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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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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來的時候,王老漢還在意猶未盡的回味着晚上的夢,可是一想到夢裏的女人模樣時心裏就在暗罵自己,自己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而幻想着和自己的兒媳婦做那種事,真是作孽呀,那可是亂倫,會遭報應的,於是趕緊匆匆起身做飯。

當王老漢把早飯做好的時候,太陽都已經上三竿了,他發現兒子和兒媳婦還沒有從房間出來,這在以前,兒子從來還沒有過這麼晚起牀的,於是他向兒子的房間走去,當他來到房門正敲門的時候,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只聽憨牛在裏面央求着:“翠花,我還要吃,你的真好吃。”説完便將翠花的子含在了口中,吧唧吧唧的唆着,翠花就任由憨牛着,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嘿嘿的傻笑。

王老漢知道他倆又要做那事了,雖説他很想在這偷聽,但現在畢竟是大白天,要是被鄰居看到了可不好,然後便轉身回了廚房,隨便扒了點飯,然後扛着撅頭準備下地幹活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聽到兒子房間裏的動靜,王老漢邊走邊搖頭的想,看來他們是上癮了,這個憨牛也真是的,在想也要分個白天黑夜吧,那事連地裏的莊家都不營生了。王老漢是邊走邊在心裏埋怨自己的兒子,可是轉念一想,換做是誰新婚都會這樣的,自己當年不也是田裏幹活的時候就一心想往自己媳婦的被窩裏鑽。

快到中午時分,憨牛扛着把?頭來了,憨牛到了田頭便對王老漢説道:“爹,你回去吧,這點活我一下午就能做完,飯給你留在鍋裏,你到家讓翠花給你熱一下。”王老漢只是“嗯”了一句,什麼也沒説便扛着?頭往家走去。

推開院門,只見翠花正在井邊的大樹下洗衣服,由於農村人那時候本不穿罩,王老漢一眼就瞥見翠花彎衣服時那大開的領口,從領口望去,一對雪白的大子躍然眼底,王老漢艱難的嚥了下口水,這時翠花見到公公回來了,忙起身嬌羞的説:“爹,你回來啦,我給你到洗臉水。”王老漢一直盯着兒媳婦的脯看,翠花倒好洗臉水後起身時正好和王老漢的目光對在一起,她發現公公正盯着自己的脯看,臉更加的紅了,慌忙説:“爹,你先洗把臉,我去給你熱飯。”轉身便去了廚房。

王老漢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失了態,趕忙將臉埋在水中,以便使自己大腦清醒,洗好臉後,翠花説:“爹,飯菜已經熱好了。”説完便低着頭繼續去洗衣服,王老漢把飯菜端到院子裏一顆大樹下的磨盤上,又拿了半瓶燒酒,然後大口大口的吃喝了起來,雖説已是秋天,但正值晌午時分,天氣還是有點燥熱,再加上又喝了點酒,王老漢覺到渾身燥熱,他解開了上衣的紐扣,用力的扇着,就在扇風的當口,王老漢再次瞥見不遠處兒媳婦的子,發現兒媳婦正專心的在洗衣服,並沒有發現他的偷窺,於是便大膽起來,肆無忌憚的盯着那對子,看的他是口水直、慾火直竄。

這要是在往,王老漢這頓飯早就吃完了,可這一次他直到兒媳婦晾完衣服,才起身收拾碗筷離去,看着兒媳婦離去的身影,王老漢心中不免有點失落,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多少有點失落,但心裏也會譴責自己禽獸不如的思想,接下來的子,王老漢都活在這種矛盾之中,每天都想偷窺自己的兒媳婦和他們的房事,同時又在內心不斷的掙扎,這種思想一隻折麼着他。

轉瞬間,兒子結婚也已經有三個月有餘,王老漢都在這種煎熬中度過,每天既想偷窺,而又受到倫理道德的束縛,而翠花經過這幾個月的開發,越來越有女人的韻味,更加使得王老漢心裏如貓抓的一樣,整看着自己的兒媳婦那玲瓏的曲線、曼妙的身材和愈發飽滿的脯,這一切都令王老漢夜晚更加寂寞難耐。

就在王老漢為此矛盾的心裏而煎熬的時候,突然一天事情有了轉機,那一天憨牛下地幹活去了,而在憨牛走後,翠花的傻病就犯了,光着上身滿院子亂跑,王老漢生怕她跑出去丟人現眼,趕忙把院門上,只見翠花晃盪着兩個大子在那手舞足蹈,嘴裏還不時的説着誰也聽不清的胡言亂語,又是抱着王老漢跳兒,又是唱的,得王老漢是心惶惶的,好不容易才給哄到牀上睡覺,王老漢也是累得滿頭是汗。

在忙完這一切之後,王老漢一抬頭髮現天就要晌午了,眼看兒子就要回家吃飯,王老漢趕緊燒飯,在一切妥當之後憨牛就到家了,憨牛吃晚飯後到屋子裏看了一眼媳婦,本想有點啥事幹的,結果怎麼媳婦就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衣服,憨牛隻好悻悻的下地幹活了。

王老漢把碗筷洗完之後,便蹲在院子裏的大樹下吧嗒吧嗒都着旱煙,邊邊回味着剛才的那一幕,那無意間觸碰到翠花的柔房和滑的肌膚,讓他每個血空都膨脹起來,翠花的肌膚猶如綢緞一般光滑,比他在外面領回來的老伴強多了,心中暗歎,憨兒有憨福呀,自己這輩子要是能和翠花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次,就是少活十年也心甘了。

就在王老漢如此想的時候,他那傻兒媳婦嗷嗷的從房間跑了出來,渾身上下就只着一件褲衩,嘴裏不停的叫着疼啊,王老漢急忙找了一件衣服給她披上,翠花説道:“爹爹,肚子疼,看醫生。”説完拉着王老漢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王老漢的手一放到翠花的肚皮,手一哆嗦,情不自的在那裏摩挲着,嘴裏還喃喃自語道:“花兒,有爹在,不怕,我給你。”此時王老漢的心裏完全沒有了倫理道德,一雙手在翠花的肚子上撫摸着,慢慢的移向了翠花的房,哦,那手,王老漢心裏動不已,慾望之火完全戰勝了理智,正當他再進一步的時候,翠花叫道:“爹,疼,看病。”這時王老漢才鬆開了手。

雖説有那麼一點的清醒,但畢竟一個如花似玉的活生生的女人幾近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何況自己有金宇了二十多年,王老漢心裏最後僅存的一點理念也漸漸地喪失,心中的浴火俞然慾望,看到翠花稍微有點清醒的時候,王老漢心生一計,自己屎一把一把的好不容易給兒子撫養成人,又給他取了個媳婦,就是那個也未嘗不可,於是對翠花説道:“翠花呀,生病了就要醫,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你得的是啥病,你這樣,你去到後山上的觀音廟問問你這個病要怎麼醫。”翠花聽我忙點點頭,衣服沒穿就要往外跑,王老漢趕緊攔住她説:“你這樣去見菩薩,罪過罪過呀,”説完招來衣服給翠花穿上。

看着翠花除了院門,王老漢心中狂喜,連忙抄近路趕往後山的觀音廟,待兒媳婦趕到觀音廟的時候,王老漢已經躲在了菩薩像的後面,翠花來到菩薩像面前跪了下來,把自己的情況説了一遍,王老漢在後面假裝菩薩説道:“女施主,你的情況我已知曉,要想醫好你的病,唯一的辦法便是讓你的公公在你的肚子上寫上”我你“幾個字,切記!”翠花聽我之後便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