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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bl肉,口交,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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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千年來,蛟龍一族居於王座之時,偏愛墨,妖王的宮殿也濃墨的彩為主,墨的帷幔,墨的服飾,就連磚瓦也是墨的漆,暗淡深沉的黑,令山頂的宮殿冷峻高不可攀。

  琰鳳承接王位後,以赤的紗幔加以點綴,令這清冷詭譎的宮殿多了幾分別樣的氣息。傍晚的風拂過山頭,竄進秀美的亭台樓閣,紗幔隨風飄動,琰鳳仰躺在軟榻上,他只披了一層硃紅外衫,赤髮絲不束不扎,四散的飄落在肩頭、軟榻。

  他半眯着眼,紅濃密的長睫掩蓋住了妖異的紅紋眼瞳,嘴角黏着一絲極細的頭髮,微闔的發出沉悶的呻,他的一隻手用力的攪着自己的頭髮,衣衫半敞,有説不出的靡,似在承受了極大的歡愉,但整個人彷彿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再仔細看下去,軟榻邊還跪着一個白衣男人,容清雋,膚勝雪,正含着琰鳳的用力的嘬着,這個白衣男人正是琰鳳最近新收的寵侍,鵲妖銀竹。

  鵲妖繞着龜頭一點點,連細小的道口也沒有放過,不斷用舌頭刺琰鳳的點,琰鳳的下都被他的唾打濕,他已用嘴伺候了妖王已有半個時辰,但妖王仍沒有出來的跡象,鵲妖雖有不安,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舐的更加賣力,將這跟撒的玩意兒的嘖嘖作響,像在品嚐千載難逢的美食一樣。

  突然之間,琰鳳睜開眼睛,一雙赤瞳妖異冷淡,他盯着鵲妖有了一會,隨後面無表情的掐住鵲妖的下巴,強他吐出自己的,鵲妖的嘴角微張,還殘留着溢出來的

  鵲妖驚恐萬分,他侍寢已經好幾次,都沒能讓妖王出陽,而妖王的眼神太過凌厲,不帶有絲毫的情,鵲妖不委屈的眼圈微微泛紅。

  還是不太像,鵲妖的眼除了懼怕就是膽怯,而燕緋瀾從未用這樣的目光看過他,她總是清清冷冷的做着自己的事,不被外界打擾的時候瞳孔晶亮彷彿閃爍着繁星光芒,她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甚在意,只有在看向你的時候,清朗的雙目才會藴含着一絲猜不透的情緒。

  但她再高潔自傲又能如何,畢竟是朵嬌弱的花,輕輕一摘就碎了。

  琰鳳有些憐惜的撫摸着鵲妖因害怕而蒼白的臉,輕聲道:“你很怕我?”

  “奴不敢......”鵲妖很想低下頭,可妖王一直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與其對視,“奴今沒能讓王盡興,請王......王責罰......”

  琰鳳面平淡,似乎對自己還硬着的下體並未覺,他知道自己的重,歷劫之後想慾更難了許多,他説道:“屏風後的櫃子裏有一套女裝,你穿上來給我瞧瞧。”

  鵲妖不敢質疑王上的決定,只得去屏風後找到王上所説的女裝,櫃子裏不光只有一套女裝,而是有數十套,每一套都嶄新飄逸,由上等的絲線密織而成,這些密的針腳一看就是蜘蛛妖繡的,要知道蛛妖是妖王的御用繡娘,除了妖王的旨意,蛛妖怎肯屈尊降貴做這麼多女子的華服。

  鵲妖心中複雜,青葱玉指撫摸着緻的繡紋,默默的嘆了口氣。

  琰鳳撫摸着左的傷口,它已經不怎麼疼了,可他還會時不時習慣的撫摸這不起眼的紅點,他很想看看鵲妖穿上女裝的模樣,是不是也想燕緋瀾那樣不可觸碰......

