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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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不適強制讓舒茵從夢中轉醒,頭腦昏沉,皮像被針扎似的疼,周身如墜冰窟,開着暖氣的房間都消除不了一點寒意,上下牙關止不住地打顫,手哆哆嗦嗦地抱住許少宗的肩膀:“許少宗,我難受。”
許少宗覺到懷裏的舒茵體温正逐漸升高,原本順暢的呼也變得有些堵。
睜開眼睛,眨了幾下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伸手摸上她滾燙的額頭,異常的温度從掌心傳來。
許少宗立馬坐了起來,翻身下牀去給舒茵找温度計。
果然是發燒了,舒茵卻對去醫院百般不情願,許少宗拗不過她,只好先喂她吃了片退燒藥。
被子下的舒茵就像被奪走了氣神,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許少宗別無他法,只好給她加了牀被子,額頭上貼了一張退燒貼。
第二次測温度還是沒有降低,許少宗又去煮了碗濃濃的薑糖水,扶着舒茵靠在牀頭,一勺一勺餵了進去。
一整碗熱湯入腹卻效果甚微,許少宗摸着她的後背,仍然沒有一點發汗的跡象,體温計的温度不降反升。
舒茵的狀態越來越頹靡,頭栽在一側,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只剩下從喉嚨裏發出短呼的聲音。
許少宗心下一橫,想到最後一個出汗的辦法。
跟平時的觸不同,舒茵的身體像着了火似的在許少宗的掌間燃燒。都不用多加挑逗,小也比平時更,每咳嗽一聲都帶出一股水,沾得內褲濕透。
許少宗剝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與自己一同捲進被子裏。沒有任何前戲,直進舒茵的裏。
裏面的温度比肌膚更甚,許少宗呼一滯,陰莖像是攪在一口温泉水裏,滋潤而又灼熱。
還沒來得及消化掉身上的刺痛,下體傳來斷斷續續的撞擊讓舒茵更加失神,連哼哼幾聲的力氣都沒有了,提線木偶一般隨着許少宗的頻率正上下晃動。
許少宗護着她的頭頂,怕她撞在牀頭,下體動作卻不停止,甚至更加用力,想把她下身的水撞遍全身,直到每個孔裏都氤氲出汗出來。
花火熱,嘬着許少宗的身體繼續深入,頂上凸起的顆粒剮蹭着柱身,每一顆都帶着火,燒着他的尾椎和脊柱,與舒茵共享火熱的温度。
大掌再一次撫上舒茵的後背,輕微意沾着身下的被子粘在身上,許少宗鬆了一口氣,準備來最後的衝刺。
把舒茵的腿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大開,一口氣含進去更多,帶着熱氣的貝蚌吐着陰莖,許少宗到極致,舒茵腿也抖得厲害,下腹鼓脹,有一種悉的覺即將噴湧而出。
手指與他的十指迭,無力手反抗。莫名的異樣讓她眼角泛出了眼淚,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悦,濃重的鼻音沾着哭腔:“許少宗,我不行了。”
“寶貝,你不願意去醫院,我們只好物理降温。”許少宗吻着她的小腿,伸手去按她的早已腫脹的陰蒂,“你看你現在都有力氣跟我講話了,是不是效果很好。”
舒茵的眼淚沾濕了一小塊枕頭,兩條腿不安分地晃着,她幾乎被許少宗折過來了,被擠壓的子宮正為高添磚加瓦,酸脹愈演愈烈。
“噴出來寶貝,噴出來就不會再難受了。”
許少宗按住她的骨,的速度越來越快,速度爬升到最快直至停止,許少宗顫抖着將稠濁的灌進裏面,舒茵大腦空白一瞬,尖叫出聲。
水柱形狀的透明體混着飛濺在牀單上,此時的舒茵早已大汗淋漓,頭髮絲都被汗濕成一團,小腹一緊一緊,在許少宗的身下震顫。
事過後,舒茵的神智逐漸恢復清明,額頭上的温度也慢慢退下,許少宗光着身體從浴室裏拿出一條濕巾給她擦汗。
“好受點了嗎?”許少宗擦着她的額頭,疲軟的陰莖前端掛着還未擦拭的,舒茵瞥了一眼又轉開,翻身不想去理他。
“看來是好了。”
許少宗自問自答,巾繼續往下,將她上半身的高熱都抹去,舒茵的不適消除了一大半,也輕鬆了許多。
手指停留在還在溢水的口,許少宗嘖嘴,探進兩手指,“這裏還有點熱。”
舒茵聲音很悶:“你想幹嘛?”
許少宗拿起放在牀邊的電子温度計,對着還未閉緊的口就了進去,金屬的冰冷進入體內,舒茵輕哼出聲,剛想説話就被許少宗捂住了嘴巴。
舒茵柳眉輕蹙,只見許少宗側頭枕在她的小腹,聲音輕緩:“別動,讓我測一下,這裏還燒不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