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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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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車後座沒講話,何言碩時不時的往窗外看,發覺一路都是沒看過的地方,不住好奇的問:「我們是要去哪裏?」

「王家祠堂。」何言碩聞言想起,這不就是失竊案的失主家嗎?難不成已經找到秘寶要拿去歸還?

「鏡魂秘寶找回來了是嗎?」他藏不住內心喜悦,顯得有些動。

看着何言碩想回去的態度,着實令他有點不高興,好不容易又再次遇到,結果對他講的第一句卻是我本不認識你,有誰比他更難過,陸天行沒回答的長嘆一聲。

「既然你這麼不想待在這,那我回不回答你都無所謂。」陸行順勢把雙眼闔上休息,省得讓自己不開心。

他是吃到炸藥嗎?何言碩在心底咒罵多回,這裏本來就不是他的家,現在鏡魂也找到,回去的機率倍增,但回憶起發生的種種,是很難得、很難能可貴的,説實在…他有點捨不得。

終於,車子抵達王家門口,富麗堂皇的建築,一看就知曉是有錢人家的大宅院,何言碩環顧四周嘴巴都沒闔上,直言跟南莊園有得比拼。

陸天行走在前頭,何言碩彷彿劉姥姥進大觀園般,沒注意前方停止動作,便硬生生撞上那堵背牆,何言碩唉了一聲。

「走路不看路,我這個病人遲早受重傷。」陸天行故意調侃他,側臉輕笑。

何言碩瞪了他一眼,不理會,卻看向上頭匾額『王氏宗祠』,這是王家祠堂。

一眼望去供奉着歷代祖先牌位,顯得肅靜莊嚴,有一處空着地方,似乎就是放那秘寶的位置,而裏面已有許多人在此等候。

「天行,您來了!」王賢儒出來接,與陸天行擁抱表達懷念及謝。

「義父,好久不見。」自從進入軍刑廳後,陸天行便很少來到這,只有過節會空回來一下,讓他跟義母兩人甚是想念。

「去年一別之後,如今再見到你彷彿昨天之事,義父很是開心,呵呵。」間話家談之餘,王賢儒看到還有一位面生的客人,便詢問到:「這位是?」

「他叫孫言信,是我一位舊識,這次找到鏡魂也是多虧他兩個兄弟。」陸天行介紹着,何言碩也禮貌的向王賢儒行禮道好。

「真得非常謝謝你們的幫忙,來來來,我們進屋聊。」在陸天行的解説下,原來三代同堂的王家大宅,以王母最為年長,其一是大哥王賢儒,其二是二弟王耀儒,膝下一男一女,因王賢儒夫婦膝下無子,王夫人與陸天行母親是同窗好友,又因陸天行小時喪父,故讓王賢儒認陸天行為義子。

王夫人牽着王母緩慢的走到兩人面前,「自從秘寶失竊後,婆婆每天睡不着吃不下,如今接到消息説找回來了,可是開心的早飯都不吃,直接坐在這等你們呢。」王夫人燦笑。

王母拍了拍王夫人的手,「這種事情就不用講了,説出來真丟人。」大夥笑咧咧好不開心。

陸天行從口袋拿出小匣子,到王母手上道:「,東西在這,請務必要收好。」王母看着小匣子忍不住傷心起來,「這面銅鏡普通人看見不被當回事,但如果被有心人拿走可是反了天道,還好拿回來我也就放心了。」王夫人拍肩安,王母擦了擦眼淚,轉身將鏡魂放在空處,物歸原主。

何言碩看着小匣子有種釋放的覺,近在眼前的東西能讓他回到現代,想想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一旁的陸天行看着他的側顏,「欸,孫言信。」何言碩聽到在喊自己,便轉頭看着他,「怎麼了?」兩人對視一會,陸天行才吐這幾個字,「你…很想回去嗎?」這句話,何言碩也曾反覆問過自己,要回去嗎?但是不回去他在這裏能做甚麼?時空不同、人事物也全不相同,留在這隻覺得自己是個不相關的人。

「我……」沒想到他自己也説不出確切的回答。

陸天行看他支支吾吾的,便跟大家説有事情先離開,接着直接拉着他的手走出祠堂。

司機在王家大宅旁等候,見陸總長出來,趕緊恭敬地開車門讓兩人上車。

「回舊宅。」司機聽從命令行駛,一路上安安靜靜,無不半點聲,就這樣車子駛進陸宗門宅。

映入眼簾的是兩側的花圃,雕闌玉砌的古建築佇立,這還是頭一次進來參觀原貌,何言碩欣賞着四周,萬籟俱寂中缺少了人所需要的温度,就是這份温暖賦予了房屋美好的價值,沒了温暖就只會是死氣沉沉的空牢籠。

