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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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騷娘們兒，她一來我就知道不是正經貨，人都説，子翹翹，肯定風騷。你看她那一對子，走道都直哆嗦，還能是啥好東西。”幾個男的説：“都出來了，厚啊，這樣的女人慾大啊。”

“這身材，這臉蛋，誰能頂住誘惑啊，要是讓我睡一宿，馬上就死都行。”十六團團長吳某單獨審問我。我接過他遞給我的綠軍衣，但只有上裝，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的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但怎麼努力遮掩似乎都逃不過團長的眼睛。

“團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幹部，不由得和他哀求着。我的衣服都在他的桌子上扔着。

“怕羞啊，怕羞別幹這事兒啊。”他擺着我的內褲，按理説，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在場，但在這軍隊裏，我也不明白是一個什麼樣的制度安排，看見這麼大的幹部我都嚇壞了。

“姓名？”

“施梅。”

“別？”

“女。”

“年齡？”

“15。”

“職業？”

“農場知青。”

“籍貫。”

“上海。”聽到上海兩個字他的眼前似乎一亮，整個人也神了許多，繼續問道：“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們連長。”

“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水壩。”

“誰主動誰被動。”

“什麼？”

“我説你們誰勾引的誰？”

“他強迫的我。”

“幾次了？”

“十多次？”

“今天你幾點鐘進的屋？”

“晚上十點”

“你自己的衣服還是他給你的。”我臉通紅的，下面還在着體，羞得我説不出話來。

“快説，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吳團長大聲的喊着。

“他給我的。”

“有沒有口？”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