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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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百家炕之後媽媽的“破”生活正是開始了。媽媽剛生育的身體更加豐盈了，爸爸每個星期只能在家呆兩天，但是這兩天裏爸爸很少媽媽，每次回來的時候，爸爸都讓媽媽找別人給他看。媽媽從來不拒絕，因為她知道爸爸看她和別人的時候更快樂。平時爸爸不在的時候，媽媽也每天都和村民們。由於爸爸和爺爺都在城裏工作，和姥姥都懷孕了，就住在一起好照顧，而我和哥哥也在姥姥家，所以家裏就媽媽一個人。媽媽平時不穿衣服，無論做什麼都光着大腚。媽媽由於是村裏的“破”所以，村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玩兒她，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有時候媽媽正在村裏的路上走着，遇到的村民就把她按倒在地了起來，媽媽躺在地上，向上配合着雞巴的撞擊，“啪啪”的聲音在村裏響起，其他人看到之後就會告訴媽媽，完之後去找他，如果媽媽有空就會帶着剛才進去的去他家。

在之後的幾年裏媽媽一直沒有離開村子，只要天氣不冷媽媽就光着大股，無論是串門還是幹活。有時候媽媽正和村民家的女人説話，男人回來了，媽媽立刻就躺上炕，叉開腿讓男人，然後一邊承受男人雞巴的幹一邊和女人聊天。有時候媽媽正在洗衣服，看到有人進屋了，立刻站起來撅起股，一邊給他們一邊洗。有時候媽媽在晾衣服，而後面還有一個男人她的騷或眼兒。總之媽媽無論做什麼的時候，只要村民們想她，她就立刻掰開騷給大家。媽媽正式成為“破”之後，她光着大腚的身影就開始在村子裏的哥哥角落出現。村子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成了她的牀，每一個角落都有過她或撅起股、或躺在地上挨的身影。

這樣的子又持續了進八年，在這八年裏媽媽又生育過兩次。我又多了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他們同樣不是爸爸的孩子，兩個弟弟的父親都是村裏人，他們一個叫吳雄和妹妹付新月是雙胞胎，另一個弟弟叫許龍。兩個弟弟都按照村裏的規矩，被他們的爸爸接回了本家。不過我們的關係很好。

從我記事起媽媽就基本不穿衣服，除了天冷的時候外。我和哥哥經常被小夥伴兒們笑，説我媽媽是“破”，當然那時候他們還不知道“破”的意義。由於媽媽從不穿衣服，他們就經常叫媽媽“光股嬸嬸”或“破嬸嬸”。不過我們一點都不生氣，因為媽媽光股的樣子很漂亮。我們稍大些之後就一直和媽媽睡，媽媽的身體很暖和很舒服。我最喜歡媽媽的大子，而哥哥最喜歡媽媽的大股。媽媽這幾年頻繁的被令她的身體更豐滿了。媽媽由於是村裏的“破”所以不能總陪我們，所以姐姐就經常照顧我們。在我們長大些後，村裏人媽媽的時候就少了，再漂亮、再騷的女人，隨便，隨便玩兒了五年慾望也會變低的。

而且這幾年媽媽的騷被玩兒的太頻繁，又生過兩次。即使以媽媽身體的恢復能力，也變鬆了，而且兩篇大陰也黑了不少。雖然媽媽依舊總是光着大股在村裏走，但是村民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頻繁的媽媽了。一天大概只有三四個人媽媽，一次也就完了。不像以前了媽媽之後，就要在她的子宮裏四五六次，媽媽一天挨的時間也就一個多小時。因為村民們可以的除了媽媽外，還有自己的老婆，以及那幾個“破鞋”和“當家的”。他們最愛的還是那些和那些老公管着的女人，俗話説的好“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除非是爸爸回來的時候，村民們會再次提起媽媽的興趣，因為當着別人老公的面兒，他媳婦的覺令他們很有成就。

