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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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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發生在幾年前。邊回憶邊寫,但和記憶差別不大,基本沒怎麼走樣兒。

我的哥們---大志,在某個建築公司工作,技術員,待遇還算可以。他老婆是水泥廠的檢驗員,兩口子的工作都是那麼悠閒,不客氣的説,都閒的蛋疼。

大志虛胖的厲害,雖然很胖,但和健壯是兩回事。他老婆阿俊和他相反,雖然苗條但不失豐滿,一看就是體力充沛型的,雖然相貌一般,但身姿誘人。平時和她相處的也,打情罵俏也是家常便飯。

大志夜生活很豐富---或者説,他很熱愛“生活”。不是夜夜笙歌也差不多。阿俊約束不了他,乾脆也在單位“發展”、“充實”自己的“生活”,當然,在這個年代,我覺得無可厚非,家庭和睦就行了。沒聽那順口溜嘛---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要有點綠。哈哈。

那是幾年前,老婆懷孕了,我閒來無事,經常到大志家找他玩。他那時還沒找到現在的工作,每天的任務就是接送老婆上下班,他老婆經常倒夜班,半夜12點下。當然有時候阿俊也不用他,他也就落個自在。那時我們晚上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喝酒,有時候散的晚了,我就陪着他一起去接阿俊---我回家也是順路他們家。雖然大志大咧咧的,天天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樣兒,但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接阿俊的時候,還是親眼目睹他被着實刺了一大下。

那天我們喝的不少,都有些暈飄飄的。後來他回想起來,其實那天他老婆一出門就囑咐他晚上不用接的,現在想來,要是那天沒喝多,記得他老婆囑咐的話,就沒後來這麼多的事了。那是晚上11點半,我和大志在阿俊廠門口的馬路牙子上盤腿坐着,一邊煙一邊旁若無人的大聲拉着閒呱。阿俊正常的話應該是12點下,出到廠門口大概是12點10分左右。那天我和大志正聊着,我就看見他老婆和另一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廠門。那是11點45分左右,因為還沒到正常的接班時刻,所以他倆出來就顯的特別突兀。我拍拍大志的肩膀,他順我視線回頭一看,確定是阿俊。我説,怎麼往那邊走啊,叫一聲啊,説着就站了起來,準備提氣來一嗓子,大志一拽我衣服,我又坐回去。咱不是不開竅的豬腦子,馬上我目光復雜的連驚喜帶興奮還有點詭秘的看着他,他看着我點了點頭。瞭然!咱就喜歡這活--雖然有點幸災樂禍,但我知道無傷大雅,或者説,就算有些風言風語被證實了,也不會動搖他們的婚姻基,當樂子吧。

我和大志距離阿俊他們有三個路燈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他們廠的門口斜對面就是一個平時沒什麼人走的小街道,之所以稱之為小街道而不是小巷,是因為那個路上擁有過汽車的寬度,但走動的人實在很少,尤其是半夜12點,更是連個人也不見。阿俊他們就拐上了這個漆黑的街道,沒有一點燈光,我和大志對視一眼,也跟着拐了過去,順手我還把他燃着的煙奪了過來,連同我的一起狠狠的踩滅。他點頭笑了笑,對這種比較細微的小細節,他一直不如我慎密。同時我們也更慢了一些,因為這條路上沒人,象剛才那樣的距離,就太過顯眼了。遠遠的我們看見兩個影子合成了一個,又拐進一個小衚衕。我倆同時站住了,我拿出煙,遞給他,他接了,掏火點上。我們就站在原地,短暫的沉寂後,我小聲問:“還非要看看麼,想離咋的?要想離,咱完這棵煙就衝過去,先打他個半死,再報警,回頭去法院離婚就拿出警記錄當證據,證明她是過錯方,讓她什麼也不剩,淨身出户。”我不否認我有時很陰毒,但我從不是平白無故的對別人這樣。

