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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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音早產生了個女兒，生下來時才三斤，直接轉到重症嬰兒監護，然後又住院一個多月才回家，總算沒落下什麼病，小傢伙也越來越可愛。出院後素音沒有請月嫂，她覺得自己已經生過兩個孩子，應該算是經驗豐富了，所以她自己親自帶孩子。盛強有時也幫幫忙。

盛強雖然好，但對慈愛的母親素音一直心存敬愛，素音雖然是他第一個幻想的對象，但這點非分之想他一直深深埋在心底。大學時，身為大學教授他的師母慧娟對他關愛有加，師母生過兩個孩子略微有一點點發福，比起媽媽素音更顯圓潤，眼角有幾絲細細的魚尾紋，小小的鼻子，一笑起來有些調皮的樣子更顯年輕，她生在書香門第，氣質婉然，説話帶着一點江南口音，柔柔軟軟糯糯的，每次聊天聽得盛強心都酥了。一次他陪師母上街，幫她試鞋時摸到她柔的小絲腳，他就發誓要得到她，當天他趁她家裏沒人把她強姦了。那次温柔體貼的慧娟原諒了盛強年輕的衝動，卻在之後被他一再姦最終淪落為他的玩物，他的潛意識裏其實強姦的就是自己的媽媽素音。回到這個城市，盛強無處消磨旺盛的力，再加上前不久剛剛強姦了姨媽，已經捅破了那層倫理上的窗户紙，他審視媽媽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改變。現在媽媽素音在家裏休養，總是穿一身旗袍，一雙小腳套在黑高跟鞋裏，有時坐在沙發上，旗袍的縫隙中出套着絲襪的細膩豐白美腿，盛強每次眼角只瞥一瞥，就要舉旗敬禮了。不能不説，盛強整天呆在家裏，主要就是為了欣賞媽媽素音的媚態。

素音在家裏倒是十分注重形象，因為經常會有人到家裏來拜訪看望他們夫，因此她在家裏也總是穿着旗袍高跟鞋，睡前才換衣服，不會像有些家庭婦女，隨便穿個睡衣走來走去。盛強看着素音扭動着嬌軀走來走去忙着做家務或做飯，也是一種享受，飯後一家人在客廳看電視，素音有時會翹起二郎腿，由於腳小買不到合適的鞋子，鞋跟就從腳上耷拉下來，掛在腳趾上輕輕晃着，擺個盛強特喜歡的挑鞋姿態，每到這時，盛強的注意力就完全轉到媽媽曲線優美的嬌小絲足上來，心裏就開始意，就開始反應。有次素音要拿書架頂上的東西，站在凳子上，盛強看到時，趕緊過去幫忙扶着，結果就給他不小心看到媽媽肥美的陰户，雖然被褲襪、內褲包裹着，但那鼓凸的形狀被盛強一看，就斷定媽媽素音是個慾旺盛的女人。這時素音踮起腳尖去夠東西，絲襪包裹的小巧足跟從高跟鞋裏出來，盛強忍不住想伸手摸摸。正在想入非非間，只聽一聲嬌呼，媽媽就從凳子上歪了下來，盛強趕緊伸手接住媽媽，把媽媽軟綿輕盈的身體橫抱在懷裏，一陣幽香讓盛強心裏癢癢的，一時竟呆住了。素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發什麼呆，放媽媽下來啊。”説罷臉微微紅了一下。盛強才趕緊把媽媽抱到沙發上，又拾起鞋子送過去，“媽，有什麼我幫您拿吧，您看要是摔着就不好了。”

…

…回到房間，他回想着媽媽柔軟的嬌軀，淡淡的幽香，還有自己抱着她時入手的依舊彈十足的包裹着絲襪的大腿，那離開了高跟鞋的緻絲足，他不住掏出自己堅的擼起來，把滾燙的得很遠。

媽媽素音每天抱着女兒，滿臉愛憐之，盛強經常主動到媽媽懷裏把妹妹抱過來哄一番，素音對兒子的表現也很滿意，殊不知盛強真正享受的是接過小妹妹時手臂挨蹭媽媽雙峯的誘人覺。

一晃素音的小女兒已經四個月大了。這天盛強跟中學同學聚會，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天黑才回到家，爸爸獨自在看電視。

“今天累死了，媽和妹妹呢？”

