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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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嘆了口氣,按照我少有的經驗,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我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彎下去,親了親直的朝上立着的陰莖,手扶着他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裏,想起男人每次深深到我身體裏的時候都會很快就,於是我也盡力的把陰莖向嘴裏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裏,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我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進了喉嚨裏,吐出的時候,嘴緊緊地着從部一直到龜頭,的他不斷的張着嘴大氣。手兩下捲起我的軍裙,手隔着絲襪玩着我一整個晚上都濕漉漉黏糊糊的,另一隻手伸下去擺着我垂蕩着的一對房。
很快我就覺到了他要的覺,在他不斷的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已經從龜頭上出,我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着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的含進嘴裏,就覺到了陰莖一跳。
我趕緊要抬頭,他已經一下按住了我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我的喉嚨裏,一股熱乎乎的噴到了我嗓子眼兒裏,我掙扎着想抬頭,我呼的時候能覺嗓子眼兒裏的伴隨着呼呼嚕呼嚕的往肚子裏去,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抬起頭,眼睛裏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白稀薄的和着我的口水了出來。
我回頭連着乾噦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彷彿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裏,嘴裏也是黏糊糊的覺。那種覺和噁心,讓我多年都對口有一種牴觸情緒。
他把我摟過去,讓我坐在他懷裏,手一邊玩我的子,一邊説:“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叔叔,叔叔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兔崽子,給我收拾,他肯定不敢再找你,你放心,他要是不識相,我把他連長撤了。”一身軍裝的我沒有説話,手摟着他的脖子,忽然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他口,而且覺不是很好,但是卻也有快,下身好象有點濕了。
“我想回去了。叔叔。”我温柔的和他説。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閨女還親。以後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乾女兒,沒人敢欺負你。”他起身就去拿我的衣服。畢竟是老男人,他沒有力氣來第二次了,但我知道來方長的道理。以後等待我的將是一條不歸路。
我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得難受,但畢竟穿的整齊了。我向他要了這些軍裝,絲襪還有高跟鞋。他見我喜歡就拍脯保證以後有出國的機會給我多買點,但囑咐我平時別穿出來。我當然知道這些資本主義的東西不能在外面,但我還是很喜歡。我任由團長摟着自己的,坐上他的軍用吉普車回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團長一頓輕薄,他竟然不怕我剛給他口過,一頓熱吻,老傢伙功夫還不錯,親的我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又一次了。
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我回到了寢室,其他九個姐妹虛偽的上來問候,我簡單的説了一句:“我沒事了。”就光了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紮在牀上睡了……後來我才知道,吳團長,河北人,老婆是東北人。他還長期霸佔了兩個北京女知青,我是他第三個情婦。也許嘗慣了北方妹的他對我這個南方女更加喜歡吧,我被寵幸的次數也更多。
沒多久,我懷孕了,我告訴了他,但我已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因為時間差不多就是我和連長被人發現的那幾天。他知道了竟然不顧老邁的身體一天數次與我發生關係,後來我才知道是為了讓我產,但沒有成功,一天他竟然趁我不備,用穿軍靴的腳,猛踢我的後。我終於產了,但也留下了後天不育症。他的殘忍讓我害怕,但我每天都要這樣屈辱的活着。
上海女知青的回憶4、狼低頭伏法後來像我一樣被姦污的女知青實在太多,不知道誰把消息捅到了中央那裏。中央下來檢查組終於查明瞭很多事實。
我的第一個男人,那個狼連長,他被列入第一批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的名單之中。他叫張國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名字。當他被揭出來押赴刑場執行槍決時,在橡膠林中共有十幾個女知青在他的獸慾中失去了貞。與他一同執行死刑的還有某師獨立營營長賈小山。這個一九四二年參加革命的現役軍人曾向全營知青宣佈:“晚上八點以後誰也不準出來瞎逛,否則就是不好好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而他坐着全營唯一一輛北京吉普車,不分黑天白天,在全營各個連隊亂串,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職權搞到手。他在公路上開車,碰到教導員搭車卻不停下。這個惡霸式的人物直到聽見宣判他死刑的判決書,才明白革命資歷和綠軍裝也救不了他了,不覺癱倒在地。我的第二個男人第十六團團長吳金貴被給予開除黨籍軍籍,並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後來他在改革開放後被釋放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如果知道,我一定殺了他。
而後,凡是被揭出了與女知青發生過關係的非知青人員,一律判刑或給予處份,這是在一個極端的年代所必然採取的極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並不複雜,只要調查組看到揭發材料,到被姦污的女知青那裏進行了解,女知青點頭承認,男當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開始,還要對女知青進行婦科檢查,後來傳下來一條指示:對女知青進行婦科檢查也是一種變相迫害。就把這條手續也省略了。
那個捉住連長的副連長被平反了。
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共二百餘名現役軍人,先後判刑及處份的三十餘人。
揭出來的姦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惡劣,也令人髮指。
被姦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有的留下婦女病,有的終身不育,有的成了情狂,有的成了冷淡……所有被姦污過的女知青心靈上都會一輩子有一塊無法痊癒的傷痕。而我,就屬於終生不育的。
這些賬僅僅記在那些狼身上嗎?難道沒有其他的責任者嗎?