媽媽的人少了之後，她就閒了下來。這對於已經習慣了，天天至少被上十幾次的媽媽而言，實在太難受了。而且由於爸爸的去南方辦工廠，做生意了，很少回來，每天空閒的很。所以她就像找些事兒幹，因為她的學歷最高，村裏就讓她做了村委會的會計，村裏買賣東西的時候都由媽媽負責。村委會多了一個光着股算賬的會計後，村民們發現村裏的錢變多。因為每年買種子或其它東西的時候，同樣的錢買到的更多了，而賣糧食貨品其它東西的時候，同樣多的糧食得到的錢變多了。第二年幾個村民好奇跟着去看了看之後大家就明白了，不是以前老村長被騙了，是媽媽太“能幹”了。

媽媽去買種子的時候，會穿上很久不穿的衣服，而且還會化好妝。當時還沒有到九零年，衣服都比較保守，媽媽就把爸爸買的衣服自己改動了。兩層的紗裙都被媽媽改成了一層的，長裙被她改成剛好蓋住騷和股的短裙。打扮好的媽媽看起來成美麗又風騷，尤其是短短的紗裙，把媽媽的美麗修長的大腿完全展出來，以及開了三個釦子的襯衫，把媽媽的子暴了一大半。薄薄的紗裙令裏面若隱若現，令人想掀開看看裏面究竟是怎樣的情景。幾個村民看到媽媽的打扮差點兒受不了，不過想到這事他們已經了好幾年的“破”勉強忍住了，這時候他們已經清楚媽媽怎麼去買東西了。

到了種子商店，媽媽絡的和裏面的幾個男人説笑起來，他們的眼睛盯着媽媽的子和大腿。媽媽和他們聊天的時候，還不時動裙子，白白的股和騷在他們面前一閃而逝，令她們心癢難耐，不一會兒老闆來了，看着老闆和這個風騷的美女進了倉庫，他們是既羨慕又嫉妒。然後倉庫裏一陣“啪啪”的體拍打聲就傳了出來，半個多小時之後，媽媽就帶着優惠價的種子回村了。從那以後村民們無論買什麼東西都要帶上媽媽。

而到了收糧的時候，會有一些糧商來村子，這也是每年外人來的最多的時候。以前都要村民們去城裏賣，但是媽媽當了會計的第二年，糧商們就來我們村收糧了。我還記得以後，每年糧商來收糧的時候，那些糧商都會在我家睡，媽媽會穿上很久都不穿的漂亮衣服。和糧商進屋後，媽媽就會讓他們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在炕上。每到那時候我晚上就睡不好，後兩年我乾脆就去姥姥家睡了，不過我九歲那年，對的事情興趣之後，就開始留在家裏看媽媽和他們了。而白天我跟去村委會的時候，還能看見媽媽和其他商人。他們據説都是什麼“開發商”

“投資商”，不過他們很少再來。有一次我偷偷跟着他們聽到他們説“原來傳言是真的，只要説來這裏考察投資，就能上美女村幹部。咱們兩個小人物，也能玩兒到這樣的大美女，真實八輩子燒的高香。”事後我把他們的話告訴了媽媽，之後來的外人就慢慢少了，就算是來人媽媽也不一定給他們。

