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拆禮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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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羿很早就知道，她是一個充滿矛盾的集合體。

  外表柔軟，內心堅硬，尖鋭又破碎，悽美又惡。假如非要將這個模糊的概念具象化，最好的詮釋就是一株有毒的曼陀羅。

  這種花的果實毒最強，就像她的眼睛，會致人產生幻覺，直至呼停止而死亡。

  但是沒關係，他甘之若飴。

  ……

  冷羿摘下手錶扔到牀頭，從間提起長袖T恤，勻稱暢的肌理一寸寸展，塊壘分明的腹肌延伸至黑長褲。

  穿校服襯衣的年紀，卻有着成的男特徵。

  體育課上，鹿藍羽聽班裏的女生八卦過，她們坐在球場邊看他打球，嬌甜的細嗓源源不斷溢出關於他的討論，形容他衣服底下的身段有多帶，猜想他腹肌摸上去的手有多美妙。

  她佩服她們的想象力如此豐富，也在此刻對她們的準描述驚歎不已。

  鹿藍羽出神地望着男孩的身體，手被他拉起放到哪裏都沒察覺，只恍然聽得他説：“下面你來。”

  下面？

  鹿藍羽回過神，視線落到他的下腹，看見中間的位置高高鼓起。

  很明顯的生理反應。

  她沒跟他計較這種要人幫忙褲子的古怪癖好，撐着手肘坐起來，指尖摸到拉繩尾端，解開那個漂亮的蝴蝶結。

  莫名有種拆禮物的覺。

  但她覺得裏面的東西不能跟那些緻的禮物相提並論，一鼓作氣拉下兩層布料後，她垂眼躺回牀上，等他繼續下面的步驟。

  “不看看？”冷羿好笑地看着她那避之不及的樣子，“萬一不滿意。”

  “你快點吧。”鹿藍羽不是太想看，長得太醜，她會反胃。

  她不願看，冷羿不勉強，可也沒順從她的意思直接進入，手掌沿着細滑的大腿，摸到那層輕薄的布料。

  掌心貼合，中指陷入一處溝壑，觸到她私處的温熱，他聽見她輕微的氣聲，指尖接着往裏推，刮過宮口的軟，她心口起伏，虛微的吐息變成有實的嬌。

  指腹捻着腿心緩慢動，温暖的體逐漸浸濕他的指紋，她瓣發顫，眼眸泛紅，身體的情緒全被冷羿掌握在手。

  他享受這種控制慾，於是變本加厲，指頭勾着內褲邊伸進去，觸碰她的私密與渴望。

  不知是暖氣不足還是他體質如此，他的手指比掌心要涼，温度的差異讓異物極其鮮明，鹿藍羽到脊背爬上一層酥麻的酸意，沒有經驗的人不懂這種綿長的快有什麼好處，只覺得是種折磨。

  她受不住，啞聲問他好了沒。

  “不夠濕，進去你會痛。”冷羿慢條斯理地説着，謊話張口就來。

  分明已經夠濕了，他手上全是她的水，但他的手指仍在裏面摸索，一是幫她擴張讓她不至於太痛，二是他要清楚從哪裏進，萬一等會找不到，會很糗。

  冷羿表面看着是個玩咖，實際他的知識沒比鹿藍羽豐富多少，有時候兄弟幾個會聊，饒愷和陸嘉淳比拼時間技巧，冷羿通常不發言，不是煙就是喝酒，倆人都以為他身經百戰只是不願多談，卻不想他其實是個原原本本的純情處男。

  雖説缺少經驗，但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草草了事，何況這也是鹿藍羽的初夜，要是表現不好，他面子裏子都過不去。

  十七八歲的少年，即便心智再成也愛在這方面較勁，鹿藍羽是女孩兒，沒他那麼多想法，她只想快點做完快點睡覺，胡亂在他下身摸了一通，找到他的器握上去。

  接觸的一瞬，她有點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