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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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完沒完,許姿覺得李越這人是真的有點喪心病狂!
倆人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他且不嫌難受就罷了,也不説心疼心疼這車,沒瞧座椅上全是水跡麼,竟還有心思扯這些閒篇。
許姿心裏一言難盡,面上卻沒什麼出息地含蓄勸誡,“這種事太頻繁,會壞掉的吧......”
李越低笑一聲,立刻接口,“我不會啊,你會嗎?”
“......”許姿恨恨地咬了咬,硬着頭皮弱弱道,“......我會!”
李越不輕不重地“哦”了一聲,滿含笑意的聲音裏依稀添了幾分慵懶,“是哪裏會壞掉?”
“......”還能是哪裏?
這個答案怎麼讓她説得出口!
聽得出李越心存調戲之意,許姿垂下眼睛,盯着座椅水跡,氣惱地拿着手帕慢慢擦拭幾縷髮絲,不想理他了。
卻忽聽李越嘴角一動,又響起一聲低沉的笑,“你在哆嗦什麼?是怕了?怕了就求饒吧。”
“我才沒有!”
許姿將視線往上抬了一抬,埋怨地橫他一眼,又忍不住扭扭捏捏、猶猶豫豫,沒什麼氣勢地問,“求......求饒管用麼?”
李越閒閒靠着座椅,微覷着眼看她,語氣有點意味深長,“拿出你的誠意,求一個試試,你就知道了。”
“......那你饒了我吧,”許姿自然毫無骨氣,當即虔誠地捧着手帕,雙手合十,像拜佛一樣向他念叨。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
她微微垂下嘴角,小心翼翼地看他,烏黑的眼中隱隱帶了幾分暗暗討好的意味,彷彿是在祈求他能大發慈悲放她一馬......
可是李越,卻忽然傾身向她貼近,對着她耳朵吹了一口熱氣,低聲笑道,“不敢了?不敢幹什麼了?嗯,是不敢勾引我了?”
“......”誰勾引了!
清冽的氣息在耳側徐徐膨化,許姿往後躲了躲,是真恨自己在面對他時的無能!
李越仍然不肯放過,捱得更近了,指腹還在她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劃,“怎麼了?是不求了嗎?”
他嘴角含笑,眉梢輕挑,像是期待又像是打趣,“難道求人不需得給一些好處嗎,嗯?”
距離近得過分,又被他這樣盯啊摸啊的,車內方寸之地恍惚間都變得更為狹窄仄。
許姿無處可躲,難免百般不自在,心臟不合節奏地狂跳,體內熱意逐漸上湧,她的臉都要被他摸得不爭氣地發燙。
憋了半晌,她實在忍不住,臉頰一鼓,瞪他一眼,憤然怒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怎麼了嗎?”李越長眉一挑,眸中笑意更濃,“這不是在知你的誠意嗎?你也可以拒絕,我無所謂。”
他定定地,含笑地看着她,臉幾乎都要貼到了她臉上,十分欠揍!
“......”許姿哪裏是他的對手,嗓子眼被噎住,她別開了臉,氣得有點想跟他同歸於盡!
在這種情形下,想必挨也只是遲早的事。
果然,李越長臂一攬,毫不費力箍住她抱進了後座,“我教你啊。”
他倒不在乎彼此身上全濕,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嘴貼在許姿燃起紅雲的臉頰,細密地又親又,聲音温柔得不像話。
“來,這樣,你先把衣服了,讓你老公吃一口。”
“......”許姿臉紅得幾乎就要自燃了。
夜裏山風冷,先前她在水裏泡了許久,原本渾身已經涼透。
儘管李越也渾身是濕的,但他抱她極緊,那種炙熱的力度,依稀像是要把她周身的骨頭都全部融化......
“......李越你是不是有病?”
許姿咬着,勉強撐起氣勢,揮了一下他的手,長睫撲扇個不停。
“都一把年紀了,你能不能稍微節制一點點!”
李越將她壓在後座,嘴巴也沒閒着,舌一路下滑,吻住她側頸貪戀地亂蹭亂聞,“誰一把年紀?”
“都三十了還不算一把年紀嗎!”
“誰三十?”
“......”許姿不想再理他了!
難道他二十七歲和三十歲又會有多少區別了麼!
但就晃個神的工夫,她一身剪裁細、價值不菲的抹裙已輕易就被他推到了下,脆弱的內衣釦受不住幾下拉扯,也斷了。
兩隻又圓又軟的雪白子一晃一晃地、蕩着波顫顫巍巍地跳了出來......
李越眼神一暗,微微笑了笑,掌心托起一隻子顛了顛,“子有點涼了,老公幫你含含,含一含就熱了。”
他嘴巴一湊,含住一隻白的子用力了一口......
“嗯......”許姿肢一顫,聲音一下子就變了調,“李越......”
她有心想伸手推開前的腦袋,但被濕的內衣束縛許久的脯猛然被含進熱乎乎的温暖口腔之中,這無疑是一種享受......
“李越......”她遲疑地揪住他的頭髮,像是想要推拒,又像是想拉近,舒服得直哼哼,本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受不了!她實在無用,每次在他身下都像個無能的弱者,任予任奪,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脯上這兩坨該死的也是極不爭氣,被他含在嘴裏這麼吃啊啊的,覺都快要化掉了!
“嗯。”李越捧着兩隻潔白的子,已是無心再分神去逗她,咬住頭含混應了一聲,只顧埋頭連吻帶嘬地啃,息都重了。
他了一口氣,倒像是終於到濕透的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窸窣解了襯衣,了長褲,攬住許姿坐在自己腿上。
高高翹起的陰莖,終於毫無阻隔地頂着小搏動,許姿不由自主地夾了一下腿,出一聲很小的呻,毫不含蓄。
“李越......”
這貼的一接觸,釋放出無數的快,如電一樣從下身竄起,她了一口氣,幾乎立刻就停止了思考......
“來,坐下來!”小又緊又燙,濕漉漉地在龜頭上磨來磨去,李越的呼更亂了。
他急切地了,一手扶着雞巴頂在口了,一手固着許姿的肢對準了龜頭,緩緩壓着往下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