媽媽成為“破”後的第八年當上了村長。原因是以前的村長過世了，當時他已經年近九十了，原本大家推薦老村長的兒子接任的。但是他拒絕了，他説自己已經七十的人了，還想多活幾年。就推薦村裏最能幹的媽媽做了村長。以前就算是女人當村長的話，也一定是個“當家的”。但是這次竟然選媽媽這個“破”當村長，有兩個男人反對，當然不是因為討厭媽媽，媽媽的人緣很好。他們只是怕別人發現媽媽又騷又賤，是個隨便的爛貨。女人們聽了之後不高興了，立刻火了，罵了他們之後，村長的小孫女，也是村裏最厲害的“當家的”李大姐罵着道“又騷又賤怎麼了，咱們村的女人哪個不想騷，回家問問你媽、你老婆，那個不想騷。你們都覺得騷貨好，到了自己媳婦哪兒就不行。自己在外面隨便玩兒，媳婦看到個趁心的想給他你們都不同意，出去偷人被抓住你們還要揍。錦鄉人好，讓雅馨隨便騷，雅馨聽錦鄉的話成了你們隨便兒玩兒的、又騷又賤的爛貨。雅馨她這些年都給你們玩兒成什麼樣子了，你們都快把她玩兒爛了，現在嫌棄起來了。怎麼？忘了以前騎她身上的時候怎麼説的了？忘了她的時候怎麼誇她好了？老孃今天就是要雅馨做村長，我看哪個反對雅馨做村長。”。然後瞪着在場的男人們。

那兩個男人馬上道歉，一個勁兒給媽媽賠不是，説不是瞧不起媽媽。結果李大姐不依不饒，後來媽媽勸道“大姐，我確實不適合做村長，你看我的又黑又松的，咱們村哪個女人像我啊！如果我做了村長，人家還以為咱們村的女人都這樣兒呢！這對大夥兒多不好，他們也是好心，説錯話，您就大人大量放過他們吧！”李大姐聽了之後對媽媽説“雅馨，咱們這次絕對不能再依着他們，要不然咱們村以後還得這樣，這些男人還得欺負咱們女人。咱們村好，女人騷沒人笑，沒人瞧不起，我知道你真的是又騷又賤，但是哪個女人心裏不想騷不想賤呢？就是怕自己男人嫌棄，才不敢。咱們怎麼對這些男人他們都覺得理所當然，他們一點兒都不領情。咱們遇到個趁心的男人想給他，他們就受不了了，也不想想他們在外面有多花。你知道嗎？我以前對我家你姐夫多好，他那幾個鄰村的狐朋狗友，他讓我陪哪個睡我就陪哪個睡，他讓我和誰我就和誰。但我遇到個自己貼心的給他了幾次，他就受不了了，把人家打傷了不説，還當着他的面兒，讓十幾個人了我兩天多。我好不容易了過來，成了”當家的“，但是他從沒認過一次錯。我就再也沒讓他過，還和別人生了野種。我那麼愛他，他卻那麼對我，他們當咱們這些女人是什麼啊？我真羨慕咱們村的那幾個”破鞋“和你，有那麼好的老公。”説完之後李大姐的眼淚差點兒下來，平時美麗強勢的面孔，哀怨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村裏的女人們一個個都很認同劉大姐的話，而男人們也都低着頭。

這時候劉大姐的丈夫萬大哥走了上來，他是個很普通的男人，看起來和美麗強勢的李大姐一點兒都不般配。他來到李大姐旁邊後跪了下來，“啪啪”扇了自己兩個嘴巴之後，他對李大姐説“老婆，老公錯了，老公不應該那樣對你。我不該懷疑你，不該傷害你，但是老公也愛你啊！這兩年你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心裏好難受，我還以為你已經不愛我了。”之後兩個人説出了自己心裏的覺，李大姐的老公很自卑，認為自己配不上李大姐，他知道李大姐是個慾極強的人，之所以帶那些狐朋狗友來她，就是為了滿足她。而李大姐在和那個趁心的男人之後，他以為李大姐找到了真正愛的人，要離開他，所以就帶人打傷了他。然後讓大家上李大姐，就是希望那個人徹底放棄李大姐。現在李大姐雖然對他不冷不熱的，這兩年沒讓他過，總是在他面前和別人，還生了野種。但是他不在乎，只要大姐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

