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般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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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蕊是小學的舞蹈教師,年齡比我大七、八歲,人長得不錯,身材更是十分出眾,教沒幾年書已經豔名遠播,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
按理條件這麼好,應該嫁得個好人家,只不過為了移民拿綠卡,嫁了個六十多歲的美國老頭,我都替她到不值。
她是我媽的同事,跟我媽,整天來我家串門,近幾年又上了少的玩藝:麻雀,三天兩頭來找我媽開台。
而且她雖然喜歡我,不過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遊戲,我已十八歲,對她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終於決定整她一次大的。
這天她又來找我媽打麻雀,剛巧我爸陪我媽回孃家了,要幾天才回來,我看機會難逢,忙騙她説媽不久就回來,又半撒嬌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來。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連衣裙外面套着一件衣,包得密密實實。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樣子不斷暗笑,想一會兒就把你剝得光禿禿的,看你還神氣甚麼。
我知道她最近喜歡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
她眼睛一亮,又馬上嘆道:“可惜人不齊,玩不了。”我跟她説:“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説:“我不會玩。”我便教她玩,不一會她便學會了。我看時機到了,便假裝太悶,説:“不玩了。”阿蕊正玩得入,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賭錢,阿蕊見自己身上有不少錢,又認為我是小孩子,玩錢不會有多高明,就先批評道:“小孩子不應該玩錢,”又轉彎抹角地説:“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暗地裏笑破肚,表面卻無動於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樣。
玩不到幾圈,阿蕊已輸了了大半錢,可能教師都不大賭錢吧,一賭輸了便眼紅,阿蕊更加臉都紅了。
這時我剛好接了個電話,同學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聲和同學講電話,讓她知道我就要出門了。
果然她一見我要走,就着急起來,她知道我是牛脾氣,一定不肯把錢還她,於是便急着把錢贏回來,要求加大賭注。
當然正中我的下懷。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點,説這樣快點,因為我着出門,她輸起錢來還真天不怕地不怕,沒幾鋪她已經把錢輸光了,我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暗暗好笑。
她好像還想耍賴,要我把錢還她,我當然不肯。見她急得要哭的樣子,我知道機會來了,便説:“你可以拿首飾和衣服當錢,每樣當二千塊。”她還有點遲疑,我又裝着要走,她連忙撲過來拉着我的手,又連聲同意,她拉着我的時候,彎下身來,股搖得高高的,像個婦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機摸她幾下股和脯,她也沒注意那麼多。見到大我七、八歲的阿蕊被我玩在手中,我心裏得意極了。
其實做莊怎麼可能輸錢呢,於是又玩了幾鋪,阿蕊已經輸光了首飾,把鞋子、絲襪和衣都輸給我了。
我見她遲疑着要不要賭下去,便説衣服可以當五千塊計,她一下子答應了,還怕我反悔,我算準了若她贏了肯定要回錢而不要回衣服,她以為走之前我一定會把衣服還她,只不過她不知道還是會還,不過要等我上了她再説。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贏就要回錢,一輸就衣服,沒過幾鋪,錢非但贏得不多,還把連衣裙和束輸了給我,身上很快就得剩下罩和底褲了,她還沒發覺,一個勁要我派牌。
我見光無限,當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才過癮,而且太快我也怕她會起疑,見到她竟為了錢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衣服,我高興之餘又有些嘆息,然而這場衣舞太刺了。
見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線,阿蕊又開始遲疑了,再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
一見如此,我決定開始辦正事了。我對她説我拿贏回來的三萬塊錢和所有衣物,賭她的罩和內褲,又説服她説輸了最多讓我看見她的身體,贏了她便可以走人。
也許是輸紅了眼,或者把我當對女身體有好奇的小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幾乎要高興得跳起來,表面仍然裝着因為時間而讓步。
不用説,會出千的我怎麼可能會輸呢?不過阿蕊卻慘了,起初她不肯,還企圖以長輩的名義要我把東西還她,不過我硬是把她的罩和內褲剝了下來,一來她不夠我大力,二來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賴皮,於是一絲不掛的她拚命縮成一團,嘗試遮掩自己的身體,老是出陰和頭,她害羞得臉也紅了,看到她那呼之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褲而出了。
除了我媽以外,我還沒看過幾個女人的身體,而阿蕊的絕對是一個極品。特別是那對子和股,摸上去肯定特彈手。
接着我又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我大笑着捧着贏回來的錢和東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這所謂的小孩面前掉眼淚,這時她也顧不上遮掩自己的身體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讓我走,這時一屋一瞰無遺,高起堅的峯,稀疏的陰,渾圓的股,修長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口水。
