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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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堆燒烤的許少宗有些發愣,看着站在卧室門口的舒茵正一臉戲謔的看着他。
“這是修空調的謝禮。”舒茵走來,在一個塑料袋裏拿出一雙灰兔子的拖鞋遞給許少宗,“男孩子要注意彆着涼,不穿拖鞋會宮寒。”
許少宗忍不住笑,笑裏都是無奈的意味:“這話你説給自己聽更合適。”
也沒接過舒茵遞來的拖鞋,舒茵等了幾秒沒有回應,直接把拖鞋扔在地上,賭氣一樣窩在沙發裏。
“空調修好了,我也該走了,你的謝禮都太過貴重,我不敢承受。”
許少宗意有所指,舒茵沒説話,只默默看着他,眼神寫滿失落,許少宗突然有些負罪。
但理智告訴他他必須要離開。
舒茵伸手關掉客廳的燈,房間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許少宗腳步一頓,黑暗中人的觀會被無限放大,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舒茵正在向他一步步靠近。
間被火熱的身體環住,限制住許少宗想要離開的念頭,舒茵在發抖,踮起腳尖,顫抖的貼在許少宗的後脖,像温順的布偶貓,輕輕舐着主人,動作青澀卻勾人。
許少宗懵了,大腦立刻宕機停止了思考。直到後脖上的涼意將他拉回現實。
她哭了。
“許少宗。”舒茵的聲音帶了哭腔,有些哽咽:“你親親我好不好。”
許少宗忘了自己當時的想法,只記得慾望戰勝了理智,這是男人深處的劣。
許少宗將舒茵的兩隻手握在手裏,高舉過她的頭頂,讓她背靠着牆。一條腿擠在舒茵的兩腿之間,另一隻手扼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齒相貼。
本是舒茵主導,現在卻換了身份。
舒茵哭的更兇了,許少宗的動作卻沒輕柔,只變得更加兇猛,舌頭攪進舒茵的口中,互相糾纏,像頸的鴛鴦,抵死纏綿。
舒茵呼有些困難,臉上泛着紅,手被控住無法動彈,只好躲開他的親吻示意他停下。許少宗恍若未聞,繼續他的侵略行為,手停在了舒茵的口,隔着薄薄的浴袍挑逗她早已立的頭,夾在指縫之間慢慢收緊,舒茵動彈不了,只好承受。哼出的聲夾了幾分嬌媚。
許少宗吻的烈,像要把舒茵吃進肚子裏一樣,直到舒茵反抗的越來越烈,許少宗終於放開了她。
舒茵被吻的發矇,頭腦昏脹,雙腿直打顫,許少宗鬆開了她的手,她立馬向下滑落,許少宗趕緊抱住,環住她的,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舒茵不安分翹起一條腿纏在許少宗的間,伸手去拉許少宗的褲子拉鍊。
許少宗沒有制止,又要去親吻她的。
客廳裏還是一片黑暗,只剩下對方亂無章法心跳與曖昧的息。
偷歡的隱匿快讓彼此食髓知味。
口袋裏震動的聲音打破兩人的好事,許少宗偷閒拿出口袋裏正發亮的手機。
是隋蕊打來的電話。
許少宗渾身過電一般突然驚醒,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做了什麼。
但他沒有接聽,任由突兀的鈴聲在這靜謐的氛圍裏響着。
許少宗如夢初醒,幫舒茵整理好快落的浴袍,低頭輕聲説了一句抱歉。
舒茵停下動作,搖了搖頭。隔着內褲的陰莖滾燙貼在手心。和他在黑暗裏對視,她鬆開手,替他拉上拉鍊,在他喉結印上一個吻。
打開了房門,樓道里的光應聲而亮,透進來的光讓許少宗看到了舒茵現在情動的樣子,嘴因為親吻有些紅腫,上面還掛着兩人換的唾。剛才失控出乎許少宗意料之外,自詡剋制自持的人,卻在女朋友看不到的地方,差點和另外一個女人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