李大姐聽了之後抱着他大哭了起來，不一會兒李大姐和萬大哥就和好了，然後李大姐認錯，因為她生了野種。萬大哥笑了笑説沒關係，只要她愛他，就算再生幾個也沒關係。李大姐高興的説“下次我給你生。”之後再次回到了選村長的主題上。這次所有人都一致同意媽媽做村長。但是男人還是希望媳婦聽自己的話，少跟別人。不過他們答應以後就算媳婦跟不的人了，他們也不會打人，只是女人俺還要接受親朋的“教訓”，輸了就不能再偷人了。

媽媽只做了兩年的村長，這兩年裏爸爸只回來過兩三次。媽媽在這兩年裏做了不少好事。村民們都很她，村民們原本的生活很差。即使是在媽媽的幫助下，買賣糧食多賺了不少，依舊無法改變貧困生活。媽媽當了村長之後，就想辦法得到縣裏的扶貧款項。那時候爸爸他們的工廠和企業正處在關鍵時期，媽媽不想拖累他們，就自己做。為此媽媽在縣裏幾乎跑斷了腿，每天晚上都去開房，請那些能幫的上忙的自己。為了節省開房的錢，她還要給賓館的老闆，有時候還要賣給老闆錢。裏面有些有點兒良心的，完之後幫媽媽傳傳話、幫幫忙。而另一些已經爛到子的人，完媽媽之後，就把媽媽當破爛兒一樣扔在了一邊。即使媽媽怎麼求，怎麼給他們，只要不給錢，就不會幫忙。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媽媽的被幾百個人過，才終於辦成了，縣裏的扶貧款才到了我們村。

那些傢伙玩兒媽媽的時候，一點都不知道節制，尤其是發現自己的雞巴本媽祖不了媽媽之後，他們就用各種方法凌辱媽媽。在那半年裏，媽媽被他們玩兒的產四次次，身體明顯變差了很多。村民們看着媽媽為他們跑前跑後，很不忍心，就讓媽媽別再為他們忙了，這麼多年都窮慣了，現在他們的生活已經好了不少。媽媽笑着對他們説“我是咱們村兒的”破“，也是咱們村兒的村長，當然要為你們忙了。不用擔心我，這些年你們的大雞巴早就把我好了，他們那些小玩意兒，奈何不了你們的”破“村長的。”然後媽媽繼續為了他們奔波。有幾個村民看不下去了，就讓自己漂亮媳婦幫媽媽分擔一下，平時他們都想辦法讓媳婦少給人，但是這次他們為了媽媽，連媳婦都捨得了。但是媽媽拒絕了，因為這些女村民們雖然賢惠又漂亮，但是知識、見識都不夠，去了有可能還會壞事兒。當然這是媽媽的託詞，村裏名聲不好的“爛貨”只要她一個就夠了，多了我們村的名聲也就完了。

扶貧款下來之後，村民們看到媽媽憔悴的樣子，暗暗心疼。那些傢伙雖然只玩兒了媽媽半年左右，但是他們的玩兒法實在太殘忍了。媽媽的騷甚至被拳頭、胳膊、啤酒瓶過，有幾個變態的傢伙為了作踐、糟蹋媽媽甚至還讓狗過媽媽。扶貧款下來的前一天，他們又把媽媽郊區玩兒了最後一次。當他們離開旅館的時候，媽媽本就不能動了，最後還是旅館的老闆，把媽媽送去了醫院。村民們在醫院裏的醫生的解釋下，瞭解到媽媽為他們付出了什麼代價。媽媽的陰道撕裂，身體很多部位有瘀傷。醫院的醫生甚至要幫媽媽報警，不過被媽媽拒絕了。醫生以為她怕丟人也就沒再説什麼。但是媽媽身上最嚴重的是子宮受傷了，以後媽媽懷孕後極易產，孩子成功生下來的可能很小。為此幾個村民憤怒的想去縣政府理論，不過媽媽制止了他們。（後來爸爸他們得知了媽媽的遭遇，李衞國把那些凌辱媽媽的人都變成了殘廢。方書宏伯父據媽媽的情報收集了他們的犯罪資料，最後把這些人都送進了監獄，有幾個被判處了死刑，而方伯父也因此在警隊內開始快速崛起。）媽媽回到村子後，為了讓媽媽高興些，大人們讓姐姐帶着哥哥和我，以及弟弟妹妹們，天天來陪媽媽。這段時間，由於是冬天，天氣較冷，為了養好身體媽媽每天都有穿衣服。不過打了天的時候媽媽的身體調養好了之後，又開始她的兩項義務了——村長的義務和“破”的義務。