陸天行一路牽着何言碩來到當初他們相遇的地方,房子後邊有個涼亭,涼亭內有石椅,這也讓何言碩到似曾相識。

「這裏…好悉…好像我夢中看到的地方…」他驚訝的説不上話。

「這裏是我跟一個男孩的秘密基地,只要我開心或難過都會跑來這個地方,有一天,我的父親戰死在一次抗爭中,不幸身亡,而那時我才五歲…因為我父親的死,讓原本就有舊疾的母親越發嚴重,看了許多醫生、吃了許多藥都不見起,母親還因此叫我不要再拿藥給她吃了,整看着窗外發呆,加上抑鬱成疾,最後…在我八歲生時…死在我面前……」陸天行堅強的外殼,此刻灰飛煙滅,即使他強顏歡笑,眼淚卻是止不住的下來。

何言碩揪心地慢慢靠近他,將他抱在自己口,原來兩人從小時候就見過面,只是隨着時間長大,他早已慢慢淡忘,可是這對生長環境不同的陸天行來講,是深刻且銘記在心的。

何言碩抬手將他臉上的淚痕輕拭,「我會在這陪着你,不管幾次我都在。」,暖心的回答心底的話,也回答説不出口的答案。

穿越來到這就是為了再遇見他,而他也同樣在這時代思念着他,唯一帶給他温暖,有温度的男人,兩人的目光都只存在對方。

何言碩笑笑的將自己眼淚擦掉,「只是這次,我用一生陪着你,永遠都陪着你。」陸天行深情的吻上何言碩的,想要時間就此停住,不管分隔多遠、存在哪個世紀,都會有那位為你奮不顧身的人,只要彼此心意相通,就能走過難以跨越的鴻溝。

不知多久,陸天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友情的昇華悄然成了愛情。

「謝謝上天讓我在最艱難時刻遇到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有勇氣走出來。」陸天行的真情告白讓何言碩臉紅,全身血彷彿進臉頰一般灼熱。

何言碩其實是不太會説甜言語的人,但他的身體反應卻非常誠實,嗯的帶過反問道:「你是從甚麼時候發現,我不是孫言信的?」

「在你這麼大膽敢當眾回嘴時,從原本的不確定,在幾次之後的言行舉止來看,印證了我的猜測。」陸天行笑了笑。

「我只是發揮我警察的職能,哪有人像你一見面就要求要…為你所用。」他講得曖昧,但是事實。

「我記得我説你有拒絕的權力。」陸天行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這本是威脅利誘,不知道有多少受害人被你嚴刑供。」看他有些不開心地把頭撇過去,陸天行隨之拿出口袋的勞僱合同,打開並拿到他眼前晃了晃。

何言碩順勢看過去,這張不就是跟他簽訂的合同,正當不解的時候,親眼看見陸天行在他面前撕掉。

「以後,這個合同不存在,我對你也不需依靠一張紙來維繫情,我只要讓你知道在我心裏,沒有誰能替代你的地位。」聽到這些話,何言碩害羞的低頭。

陸天行故意將他推倒,兩人呈現一上一下的姿勢,「之前沒好好研究你的防禦技能,現在我想看看你這位警察,要怎麼困。」稜角分明的臉龐,出一抹惡的微笑。

他在警專可是學習過各個專業防身、防禦技巧,面對壞人有十足把握將人拿下。

「自大狂,讓你見識我的厲害。」即使雙手被箝制住,何言碩奮力地將手腕一轉,立馬扣住陸天行的手,用力將手肘撞擊他的身體,趁機撐起被壓制的身體。

何言碩驕傲的冷哼一聲。

沒想到陸天行順着他角度,反將他的手抵制在後頭,力量比他更勝一籌,得他極度不舒服。

「放開放開,我投降、我投降。」何言碩哀個求饒,堂堂男子漢,是學弟們效仿的敬重學長,竟然栽在他手裏。

陸天行滿意地放開,「我真該好好見識你們那個年代所教的方法,是不是個個都花拳繡腿。」事關男尊嚴,何言碩不甘示弱地向他寄出戰帖,「是這副身子太軟弱,下次你會看到我有所進步。」

「拭目以待。」兩人相視而笑,他們是彼此的神支柱,謝上天讓他們相遇,這份情來之不易,雙方格外珍惜在一起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