭玉立,剔透的身材出少女的魅力,在鄉親們的眼裏,我們三姐妹是村裏有名的三支花。
好多村裏村外的人都來我們家裏訂娃娃親,但是都被父親回絕了,説:“娃子們還是小,等她們長大了自己選吧,現在做主了到老了怕她們怪,嘿嘿!”父親總是這樣傻笑着回應那些來“談婚論嫁”的人。
家裏孩子多,家境不好,加上小孩子本來長身體就快,不大幾年,我們三姊妹都長個了,但是二個妹妹比我小的多,她兩都是穿我落下的衣服,還看的不明顯,但是我的衣服就開始包不住身體了,玲瓏剔透的身體就顯出來了,常常引村上的一些男人的渴望的眼球。
經常聽人議論説:“這娃就是個美人胚子,這麼小就長的這麼好,誰家男娃娶到就有福了。”這些話,對於當時只有十三四歲的我,似乎只是一個玩笑話,但是,對於父親而言,那就是一個神折磨,因為我漸漸的覺父親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
平時父親管的我們比較嚴,所以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有時候晚上母親在房間給我們幾姊妹洗澡的時候,父親有意沒意的進來看我們洗澡。
母親讓他:“出去,孩子洗澡呢。”他説:“找點東西,找好就出去。”我發現父親偷偷的在瞟我們三姊妹的身體。
又一次晚上,睡到半夜,我聽見父親母親小聲的對父親説:“你個沒出息的,老盯着孩子幹什麼,老孃的身體喂不飽你啊。”
“嘿嘿,哪裏看,那是我在看你。”説着,聽着父親一聲猛“哼!”
“啊,太大了,輕點。”
“啊,啊,啊,我的親人啊,你的雞巴太大了,的太舒服了。”
“老子死你,讓你説我,讓你説我。”父親猛幹着母親。
在後面房間的我,儘管隔了一堵牆,還是聽的很清楚,那種撞的聲音,那種水汪汪的聲音,讓人一陣茫和心動。
“來,翻過聲來,讓老子從後面幹你。”
“使勁的幹老孃,老孃就是被你乾的,快上來。”
“啊,我的老孃啊,太舒服了,深點,對,快點,再快點,啊,啊,啊啊啊……”一陣雨從目前的口中爆出,一會痛苦,一會哭泣,一會低,一會大叫。
我以為那是母親被父親在瘋狂的折磨,對於身體強壯的父親,更加的敬畏了。
有一天,父親對母親説:“讓小芳不要上學了,上完小學就算了,反正以後也是別家的人,再加上還有二個小的也要上學和這麼多人吃飯,受不起!”母親聽了含淚的點點頭。母親是個文盲,父親上過初中,在父親面前,母親總覺得低他一等。其實她心裏明白,女人也需要有本事,只有認字漲本事了才能活板直的。拿村裏來的那幾個讀過初中的婦女來説,吵起架來聲音都比別人響亮,在家裏對男人都可以指手畫腳。母親知道,這大女兒以後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到了夏天,學校放暑假了。
父親告訴我:“不要讀書了。”當時我聽了就哭了。我知道我以後就像村裏的那些女人一樣過一輩子了。我問他:“為什麼?”一句話,家裏困難,沒錢讀書。
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女人的人生軌跡似乎是多麼的相同。既然不讀書了,我把讀書用過的鉛筆和本子,還有課本都整理包了起來,放在自己的牀底下,希望哪天父親又能讓我去學校讀書。
“小芳啊,你就在家幫你媽媽做點家務,晚上就把老牛牽到河邊去放放!”
“好的,爸爸!”下午三四點的樣子,陰天,起風了。我穿着小花裙子,帶着草帽,穿着小涼鞋,牽着老牛就出去河邊放牛了。
夏天的杏河顯得特別的平靜,河面上的野鴨成羣結對的嬉戲着。
划船的老漢對着河對岸吆喝着:“等一哈,我來了。”河兩岸的壯的楊柳樹綠綠葱葱,儘管已經很蒼老了,但是還是顯得很有活力。河坡上的野花遍地開放,覺得一切都是那麼靜謐清新。
我深深的了一口氣,我第一次覺到家鄉還有這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