當媽媽再次光着腚，在村子裏走動的時候，村裏的村民們已經不再把媽媽當“破”看待了。而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為他們盡心盡力的好村長、好女人，他們已經不能再把媽媽當爛貨一樣玩兒了。即使是知道媽媽不會拒絕給他們玩兒，但是他們也不想褻瀆自己的恩人。媽媽光着大股在村子工作了幾天之後，發現雖然經過修養她的已經好了很多，但是村民們不再把她當“破”對待了。然後媽媽在村子裏開了次大會，所有村民都參加了，在會上她向所有村民們表達了自己的心聲。

當所有的村民到場後，媽媽光着大腚站到了主席台前。看着媽媽完美的身體，男村民們拼命忍住自己的慾望。而女人們則羨慕媽媽擁有着，她們希望擁有的東西。在台上媽媽玩兒村民們，是不是以為她的騷鬆了所以不再她了。男村民們同理搖着頭，説不是。媽媽又問，是不是她前一段時間幾乎被玩兒殘了，所以不想在玩兒她這個爛貨了。村民們更加大聲的否認起來。媽媽聽了之後問道“那你們為什麼不來玩兒我、不來我了，我是村裏的”破“啊！我想給大家玩兒、給大家啊！”村民聽了之後，告訴媽媽，自從她為村裏付出那麼多之後，他們已經沒辦法把她當“破”了，告訴他們是多麼尊敬她，即使是多麼想把她按在身下，用大雞巴她，也平明忍住。

媽媽聽了之後很高興，然後對村民説出了自己的心聲。她對村民們説道：“大家尊敬我、我，我很高興。但是我是村裏”破“，我為大家做事是理所當然的。在大家心目中”破“也許是個低賤的爛貨，但是在我心中我為自己能成為”破“高興。大家每次我、每次玩兒我都令我異常高興。在我心中能被當”破“一樣對待就是最幸福的。所以我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剛當”破“的幾年。那時的我每天都被你們的起不來，還被你們大肚子，生了”賤種“，你們單純為了發玩我的覺令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大家不再玩兒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大家對我的興趣已經越來越低了。所以我就想其他辦法為大家服務，盡一個”破“的義務。所以我做了村長，然後為你們被凌辱，為你們產，為你們被玩兒殘了。我每想到這一切是為了你們而做的，就令我到由衷的開心。所以你們不用我，也不用尊敬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破“應該做的。你們如果真的喜歡我的話就再次把我當做”破“對待吧！那對我而言就是最幸福的。”村民們聽完之後，經過短暫的寂靜之後，壓抑已久的慾火終於再次爆發了。村民們剛要衝上台，李大姐阻止了他們，然後她問道“你喜歡被當”破“對待超過被尊敬，是嗎？”媽媽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李大姐又問媽媽“那我們以後缺錢了讓你去賣，可以嗎？”媽媽又點了點頭。李大姐又問“拿你的給狗、拿你的眼兒給豬呢？”媽媽繼續點着頭。然後李大姐最後問道“在你們的心中，我們這些鄉親們就是最重要的嗎？”媽媽要了搖頭後説道“最重要的是我的”破帽子“老公和親人們。”李大姐聽了之後笑了，對男村民們喊道“你們還等什麼，咱們的”破“村長等着被你們爛哪。”聽到這句話後，男村民們立刻衝上了主席台，媽媽的嘴巴、騷和眼兒立刻被大雞巴滿了。

