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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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俏情意,哪是這般肅弒氣寒啊。你看,那女子趴在刑架上的神情,被的股似是笑意瀰漫,那是一江水向痛啊,臉上是一片悽和悲慘。只是遲來的痛姍姍來遲但總不可抗拒要來,只有在心中輕輕説聲:哦,對不起了,我的股……痛在你身怕在我心了。就在琳不經意間,那女子覺股上已沒動靜,知他們已在水中潤鞭了,深深地、等待了好久的恐懼一下子爆發了,急得口無遮攔求道:“看在我們曾一起共事玩耍的份上,我、我的股就給你們啦,別、別太手辣了啊。”話語中帶着的哭音,使琳的心一陣緊縮,好似身同受。然而誰都無動於衷,他們都覺得女的股被打後是最美麗的,他們不會錯過這美麗的季節,他們只會沉醉於她的悽風苦雨中,從中發掘最動心的景緻。當那從水中撈起的鞭子,被甩幹了水珠時,風中的呼嘯,直震憾得那股粟粟發抖,那緊張得呆呆發楞。琳的心兒也發了。目不轉睛地盯着那鞭子尋找到了股——叭地一聲伴隨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耳目!室內女職員見到琳受到震顫的表情,調低了音響。但這一切實在太可怕了,琳簡直是觸目驚心。叭兒、叭兒……的鞭聲,響在那竭力起伏的股上,嚓嚓嚓嚓……一條條紅槓子烙上那豐,被牽引着動,好一幅殘酷的風景畫,絢麗斑斕,上演着悲劇之美。那女子臉上汗淚融,鼻翼翁動,嘴張舌結,啊嗚喲哇,狀況一片凌亂,但股還是那樣優美地翹着,身體也還是那麼風不平而靜!聽憑那鞭子火蛇狂舞,與那股一次一次地熱吻不已。就在這熱吻中,那股終於動得滲出了熱淚,無法自已。
風靜了,股還在劇烈扭動,這時,女職員上前給她股擦拭冒出的點滴血珠,那股癱軟下來,按受着鎮定處理,然後又給她股抹上一種體,股不一會就油光閃亮了;一男子上前給她撫摸,股起先有些畏縮,但也許是那油的作用,一會就又能坦然經受拿捏了,股又被按得死水微瀾,漾起新波。這時執鞭的男子重又上前,示意他們走開,那股似有靈,對給予她温柔的手掌表出難言的依戀;但無奈懷着更深的懼怕,穩穩的股那麼驚恐地面對着執鞭人。
也許她覺得身後的鞭子已毫無餘地地高高舉起、躍躍試了,經歷了痛後撫的股極度紊亂、全亂了方寸,本該一下緊攏的股,因懼怕,不知怎麼竟反向兩邊狂分,看得到她的眼突出,出了一點點異物之身。剛想合攏時,一下勁鞭已猝不及防地閃電般奏響,股想合起一時還合不上作不了主了。顯然執鞭人已放緩了調子,等那狂亂的股恢復到比較正常的狀態,再打下一鞭,但力度卻沒有減輕!依然那麼痛不可擋,足以打消那股僅剩的一點點僥倖心。叭兒叭兒——股已是幾度秋,問花開花落何時了,沒有透徹痛,哪來股香。
當琳兒戰戰兢兢看那佈滿紅痕紫印的股被抬起,擺上擔架抬走,咣噹一聲門響,把一屋子的影鞭響、低呤高喊冷落起來。行政室內也然一片死寂,琳兒心情十分沉重複雜,終於她鼓起勇氣,清澈的眼光大膽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臉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號牌上寫着他的名字和職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任。琳透過宗朝煙霧繚繞的臉,忐忑不安地問:“宗主任,難道對我的懲罰……也是、也是……那樣嗎?”宗朝只是掃了一下坐着的琳兒,嗓音低沉:“你的事在你來新加坡之前老總就跟我待過了,按例——照樣是打股……因為你供職於我公司,是在新體制下工作,但是,總部也考慮到你是中國小姐,是否接受——還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願意繼續為我們公司服務,就得接受這樣的懲處。
