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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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程翊曾經調查過自己,她忍不住皺眉,抬眼直直的望進他的眼睛,頓了一下,説道:
“程翊,你是喜歡我嗎?”
聽到眼前的人一字一句的叫他的大名,而不是客客氣氣的叫他“程先生”,他突然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他坐在牀上一隻手摟住她的,岑焰清掙不開,一臉嚴肅的看着他。程翊沉默望向她的眼,夜太濃讓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半晌,貼近她的脖子,覺懷裏的人一僵,他貼近,呼噴在她的皮膚上,説:放鬆。説完抬頭看着岑焰清,
“是又怎樣?”眼睛裏沒有笑意。
懷裏的人掙着站了起來,坐在他旁邊。岑焰清深了一口氣,説道:
“程先生,程翊,如你所見,我和我的男朋友情很好,我們是高中同學,我那時就是他暗生情愫。我想和他共度這一生,彼此成就,相互成長。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這是一件難得的事,而遇見好的伴侶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想辜負和費這一份情。程翊,我一直很尊重你,因為你曾經的幫助。我不清楚你為什麼喜歡我,但是我想説,一個人並不是非另一個不可,就像你並不是非我不可,一個人人生中會遇到很多人,你相貌好,家世好,事業有成,會照顧人,你將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而我,只想平淡過完這一生。”
他笑了,小姑娘在給他發好人卡,可惜他並不是什麼有同理心的人,尤其是針對她。
他收斂起了笑意,一隻手摟住岑焰清的後腦勺,吻住她,強迫她打開牙關,她的舌。吻畢,將人扣在懷裏,湊到耳朵邊:
“你怎知我不是非你不可?”
岑焰清猛地推開他,打了他一耳光。轉身走了。
第二天,她走出房門,程翊已經走了。她收拾了一下,簡單的吃了下早餐,就出門了。
她前往志願者處,想去問問Nancy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早就知道程翊對她的那些心思了。
可是去了,Nancy竟然不在,負責人説她有事出去了。她走了出去,一輛又一輛運着武器的的軍事車輛駛過,局勢似乎變嚴峻了。
這邊,程翊一大早坐飛機飛回了首都,抵達時已是晚上八點。他去好朋友陳慄開的那家酒吧。
“什麼人來了?還要我親自招待”陳慄朝他笑道。
程翊沒回她,招呼她過去喝酒,她坐在程翊對面,突然覺得他有些“落寞”,她被自己想到的這個詞嚇了一跳,她竟然會用落寞形容程翊,或者説她竟然從程翊身上看到落寞,讓她簡直不敢相信。
“她不愛我,可是我忍不住想要她。”
“什麼?”陳慄有些拿不穩杯子,她沒聽錯吧。
“所以,你對人家用強?”
“算是吧,但......我後悔了,我覺得我控制不住,我想抱她,想親她。”
什麼?程翊的話讓她大跌眼鏡。他們是大學同學,她對程翊有好,想追,被他禮貌的拒絕了,她也是聰明人,就退了一步做朋友。
看着眼前程翊失落的神態,不得不説,蒼天饒過誰。不過她也想見見那位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程翊死心塌地愛她。想到這,她又有一絲嫉妒。算了,看到程翊如今這副樣子,她心裏有種平衡。
程翊在首都呆了一夜,第二天返程。秘書在電話裏告訴他,局勢變嚴峻了,不適合住人了。他讓岑小姐搬去了離當地三公里外的他的另一處住所。程翊掛完電話,捏了捏眉心。