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姑父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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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姑父44
皇后的人提前把事情爆出來,這一點稍微出乎了惠妃的預料,但這畢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宮女都要生了,她總不能等孩子生了再告訴皇帝,這個孩子是你的吧!
到時候的事情要比現在麻煩多了。
孩子在眾人的眼下出生,極其順其自然的就能把孩子的身份推上玉蝶,這個宮女就是她模仿出來膈應皇后的。
賢惠大方的皇后娘娘竟然把自己的侄女兒都送到了自己丈夫牀上,多麼賢惠啊!以往送了那麼多“養女”還不夠,現如今喬靜姝竟然做得出來這種事。
喬皇后身後跟着一堆宮女嬤嬤,笑容是面對她們這些宮妃時一如既往的寬和與温柔,一行宮妃站在門口,親親熱熱的敍話。惠妃眼風鋭利地掃視了皇后一眼,看到皇后温和笑着時手裏捏緊的拳頭,心裏冷笑一聲。
其實到了她們這個位置,她們這個年紀,早就沒有要和進宮來的小姑娘咿咿呀呀爭強好勝的較勁的勁頭了。
年紀大了,怎麼爭的過小姑娘,一茬茬如花一樣新鮮的小姑娘,又漂亮又會討人歡心,不僅男人喜歡,若非這些小姑娘是來跟她搶男人的,她也喜歡啊。
皇帝是一個太容易讓人喜歡的男人了,温和不失帝王的威嚴,身材高大不過分威猛強勢,容顏俊秀,歲月的痕跡沒有讓他的容顏褪,反而更藴養出來了成的氣度。
只要看他一眼,惠妃都覺得自己跟個小姑娘似的,悄悄開心的很。
即使是現在,惠妃心裏也還是喜歡皇帝,而且是很喜歡他,這一點,她與喬靜姝二人都彼此心知肚明。
可惜皇帝也有男人的通病,就像她爹爹哥哥一樣,一個接一個往家裏抬女人,他們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從現如今宮裏最受寵的是馮淑妃就看得出來。
其實她也説不上來為什麼要把這個宮女藏起來,為什麼要照顧這個懷着她丈夫孩子的女人,又為什麼要把別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牀上。
派去請皇帝的人回來了,小太監低着頭,額頭磕在地上,撲通一聲,還濺起了一層淡淡的粉塵,這一下,看着都疼。
可是沒有人表現出來訝異或者同身受的疼痛,除了幾個高位嬪妃對視一眼,能自在的做點表情,其他人都眼觀鼻鼻觀心,沒人發出其他一點雜音,多年深宮生活養成的本能讓他們噤聲。
“回娘娘,聖人説,婦人生孩子直接請太醫便是。”小太監人也很機靈,他是惠妃的人派過去請的,這裏又有皇后在,他不可能也不敢直接越過皇后向惠妃稟報。
“你下去吧!”
“是!”
皇后的人意味深長的看向惠妃,惠妃臉僵硬了一瞬,大家都是這宮裏的老狐狸,臉上很快不動聲,不管心裏怎麼想,她至少面上不能讓她們的笑話。
“裏面怎麼樣了?”
皇后與身邊的嬤嬤對視一眼,背過惠妃,在門口站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後面看出皇后心思來的一名寶媛隨即説:“時辰也不早了,眾位姐姐不若先回宮休息吧!咱們一羣人站在這裏,又不會看病,真的是沒什麼作用呢!咱們還不如各回各宮,為妹妹誠心祈禱,免得站在這裏還給裏面的妹妹太大壓力呢!”
這番話説的讓皇后舒心,皇后本不想站在這裏,看着別的女人生下自己丈夫的孩子,黎寶媛德華又順應皇帝的答覆膈應了惠妃。
簡直讓皇后不要太痛快。
“皇后娘娘,黎寶媛妹妹説得對啊!咱們——還是不要給新妹妹這樣大的壓力了吧!”另一名宮妃附和,説完,有一羣人跟着鬨笑。
“既然諸位妹妹都如此説,那大家便先回去吧!想必有惠妃妹妹在這裏,定然會母子平安的!”皇后等人把壞人的話説了,終於站出來做了好人,一番賢良雍容的正室氣度,氣的惠妃要死。
“那就請吧!”惠妃皮笑不笑。
一羣人稀稀拉拉的走了,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景還是那樣的景,似乎什麼也沒變,也似乎什麼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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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忠賢一退下,喬阮便掙扎着從皇帝懷裏站起來,惱怒地瞪了皇帝一眼,倔強的看着皇帝,一句話也不説。
眼尾氣得發紅,剔透的淚珠子盛不下一樣從臉頰上滑落,顆顆飽滿,捻酸掐醋起來都哭得那麼美。
如果時間再早些,亓衡或許都不會把那個宮女懷孕當成一樁事,就算事情被喬阮知道,多半也是輕輕放下,但今時不同往,少女在他心裏的位置不同以往,他有那個耐心,也樂意見小姑娘為他吃醋,喜歡見她在意自己。
也只有她跟自己鬧,他才不會嫌煩。
少女背過身子想跑,沒跑幾步,又被男人捉住,一把拉進自己懷裏圈住,小女人哭得可憐兮兮的,又漂亮又弱,男人心疼的幾口將少女臉上眼淚下,温柔啄吻小女人。
低低哄她,他這樣的男人舉起手要發誓的姿態,更顯得誠懇:“那女人是在朕認識你之前的,後面連聽都沒聽過,朕也不知道她的事!”
小女人還是不停落淚,身體卻不自覺依偎男人,一句話也不説,不停地哭,粉拳恨恨拍打在男人背上。
亓衡親了親喬阮額頭,繼續哄道:“這些子以來,朕將水都餵給了誰,你不知道嗎?她惹了你傷心,朕以後都不去看她,朕以後的水都餵給你,嬌嬌也早些給姑父生個兒子好麼?”
男人一句句哄她,又説了不少好話,最後告訴她明還有一份大禮送給她,小女人才勉強與他説了一句話。
果然,等人將孩子生下來後,後宮裏接到的只有將喬將軍的女兒喬阮封為貴妃的消息,昨夜那個生下孩子的女人,沒得到任何位份,孩子只有內侍省隨意賜下的名字,彷彿被人刻意遺忘。
喬阮對此沒任何心軟,她本就是個自私的子,能讓那個女人自己養着孩子,已經是她難得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