而我仍不動聲,打算徹底玩她,我説你什麼都沒了,還想拿甚麼玩,阿蕊也説不出話來,只是不讓我走,我顧意和她多拉扯幾下,她的子和身體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臉更紅了,但其時她也顧不上那麼多。
我看時機到了,便説有一個折衷的辦法,一鋪定勝負,她贏了便拿回所有東西,輸了只要陪我玩一個遊戲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時間。而東西照樣還她,她一聽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為小孩子想不出什麼危險東西吧,又可無償拿回她的東西,她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釣,我高興極了,而她也因為可以拿回東西而高興。
結果當然是她輸。不過她也不大擔心,只催我快玩遊戲,好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在我耳裏,就好像叫我快點她一樣。我自然當仁不讓。我叫她打開雙手,上身貼在餐桌上趴着。
這時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為一趴下,後面的就正對着我,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沒料到她輸得暈頭轉向,竟也可以考慮到這點。我一個勁地問她為什麼,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叫我先還她衣服再玩,到了這地步,她還為了保持一點點的淑女樣子,死也不肯趴下。
終於討價還價之下,我把內褲還她,讓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內褲穿上,尻縫若隱若現的樣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樣要下來。你要不肯,就由我來幫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內褲,伏在桌上,也許她自己也意識不到,那姿勢和一個等待男人的蕩婦一模一樣,我看到這裏,幾乎要失控了,不過我勉力剋制住自己,要她數一百下,之後便來找我,當然她不可能數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來以為又要幹什麼令她羞恥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沒了大半,本來她對我開始有防備,現在我在她心目中又變回了小孩子。於是她開始數數,我也開始躲進房裏衣服,也許是迫不及待想她吧,我衣服得特快。
也許是高興吧,阿蕊數得特大聲,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在我耳裏,這些就是悦耳的叫牀聲。
阿蕊沒數完三十下我已經光衣服,悄悄來到她背後。阿蕊還一個勁地在數數,於是我蹲下來慢慢欣賞她的,可能是剛才和我幾下拉扯,她的內褲已經有點濕潤,我決定來一次暴的。好好給她一個驚喜。
在阿蕊數到五十下時,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內褲一下扯到膝蓋下來,阿蕊驚叫一聲,想爬起身來,但我飛快地按住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已清楚地擺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入,阿蕊這時的姿勢就像一個折了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擺出那麼蕩的姿勢吧,我把大雞巴對準她的,狠狠地了進去。
於是她還來不及起身便慘叫一聲,我的大雞巴已經進了她的中。
阿蕊長這麼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別的男人的身體都不多見,哪裏試過給別人過,不手足無措,她一慌張,力氣也沒了大半,嘴裏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來啊!!啊呀~~~~!!”她雖然拚命想轉過身來,但兩隻打開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拚命搖動股,想擺我的,她老公的玩意明顯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還很小,把我的雞巴包得緊緊的。
幹起來覺特好。我興奮極了,拚命,阿蕊也不斷慘叫,後來她漸漸鎮定下來,知道我花那麼多時間誘她上鈎,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她想用我媽來威脅我,一邊哼叫一邊説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輩,我和她做愛是亂倫,要是我媽現在回來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媽遲早也要給我的,而且我媽正在十萬八千里外,起碼要幾天才回來,要我媽真回來也不會打我,最多隻會説你這小娃引誘我而已。”她又説:“強姦是有罪的,你這樣做要坐牢。”我差點笑得説不出話來,我説:“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要是我硬扯下來的,怎會連個釦子都沒掉,怎能説是強姦啊,不明擺着你誘我嘛?説強姦,誰信啊?”阿蕊有些絕望了,也再説不出話來,因為給我得疼痛不堪,只能連連慘叫,不過她繼續掙扎,只是力氣越來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亂搖股而已。到後來她有點認命了,只是象徵搖着股,嚎哭也變成泣。
我看她的越來越濕,水都順着腳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轉過身來,把她的腳叉開抬起來,面對面地。阿蕊雖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閉着眼睛泣。剛才好一陣子,她都揹着我,沒有摸到她的子,現在還不摸個夠,我抓着她的子,一面有節奏地,到後來阿蕊的股也開始一上一下配合我。
我大笑道:“小貨,不是説不要嗎?怎又配合得那麼好?看看你那騷,水都地上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