他搖搖頭:“也不是想離,早就知道,有耳聞也有覺,這次就是想看看證實一下,這樣心裏以後就不再犯嘀咕了。”我象不認識似的看着他:“得,真這麼看的開,那我也一起看看嫂子的現場直播。”他輕聲笑着“哈哈。”完煙,我們把煙蒂一扔,走過去,離着還有10來米,就聽那衚衕裏“啪”

“啪”的有聲音,我想象力豐富的猜測,肯定是阿俊靠牆倚着,那男的扳起她一條腿,然後往裏猛出來的聲音。還有一聽就是阿俊閉着嘴發出的“恩”

“恩”聲。他站在原地沒動,但我知道他不是不敢面對,只是覺得想證實的已經證實了,沒必要非親眼目睹。我可不管,我得看看這西洋景兒。

那時是夏天,都穿的搭拉板兒,也就是拖鞋,我把鞋一甩,光着腳不出聲音的慢慢靠了過去,探頭一看,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啊,阿俊手扶着牆,正撅着股站在那被那個男人幹着,那男的連短褲都沒---估計傢伙是從側面掏出來的,正一頂一頂的做他愛做的事。隨着他的進,阿俊嘴裏一直“恩!”

“啊!”的小聲叫着。我掃了一眼,趕忙倒退着回去,走到大志跟前,無聲的跟他比畫了兩下往前雞巴乾女人的動作,他又點上一枝煙,低聲對我説:“穿上鞋,走了,回去。”我趿拉上鞋,邊走邊看他臉,邊看邊對他説:“我可是怎麼瞅着你都沒個悲痛絕的樣兒,甚至連氣憤都看不出來?”他呲牙一樂:“不就那麼回事嘛,我就是不想猜,累,知道了也就無所謂了,以後不惦記了。對了,幫我幹個活兒---那男的,大體情況摸一摸。以後我這兒真有糾紛,沒準兒能用上。”哥們兒需要幫忙,自然不能推辭,沒兩天,我找了個同學的朋友,也在那家廠裏工作,是裝卸工,這事不好直接問,我跟他説:“明天別上班了,我替你一天,不就搬搬抗抗嘛,晚上下班我請你。”他詫異的看着我:“沒事兒吧你?幫我上班還請我?”我只好把我事先想好的“坦白”:“我這不看上你廠裏一小閨女嗎,套個近乎,幫個忙。”

“誰啊?”這可沒法編了,趕緊説:“這不還沒成嗎,咱別壞了人家名聲,到手的時候我再請你,你不就知道啦。”他一聽,成,第2天他泡網吧玩了一天。我連幹活帶聊天帶分煙捲,沒半天我就和他們一幫混了,我找了個最愛説的,休息的時候敬上煙,拉呱,東聊西聊啊,男男女女啊,誰和誰有一腿啊,這種事,廠裏同事全是愛好者,尤其以捕風捉影見長,別説真有事兒,就是沒事兒,誰和誰愛説話啦,誰見誰愛笑啦,他們都能聯想到有一腿兩腿三四五腿上去。他們出庫和檢驗員關係密切,我問了些不相干的苟且事,就直接問到阿俊了:“咱那個檢驗員,看着老風騷了啊,能和她有一腿就過癮了。”

“哦,你説阿俊啊,人家可有主兒啦,辦公室的秘書小王,聽説一上夜班就早早的接走去他辦公室啦,要不就找個廠裏的旮旯死角就地解決了,有時候到接班都找不到人。車間裏一看是辦公室的小王叫走的,也不問也不管,人家那工作乾的,想怎麼着就怎麼着,估計啊,不來上班都能月月發工資。”我繼續連蒙帶打探:“哦,那個小王我知道啊,年輕有為啊。怪不得能勾引阿俊呢。”他憤憤不平:“他”有為“個雞巴啊!還不仗着他的姑父?要是換我姑父當廠長,讓我當秘書我還不幹呢。再説,秘書能掙幾個錢?他今年還剛從回民小區買了套3室2廳呢。6、70萬!靠工資?!”得勒,也就這些吧。熬到下班,請那朋友吃了飯,席間問我進展怎麼樣了,我説沒戲了,這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