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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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看得更清楚，但我完全沒了
趣，轉過來靠在門後的牆上，腦子裏不知道想些什麼。很快外面動靜大起來，她們好像換了姿勢，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我媽又開始無恥的呻
。她們
媾的聲音不停的傳進來，越來越
烈，我心裏越來越煩，越來越亂。小偉又開始用污言穢語調戲我媽，一會問我媽大雞巴有沒有
到她子宮，一會又要我媽説喜歡他的大雞巴，我媽還時不時答應。就在我覺得腦袋都要爆炸的時候，小偉突然來了一句「阿姨，今天
這麼多在你
裏，會不會給小智搞出個小弟弟」.聽到這裏，我腦子嗡的一下，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呼的拉開房門，兩步跨出去。
結果我馬上後悔了。我媽正對着我，低着頭彎着
，扶着沙發翹着
股，兩個
子不停晃盪。小偉在她股後面
，低頭看着合部位。我兩步正好走到我媽面前。這時我腦子一片空白
本不知道説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只從牙縫裏蹦出了兩個字「你們……」。我媽和小偉同時猛一抬頭。這一瞬間，時間彷彿停止了。我媽的眼睛瞪的比任何時候都大，呆呆的看着我，嘴巴張成O形，像含着一看不見的雞巴。臉上本來是桃花一樣的紅
，唰的一下就變成了紙一樣的白，然後又青了，接着又有些紅。小偉也張大嘴，停止了，傻不拉唧看着我，肚皮像筋一樣一動一動的。大家就這樣呆了幾秒。我媽突然股猛的往前一
，把小偉的雞巴從裏拔了出來，發出一聲尷尬的聲音。然後飛快的左右尋找，可是能遮羞的東西都不在手邊。她猛的一手捂住，一手擋住，我看見她雙腿都在哆嗦。只捂了一下，可能覺得不對，又雙手一下捂住臉。然後扭頭想跑回房間，結果只跨了一步，因為那邊沙發出口被她們剛才挪過去的茶几擋住了。這下我媽想跑回房間只能從我面前跑過。我媽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捂着臉，轉身想從我面前跑回房間。結果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可能她捂住了臉看不清，又加上心慌。本來要繞過茶几從我面前經過，她繞的時候小腿在茶几角上絆了一下。結果我媽往前一竄，豐滿的
體撲通一下撲倒在我面前，倒下時起的
體波
在她身上盪漾……我媽在地上扭撅
的掙扎着要爬起來，這時更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我聽見了呲呲的聲音，一股水
從我媽下體了出來。
是從她兩腿間那個縫出來的，順着大腿得到處都是，我媽本來濕漉漉的下體現在就像發了水災。我媽掙扎着爬了起來，但是那股水不受她控制，變成了噓噓發的，我媽扭着肥連滾帶爬跑進卧室，那股在她股後面一直噴，在她身後留下一路水漬。隨着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我才一下回過神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可能一共十多秒，我沒做任何反應，只是呆看着。我回頭看小偉的時候，他的雞巴已經縮小了，上面滴着粘
。小偉語無倫次「你，你……怎麼……你媽……怎麼辦」。
我現在冷靜一點了，知道事情不妙。我看着小偉想了一下，讓他先回家，有事以後再説。小偉套上衣服褲子逃跑，我看見他內褲穿反了。小偉走後，我到門口想聽聽我媽有什麼動靜，什麼都沒聽到。我心裏發虛，怕我媽跳樓，割腕什麼的。但想現在進去也不好，也沒想好進去説什麼。回過頭看了一下她們的「戰場」。
一片狼藉，我媽的衣服裙子在沙發外邊，內褲在茶几底下。兩邊沙發地上都是水漬，從沙發到我媽房間門口是一大片體。只能先打掃一下。我先把我媽的衣服內褲收起來放進洗衣機，再拖乾淨地上所有體。然後洗了個冷水臉，坐在沙發上發呆，沙發上還留着她們的味道。屋裏靜的可怕，我豎起耳朵想聽我媽有什麼動靜，哭聲，泣聲，説明我媽沒事，結果什麼聲音都沒有。我越來越害怕，心想不能再等了，得進去看看情況，儘管還沒想好該説什麼。
門應該沒有反鎖，我走到門前，敲了兩下就直接推門進去了。屋裏窗簾拉上了，有點暗，我媽身上披了牀
巾被抱着膝蓋坐在牀頭，頭髮亂糟糟的遮住了臉，一副落魄的樣子。一瞬間我覺得心在疼，這種心疼我從來沒有過，可能以前我都是沒心沒肺的。我關上門，叫了一聲，我媽沒答應。我輕輕走過去，才發現我媽頭頂着膝蓋在泣，聲音很小。我又叫了兩聲媽，這下有反應了，我媽很小那種泣的氣聲説「別叫我媽，我是壞人，壞人……」。這話讓我更難受，我上去一把抱着我媽只説出「不是，不是」。抱住她才
覺我媽身體繃得緊緊的，發冷，還有點抖。過了一會，我才想起該説什麼。我就説讓她別擔心，我讓小偉割手發誓了，小偉對誰都不會説，我也不會説，沒人會知道的。説到這裏，我媽突然抬頭看着我，一臉都是淚，問我是不是覺得她是壞人，我當然説不是。我想剛才的情景一定勾起了我媽多年前的記憶，那次事件讓她身敗名裂眾叛親離。我媽又説她是最醜的女人，在我面前出醜。我説不是，剛才是我看見最漂亮的媽媽(這話倒是不違心)，我還説我知道我爸對她不好，我知道每個人都有需要什麼的。這時我媽一下把我抱住了，邊哭邊説，什麼她最擔心我接受不了，影響了我什麼什麼，還説了很多我都沒聽清。我媽還沒穿衣服，只披了個巾被，抱着我的時候子抵在我
膛。不過現在我心無雜念。我媽説了好一會，我覺她不抖了，身體也軟了下來。我鬆了口氣，剛才覺得她要瘋了。到最後我媽問我是怎麼懂這些事的。我沒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事，就回了個「小偉都懂，我怎麼就不懂？」我媽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氣氛有點尷尬。
我看見她的小腿上有點血，應該是茶几角掛的，另外一條腿有一團淤青，説給她擦點藥就出來了。我拿了藥酒和創可貼，再擠了把濕巾，我想起我從來沒這麼關心過我媽。再進屋我把窗簾拉開了，我媽雙腿伸直坐在牀上，巾被半遮半掩。她擦臉的時候子完全
在我眼前，我還是沒往慾上想。給我媽上藥的時候她怔怔的看着我，眼神有點像那次看小偉的複雜眼神。搽藥酒的時候我在她膝蓋上慢慢的
，順嘴説她的腿漂亮。我媽説什麼醜態都讓我看到了。我又説剛才看到的是最美的媽媽，這次説的絕對別有用心，我媽居然害羞的笑了一下。上完藥我陪她坐着，一隻手摟着我媽豐滿的身體，另一隻手握着我媽的一隻手。我媽不説話靠着我，頭在我耳邊慢慢的摩擦，巾被只遮住的位置。我沒有慾望，只是慶幸我媽沒跳樓或者瘋掉。過了很久，我媽可能覺得温存夠了，情緒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説該做飯了。她起牀的時候把巾被掀了，也沒叫我回避，就這樣光溜溜在我面前開衣櫃找衣服，全身上下一覽無餘。我媽以前從來不在我面前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