  恍惚之間,他看見了燕緋瀾倚靠在窗邊看書的模樣,她屈着雙腿,一隻手臂環抱住膝蓋,烏黑的秀髮上染上了明亮的餘暉,緻的側顏柔滑無暇,顯得那樣恬靜優雅。

  琰鳳的心瞬間急劇跳動起來,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着她,還半硬着的瞬間昂首立,龜頭顫動,吐出一股白濁,他幾乎恨死了這個女人,憑什麼能掌控他的身體,讓他一對上她就變成如此下賤的模樣,但這是幻覺,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惡狠狠的盯着她,兇光畢,她還是如以往那樣,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

  心中的渴望令他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她,手不過離畫面只有半公分的距離,她蒲扇似的眼睫輕輕顫動,像發現了什麼,疑惑的抬起頭來,朝着他這邊望去。

  “王......”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鵲妖一襲女裝站在他的面前,眼前的鏡像碎了,燕緋瀾消失的無影無蹤。

  琰鳳滿含怒意的抬頭看着男扮女裝的男人,原本有六分相像的容貌,現在也有八分像了,為什麼!可琰鳳還不滿足,不不不,光有這張臉還不夠!不應該是這樣的眼神!她也沒有這麼高,該死!為什麼還是不像她!

  他冷冷的説道:“過來,跪在我的前面。”

  鵲妖連忙按照他的吩咐做,跪下來的同時,還起了身後的袍子,袍子下空無一物,一雙白花花的大腿什麼也沒穿。

  琰鳳拉開他的眼直接頂了進去,壯的的菊血瞬間崩出了血,他眼神兇惡,騎在鵲妖的身上,自顧自的發獸慾。

  “啊~啊~王~輕點~”鵲妖下半身疼的厲害,仍是扭動着身體,嬌聲哦。

  “閉嘴!”琰鳳聽不得他的叫聲,與燕緋瀾的本不一樣,燕緋瀾從不這般蕩的叫牀,他一叫出來就在告訴自己的不是燕緋瀾,而是一個替身,琰鳳的手指伸進鵲妖的嘴裏,指甲掐住了舌頭,微微用力,鵲妖的嘴裏瞬間溢出鮮血。

  鵲妖的舌頭被掐傷,他只能嗚咽着出聲,大滴大滴的淚珠沿着臉頰滑落,與下巴的鮮血相融在一塊。

  終於安靜了,琰鳳騎在鵲妖的身上動了許久才了出來,而鵲妖已經昏死過去,他氣站起來,繫好袍子,準備去後庭沐浴,卻看到一個悉的人影從紗幔後走出來。

  是鮫皇連鏡。

  連鏡喜歡琰鳳,卻並不介意琰鳳寵幸其他人,他説這是琰鳳的自由,只要琰鳳喜歡他就好,可惜琰鳳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連鏡清貴的面容染上一絲緋紅,欣喜的看着他,道:“我聽説你歷劫回來了,剛一回來就和魔尊打了起來,便想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的上的地方。”

  琰鳳嗤笑一聲,踢了踢還在氣兒的鵲妖,道:“對付一個蛟龍,我還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連鏡對他的拒絕習以為常,但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時,面一滯:“這不是她嗎?”

  琰鳳恢復了記憶,自然知道自己歷劫時,他見過燕緋瀾一面,他有些煩躁的説道:“不是她,你認錯人了。”

  連鏡又看了幾眼,才察覺到這不過是個穿着女裝的男人罷了,他隨意一笑:“想不到你還真喜歡這女修的皮囊,你若喜歡,我把她的皮割下來送你罷。”

  話音剛落,連鏡就被琰鳳死死掐着脖子摁在柱子上,琰鳳的速度太快,沒人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連鏡瞪大了眼睛,嘴裏發出沙啞的聲音:“你......你......”

  “她是我的獵物,你不能動。”説罷,鬆開了連鏡的命喉。

  連鏡的身體沿着柱子緩緩滑落,他自嘲般扯了下嘴角,或許是見不得琰鳳對燕緋瀾的在意,便挑釁的説道:“這情劫還真是霸道,讓你對她念念不忘,既然如此,不如我娶了她,給她一個高貴的身份,不枉她伺候你一場。”

  “啪”的一聲,連鏡的臉像是無形之中被打了一巴掌,側臉高高的腫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的琰鳳,眼中積蓄着怨恨,將袖口的布料皺成一團。

  “連鏡你要對誰發瘋都行,唯獨她不行,她是死是活都由我説了算,別試着挑戰我的耐。”琰鳳冷冷的警告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