在之後的兩年裏村民們再次對媽媽恢復了熱情。媽媽每天都被玩兒的休克才結束，如果男村民們滿足不了媽媽的時候，李大姐這些女村民樣，就會讓媽媽在村民們面前表演和狗、豬。甚至還有幾次想讓媽媽和馬，但是馬的雞巴太大了，不進去。李大姐她們還經常把媽媽當女一樣，讓她去賣賺錢。附近的幾個村兒，都知道了我們村兒有個漂亮的賣爛貨。這個爛貨雖然漂亮，但是很鬆、很爛，好在除了漂亮還可以隨便兒玩兒，眼兒也沒關係，而且不在乎被搞大肚子。有幾個人還把媽媽肚子裏的孩子沒了。那幾個人嚇壞了，想跑的時候，媽媽告訴他們沒關係，反正孩子也不打算留，他們沒了更好。兩年裏媽媽產了二十多次。村民們在玩兒媽媽的時候，再也沒什麼心裏負擔，他們玩兒起媽媽的時候，已經和玩兒母狗沒什麼區別了。尤其是有一次爸爸回來之後，他們最後的擔心也沒了。爸爸告訴他們，以前他就希望媽媽一輩子不給他聲孩子，而是給他生幾個“賤種”給他養，然後為人玩兒的再也生不了。那之後媽媽徹底成了玩物，工作的時候全心全意為村民服務，並隨時為了村民們給領導們。不工作的時候就做他們的母狗。

這樣的生活持續兩年之後才結束。不是媽媽或村民們厭倦了，而是媽媽不得不離開了，因為爸爸他們的生意已經在南方紮了。媽媽要去南方陪爸爸，並且幫爸爸一些忙，所以媽媽不得不離開村子了。到了南方之後，媽媽的也沒有安穩下來，經常給爸爸的朋友、合作伙伴、還有下屬。媽媽的生活依舊很豐富，但是和在村裏的“破”生活相比要少了很多，不過有了一種令類的刺。在村子裏村民們都知道爸爸的癖，媽媽被人的越多他就越，所以他們經常一起玩兒。但是去了南方之後，為了爸爸的面子等各種原因，媽媽和別人的時候總是“瞞着”爸爸。當然那些媽媽的人是這麼認為的。媽媽和他們的時候有一種揹着老公偷人的覺，而且媽媽有幾個情人一直沒有告訴爸爸，但是我和哥哥卻發現了。有時候我們問媽媽為什麼不告訴爸爸，她告訴我們“因為有趣”。

媽媽就是這樣一個又騷又賤的女人，但是我卻覺得這樣的女人是最美的。

媽媽和爸爸雖然已經離開了村子，但是他們偶爾還會回村子，每次媽媽回去的時候都會繼續做破。在幾年前爸爸賺了大錢之後，和蔣伯父一起幫村民們修了路，有給他們該了新的房子，然後在村子附近改了一個場子，村民們可以在那裏工作，那些工人們也給他們提供的大量的工作機會。現在村子的生活好了許多，不過村裏的女人們更騷了，經常和場子裏的工人們。這些年媽媽的“破”生活，從沒有避諱過我們這幾個孩子。所以當姐姐、哥哥、我以及妹妹長大後，都有着很變態的習慣。哥哥是綠帽愛好者、而我成了癖；姐姐是個女強人，但是特別喜歡被人，她的上司和同事都過她；妹妹也當了個賤貨，從高中起就成了學校的公車，學校的男老師都過她，她還為他們墮了幾次胎，每次她上廁所的時候，那同學都會乘機她。我們家的男人個個都頂着高高的綠帽子，每天都要把老婆給人。而女人個個都敞着大騷，掰開股隨便兒給大雞巴，隨便兒給男人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