軍佔領南京時姦污了兩萬名婦女,成為震驚世界的慘案!
而數萬女知青慘遭姦污,不應該讓歷史和人類記住這悲劇嗎?
當時為了使我們這些已經被眾人知道的被姦污過的女知青們不因屈辱而難以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讓我們在全師範圍內自由調動。但是,調動的結果也並不佳,因為凡是單位新來一個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按照中國的傳統觀念,無論是被姦污還是與人亂搞,吃虧的都是我們女知青!
那些由農村上大學、提幹、入黨的女知青們,不管她們如何清白,也會被人聯想到是付出代價換來的,尤其比較漂亮的女知青。
在任何一張中國地圖上,都可以找到河口縣城,它和越南的老街市僅一河相隔,中間由一座鐵橋接連。
一九七五年的某一天,駐地在河口縣城的雲南建設兵團第十六團進入了空前的戒備狀態。在方圓十九里地內的所有通路口都安設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槍的民兵和端着衝鋒槍的解放軍戰士站崗。
一大早,數千建設兵團戰士便在一種緊張氣氛中集合起來,從各個連隊出發,通過一個個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夾道持槍者,來到一個山坡下。這個山坡平時並沒有什麼特殊,上面同樣是一層層梯田,梯田上長着稀疏的實生橡膠樹,山頂處有一塊保護原生林,有着竹叢和荒草。
但現在他們回過頭去,看到十幾輕機槍和兩重機槍的槍口以俯視狀態對準山坡下。這些戒備都只是為了能夠安全地召開一個公審大會。
河口的知青們剛成為兵團戰士就參加過一個公審大會,審判大瑤山上一個六十多歲的瑤族老頭自封皇帝,結果是連他帶十幾個大臣一同槍斃!
在一條三面環山的口袋形山谷裏,十幾個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幾名持槍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排成一排,平舉自動步槍,在一聲命令中,扣動扳機。大約每人都放空了槍中的子彈後,戰士們跑步離開刑場,兩個提手槍的公安人員走過去,對着未死的犯人補槍。
這次不同,被審判對象不同。
隨着一聲汽車喇叭,唯一被允許開進公審大會會場的汽車出現在公路上。汽車停下來,在一排槍口中,車蓬窗被打開了,十幾名現役軍人被押上會場。
被審判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官幹部!在解放軍威信和地位處於巔峯的年代中,在説解放軍一句壞話就被扣上“毀我長城”的歲月裏!
山腳下已經搭好了一個簡易的主席台,幾個雲南省軍區的領導和軍事法庭的負責人臉鐵青地坐在上面。
十幾個將被審判者站在台上,低垂着頭。
在一種沉悶,肅穆的氣氛中,主席台上一個領導拍案而起,大聲宣佈。
武裝戰士們衝上去,憤怒地撕下了十幾個被審判者頭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領章。
XXX,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師第十八團副參謀長……利用職權姦污女知青八人……XXX,中國人民解放軍雲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師第十六團保衞科長……利用職權姦污女知青六人……XXX,……連長,姦污女知青……XXX,……政治指導員,姦污女知青……還有一名現役軍人連長,不但姦污四名上海女知青,還與一條小母牛有過行為,被上山打獵的老頭髮現揭出來,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場者無不譁然。
十八團的副參謀長被判十六年徒刑,他將在軍人勞改場中渡過他的殘年。
十六團的保衞科長被判六年徒刑,他的母親是雲南省的一個地委黨書記,沒法給他一絲的袒護。又可憐他年輕的子和幼女將為他承擔一生的恥辱。
而在審判會場上的上千名女知青中那些遭受姦污和凌辱的人看着這種場面會產生什麼想法呢?
在這次大規模審判之前,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的兩位團級軍官被槍斃了。雲南生產建設兵團一師的一個獨立營長和一個連長被槍斃了。
而後,內蒙古生產建設兵團、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廣州軍區生產建設兵團,以及陝西省、山西省、安徽省等有大量隊知識青年的地方都舉行了大規模宣判會,對姦污上山下鄉女知青的罪犯進行了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