“媽她説抱着女兒出去溜溜，也給大家看看。”爸爸説到。

“我正好要出去透口氣，順便接媽一下。”盛強其實是想蹭蹭媽媽的雙峯，他換上T恤衫、西裝短褲就走出家門。

他們住在爸爸媽媽任職醫院的小洋樓，盛強想，如果媽媽出去散步，肯定會在附近的湖邊，這樣想着，他就向湖邊走去。這座湖是在醫院和公寓區旁邊，湖邊有一條石板路，路邊種着一些樹，路燈倒還明亮，一眼看去湖邊已經基本沒人了。盛強邊走邊想，媽媽難道是碰上什麼人，聊到這時候也不見回家。一路走一路看，已經快走到湖對岸那邊，還是沒見到人，盛強想，也許素音是到鄰居那邊去坐了，就打算沿原路返回，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前面不遠的樹叢裏有動靜，本以為是談戀愛的，但仔細聽聽又不像，好像有人在糾纏，好奇心讓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終於聽清飄來的説話聲。

“騷貨，穿着旗袍出來，想勾引我是吧，今天就讓你快活快活。”一個男聲傳來。旗袍？盛強忽然想到媽媽，媽媽不是穿旗袍出來的嗎？他循着聲音繼續走去。

“要不聽話就把這小崽子丟到湖裏去。”另一個聲音傳來。

“求你不要……嗯……放開……我女兒……啊……”居然真的是媽媽的聲音。

盛強趕緊走過去，從樹叢的縫隙中，藉着路燈，他看到了讓他血脈賁張的場景。

幾米外，氣質高雅、成美麗的媽媽素音正躺在草地上，旗袍的扣子已經被解開，罩已經被扯落，丟在一邊的草地上，一個長髮年輕人赤着身體，趴在素音白的身體上，一手一隻把素音豐滿高的雙峯捏出各種形狀，還時不時用嘴狂，媽媽修長的穿着長筒絲襪的大腿被他壓在身下扭動着，高跟鞋已經不知去向，嬌小玲瓏的絲腳笨拙地踢動。混蛋，連我都還沒嘗過的高貴美麗的媽媽，竟被這個癟三欺辱蹂躪，盛強氣得肺都要炸了，他正想衝出去解救媽媽，忽然發現旁邊還站着另一個光頭，手裏抱着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好像還睡得很甜！這下盛強有點猶豫了，如果衝出去，對方傷害妹妹怎麼辦？

“嗯……唔……求……你……不……啊……”媽媽的反抗越來越弱，這時候，長坐在素音大腿上，一隻手按住她的酥，另一隻手向下探去，只聽“嘶”的一響，媽媽的內褲成了長手中的一塊破布，她的下身暴在空氣中，整齊濃密的陰中，陰户脹鼓鼓的，微微裂開一道小縫，瑟瑟發抖的陰蒂彈出一個小頭。

在一邊觀看的盛強不由得硬了起來，反正也沒法立刻救人，要不自己先？

盛強想着，拉開褲鏈，又把內褲撥到一邊，手握住擼了起來。

“呀……不要……嗯……嗯……”長丟開內褲，手指按在素音的小花蕾上，素音不僅發出嬌聲呻，觀戰的盛強手上動作越來越快。

“都折騰半天了，快點，來人就不好了。”光頭不耐煩地催促着。

“好的好的。”長把手舉到素音面前，“就説你是騷貨吧，才兩下就出水了。”

“不……要……嗯……嗯……”媽媽反抗得更加厲害。

長的早已經堅，可是在素音巨大的反抗下，他實在沒辦法順利入，急得怪叫連連，其實盛強也是心急如焚，一方面他想把媽媽救下來，另一方面他又想看看媽媽被入的嬌態。

“靠，這騷貨不好辦，你幫我按住她的腿。”

“好嘞。”光頭把孩子放在一邊草地上，過來抓住素音的一雙小腳，分開按住。長在同伴幫助下，立刻把對準了素音的，龜頭輕輕分開潤濕的瓣，正打算直刺入，就在這時，盛強見妹妹已安全，就把回褲子裏，大喊一聲：“幹什麼的，聯防來了！”這一聲喊就如晴天霹靂，兩個年輕人嚇得連衣服也來不及拿，沒命地跑，盛強還追了幾步，“哪跑！那邊堵一下！”這下兩個人跑的更快更遠，估計短時間內絕不敢回來了。

盛強這才回到媽媽身邊，素音已經坐起來，雙手拼命合攏衣襟，遮掩着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可是越慌亂就越遮不住，一隻美顫巍巍地在外面，下身的茵茵芳草也一覽無餘。

“媽，不用怕，是我。”盛強蹲下身來，把媽媽輕輕摟住。

素音看到來的是盛強，不伏在盛強懷裏輕聲哭出來。

“沒事了，我來了就沒事了。”盛強抱着媽媽温軟的身體，不經意胳膊就壓在素音出椒的尖上，頭還是硬的。盛強心想，真如那兩個癟三所説，媽媽很騷啊，就這幾下暴沒有技術含量的捏，頭就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