當然了,如果你認為你有你們的尊嚴,那就請你離開我們,並要承擔你應擔的經濟責任。不過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貢獻,但與這次由你造成的損失相比,實在是過大於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擇,她也明白股的代價在新加坡是至高無上的。但剛才那些片斷雖還沒使她聞風喪膽,但那幾個受罰人痛苦的面目着實令她膽戰心驚啊。就在琳茫然無措間,宗朝又發話了:“琳小姐,我們是講究效率的,這你也知道,做事決不拖泥帶水,你現在就要作出決定,這是我們公司對你的尊重,換了我們本國人,或者外籍人在國內犯了大錯,早就先關押起來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説着,叫那女職員遞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過表,牙一咬,就在願意接受新加坡公司規約欄內簽上了芳名。琳認命了,為了實現自已的抱負,其實她心裏想,常跟丈夫提起以後要移民獅城,那打股的刑律不是早晚會成為自已的約束嗎。
等宗朝看了那表後,那女職員竟然馬上取出一繩子,要將琳兒就地捆綁,琳一下子還沒緩過神來,見她要綁,不免退後幾步,用詫異的眼光看着倆人,她不相信會來得這麼快,並且她自已想也用不着綁,打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這麼怕人吧。
但宗朝對她説:“按規矩辦事,先送去關押,現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她想這會使她更失態的,既然是規矩,就只得聽任那女職員象綁小綿羊一般將她上身綁縛起來,琳的腦子裏滿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綁押赴刑室的樣子。琳雙手吊在背後,被押過長長的走廊,偶遇一兩路人,盯着她看。也許是她被綁着的姿態,更令她驕人身材玲瓏凸現,兩隻被繩索包圍住的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綁的情況下,輕移蓮步,股更是嫋嫋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後許久,被那女職員拎住耳朵,命他了褲子,照着股蛋唰唰好幾鞭,才合攏那着口水的嘴、拎着還沒遮好股的褲子匆忙逃開,惹得倆人哈哈大笑。而琳兒目不敢閒視,讓長長的睫遮住了滿目的羞水,雖不認得這兒的人,但誰見了這樣都知道這女人是要被打股了,也許在這已是司空見慣,但對於琳來説,卻是不勝嬌羞。被押到禿頂老總那稟報時,老總見她被捆綁,便已明白了她已歸順於公司管理,忙叫兩人為她鬆綁,説:“琳小姐雖是我們的員工,但終究是我們的客人嘛,再説依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綁關押的,免了這套吧。給她安排一套房,環境好一點的,好好招待,受罰歸受罰,另一回事嘛。”説完令那女職員帶她去安頓住宿,宗朝留下聽候指示。見琳跟那女職員走出去後,老總吩咐宗朝,要他禮賓待琳,注意培養情誼,要讓她懂得股捱打是規矩,僅僅是處咎所犯過錯,不及其它,股要打得跟她的過失一樣重,痛得她以後不敢貿然重犯。她有什麼要求,可酌情處理。總之一條原則,痛不能減輕一點,但要不傷害她對公司的情。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兒被安排住下後,那女職員叫蕙蕙,時常陪伴琳説説話,偶爾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輕鬆琳緊繃的心情。琳有時還真的忘卻了煩惱,笑意盈盈。但籠罩在股上的陰影尤其是在黑夜來臨之時更加濃重,有一晚,蕙蕙陪琳兒共室而眠,為了讓琳平穩過渡,蕙蕙不經意似地問琳:“你在你們那被打過股嗎?我從學校起就是家常便飯了,所幸沒有涉法挨罰,那可是鞭鞭見血的,不過在學校和在單位挨罰,雖然股沒有傷得那麼厲害,但是即時的長痛無休無止,有時挨這種打時,心想還不如讓法院判個幾鞭呢,不過那種是幾個月不能動彈和穿褲的,太受罪,並且還要上報上電視昭示公眾……”琳可憐地聽着蕙蕙的敍説,説:“我好象從沒正式被打過股,再説我們那沒有這種規章的,只是有時被丈夫打,但只有一點點疼,不是真打。”説到這,琳有點不好意思,轉而問蕙蕙:“你們這全是被光了衣服打的嗎?對我也要這樣嗎?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